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头打了起来,朱焉穿着睡衣,哪怕练过几下,和云舒打起来的时候也有了羁绊。她穿着拖鞋,云舒穿着皮鞋,踹人那个疼?自然是皮鞋。
虽说云舒打赢了,但是也挂了彩,嘴角出了青窝子,脸上肿了一边,连接脖子的头皮出,被拽掉了一撮头发,沁出血迹。
云舒没感觉到疼,就感觉爽,太爽了,痛打小三狗。
地上的朱焉远比云舒要狼狈很多。
云舒走在茶几处弯腰拿起她的手机,转(身shēn)离开。
门口还站着四个大汉,看到云舒的脸,他们感觉自己的脖子刮着寒风。先生一看到这样的太太,他们的脑袋就要离家了,“太太您受伤了。我们送您去医院。”
云舒摆手,“没事,她受的比我重。你们要是没点本事谢闵行也不会让你们来保护我,现在教你们一个任务,去把最近十天翰林公馆的监控记录删除了
。另外这部手机,想个办法交给警察,匿名的,上边别带我们指纹。”
云舒做事细致,交代好他们,自己美滋滋的开车回家。
大汉们还想进去再出一口气,一进门就傻眼了,他们的太太可真是彪悍的女子啊,哪里痛打哪里,打的朱焉惨不忍睹。
云舒打赢了一场胜仗,开着车激动地回家邀功。
“妈妈,我回来了。”虽然样子狼狈,但是好过朱焉多多了。
谢爷爷在客厅坐着,一看到孙媳妇进门,我哩个乖乖,“你这是怎么弄的?”
嘴青脸肿。
谢夫人和谢闵行闻声,慌忙下楼,脸上挂着彩的小姑娘,一脸得意与骄傲,“妈,我打赢了。”
谢闵行(阴yīn)沉着脸,走在云舒面前,伸手去触碰云舒的脸,“谁弄得?”
“朱焉啊。不过她比我惨。”
云舒衣衫不整,毛衣都被拉的变形,“那些人保护你,是干什么吃的。废物。”
云舒打了胜仗回来没人表扬她,她还要哄自己丈夫,那个悲剧哟,“老公,是我自己去打的,我打着出气嘛。”
谢闵行吩咐佣人,“叫医生过来。”
“老公,消消气嘛,我没事。”云舒拉着谢闵行的手一直撒(娇jiāo),转而她对着谢夫人说:“妈,我打赢了。你放心,朱焉肯定不敢再来(骚sāo)扰我们家人。”
谢夫人看到云舒的样子,她捂着嘴泪流满面颊。“你这个傻孩子,你去做什么啊。”
“出气啊。”
谢爷爷看到云舒的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闵行,叫你爸回国。”
谢先生在北国B市视察一个工程,暂时离开了一周,没想到家中出这样的事(情qíng)。
医生到谢宅,对云舒的(身shēn)体做个全面检查后,取出了药膏说了些注意事项才离开。总之并无大碍,是谢家人太紧张了。
谢闵行拿着冰毛巾为云舒冰敷脸,云舒却在大厅发表她的“英勇事迹。”
管家打开电视,对客厅的人说道:“大少夫人你可以歇一下,翰林公馆的事(情qíng)上电视了。”
电视上还在直播。
朱焉的耳坠“压”的她耳朵裂开,两只眼睛深陷,竟然没有眉毛。她的脸上很干净,没有云舒的鞋印了,但是肿的像个猪头。脸颊上还有血迹是云舒挠的,嘴角发紫,脸的两边发肿,她没有头发。
看着这一副形象,云舒说,“当时比这还惨。她(身shēn)上有些伤,是被保护我的人处理了,你看她腿,我掐的。脸肿是因为牙掉了一个,眉毛我拿着修眉刀修的。反正她也没头发。”
确实,朱焉这幅半生不死的样子,云舒比她轻多了。
如果云舒有尾巴的话,她此刻一定会摇摇。
镜头又转到朱焉的房间,里边凌乱不堪。地上还有碎渣子。
谢闵行眸光又变黑,“谁扔的?”
“我啊,还能是谁。她舍得么,一瓶酒小十万呢。”云舒每次做坏事都会被她说的都特别有理。
“伤到没有?”谢闵行担心的是这个。
云舒摇头,“我没有,她有。”
在这一瞬间,谢爷爷竟然同(情qíng)起朱焉了。
朱焉的卧室更加凌乱,云舒发誓,“我就和她在客厅打了,电视不小心被我撞到砸在她(身shēn)上,她才昏倒的。我没去她卧室。”
卧室的柜子敞开,里边的(情qíng)趣用品,皆被直播出来。
不用想,这是后边的人放的,云舒悄悄的凑在谢闵行脸庞说:“给保镖加鸡腿知道么?”
谢夫人疼惜的抱着云舒,“孩子,妈错了。”
“妈,你别放在心上。等吧,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境遇,等她醒来还不得气的发疯。”
云舒看似遇事暴躁,可她这次,谢爷爷都忍不住想嘉奖云舒,“闵行,我记得B市的项目正在进行是么?”
“恩。”
“这栋大厦,放在小舒的名下。”谢爷爷的嘉奖上来就是扔下一栋大厦。
“明天就办。”谢闵行也高兴。
云舒没有当面拒绝谢爷爷的奖励,她内心告诉自己,签合同的时候,不签自己的名字,那么大厦就不会是自己的了。这么想着,云舒的内心再次飘起来:云舒啊云舒,太聪明了。
这次朱焉算是惹到太岁了。
谢爷爷越看云舒越骄傲,“你说这才多大点孩子,怎么这么大的爆发力。打的好。”
云舒肿着半边脸滑稽的对谢爷爷笑。
谢夫人坐在云舒的一边,她的视线落在云舒脖子上的疤痕,“闵行,小舒脖子的疤痕能去掉么?”
“放心吧妈,能去掉。”谢闵行用冰块在云舒的脸上揉转,说起疤痕谢闵行就能想起云舒的话,“等我那一天揍一顿划伤我的小人,我才会去掉疤。这是耻辱耻辱!”
这算是揍了一半了,还有一半,谢闵行要抓紧了。
至于朱焉后续的动态,云舒已经懒得关注,只是最后的结果,云舒没有想到。
匆匆回家的谢先生插手了此事,所以朱焉逃过了一劫,派出去顶罪的是那个所谓的狗仔。
他承认是自己鬼迷心窍,看上了高维维才做这样的事(情qíng)。云舒发现他,他才痛下手伤害云舒。云舒的休学单也是他偷的,所有的作案手法说的很清楚,警察定了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