张大仙人一早去拜访黄春丽,等到了她家门口,看到还是大门紧闭,问过附近邻居,知道她自从上次出门一直都没有回来。现在的闪电看上去和哈士奇已经没有任何分别了,跟在张弛身边大摇大摆招摇过市,看它的样子就知道这厮对目前的形象非常满意。
张弛决定去宏建集团看看,打听一下清屏山温泉项目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他也知道就凭现在的样子想要见到老板陈建宏的可能性为零,不过还是想去打听一下,抱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心理来到了宏建集团,还没等他走进宏建集团的大门,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宾利雅致,宏建集团的老板陈建宏正在门口送人,隔着马路都能看到他的殷勤,送别的时候腰都快躬成九十度了,当然,这和他送得人也有关,被送的女人张弛认识,吉野良子,就是前阵子从他手里买走二手别墅的那位。
张大仙人让闪电凑上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现在发现带闪电过来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许多不方面出面的事情它都能代劳了。
眼看着吉野良子上车离去,陈建宏仍然带着一帮部下恭敬站在门口,直到那辆宾利消失在下一个街口他方才转身回去。
张弛通过马路,闪电迈着轻快的小碎步来到他身边,低声道:“主人,他们正在合作搞开发。”
张弛关心得可不是这个:“有没有提到清屏山的温泉项目?”
闪电道:“没说,从头到尾也没说清屏山的事情。”
正说着话,看到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张弛赶紧带着闪电往前走,看到警车上下来的居然是章启明,张弛认得他,章启明可认不出现在的张弛,带着两名警员直奔宏建集团去了。
章启明调回北辰之后就负责经侦支队,他来宏建集团肯定不是为了会朋友,张弛心中暗自琢磨,难道陈建宏有经济问题?
途径宠物店的时候,张弛带着闪电进去选了身衣服,闪电进入宠物店,乍看到那么多琳琅满目的专用商品有点眼花缭乱,东瞅瞅西看看,足足耽误了半个小时? 如果不是张弛不耐烦了,它还得继续逛下去,张弛才发现闪电对购物非常痴迷。
带着穿好衣服的闪电回到酒店? 张弛让它独自呆在房间内? 自己单独出去办点事情。闪电也乐得在酒店里休息看电视? 现在可以消遣的新奇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它的兴奋劲还没过去。
张弛离开酒店后驱车去了紫霞湖,他要去吉野良子的别墅看看? 哪栋别墅还是他和齐冰转卖给吉野良子的? 张弛将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想要进入别墅有两个方法可选,一是服下一颗隐身丹? 然后脱光衣服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这也是张大仙人过去一贯采用的办法? 可现在毕竟是寒冬腊月? 外面的气温也有零下五毒? 张大仙人就算不怕冷? 可终究有些羞耻心,光着屁股到处逛总是不好。
更何况他现在有了更简单的方式,他有避尘珠,找个无人的地方直接利用避尘珠钻入地下,认准了别墅的方向闲庭信步地走了过去。
宝器在手? 一切都变得简单从容了许多? 张弛为了谨慎起见? 专门往地底钻深了一些? 顺利通过了围墙,他现在所在的深度已经远远低于围墙的地基,在装修的时候? 李跃进还特地加强了别墅的安防,现在看来再严密的安防在超能力面前也形同虚设。
张弛看到前方出现了大量的根系,从他行进的距离和角度判断出大概的方位,应当是到了黑虎松旁边,记得当初在黑虎松下发现了一个瓷坛,当时他就将瓷坛交给了林黛雨,现在想想这件事可能做错了,不应该让林黛雨牵涉到这些事情中来。
确定了黑虎松的方位,张弛决定先往地下室去,先沿着墙根往下继续深入了一段距离准备从地下直接钻入地下室,张大仙人本以为地下室下方全部是实地,可真正钻进去之后才发现是空的,在地下室下方居然还藏着地下室,这地下室实在是太隐秘了,他从陈建宏手里买下来之后,重新装修都没有发现别墅地下室下面居然还藏着密室。
张弛进入这间地下密室之后,身后的墙壁合拢,一点痕迹都没有,这间地下密室位于别墅地下室的下方深处,和别墅并不是直接相连,两者之间还有接近两米的土层相隔。
地下密室的空气非常恶劣,应该是长时间无人进入,也缺乏通风措施,张弛打开手电筒,看了看周围,四四方方的一间屋子,正对他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肖像,是一个身穿黑衣肤色白皙的美丽女人,张大仙人一眼就认出画中人是他母亲楚文熙,基本上能够确定这地下密室是林朝龙所建,应该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然他也不会将楚文熙的肖像堂而皇之地挂在墙上。
想起林朝龙已经死去,张弛对老阴货反倒有些同情,林朝龙虽然阴险,可他对楚文熙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为了她,不惜牺牲了林黛雨的母亲,真正的黄春晓,林黛雨若是知道真相,她肯定不会原谅林朝龙,更不会原谅楚文熙,张大仙人心中暗叹,命运对林黛雨实在是太残酷了。
地下密室里面有不少属于林朝龙的秘密,张弛四处翻看着,隔壁还有一间小型的放映室,只有一个双人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偶,张大仙人刚看到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当他看清只是一个假人才松了口气,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恐怕正常人早就被憋死了。
人偶也是按照楚文熙的样子一比一复制的,张弛在一旁坐下,感觉林朝龙不但阴险而且有点变态,从周围的环境来看,林朝龙活着的时候一定经常偷偷来这里思念楚文熙,深情如此,张弛也对这个人生出了几分同情,到头来还是成为了楚文熙利用的棋子。
习惯性地拉了一下茶几上的台灯,灯自然是不会亮的,这里早已断了电,张弛正准备起身去其他地方看看的时候,一道光束从头话还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