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怎么就看着林家不顺眼,这么招人烦呢。还叛逆,睁眼说瞎话。
云舒顾虑到林轻轻,她没有出口怼林普,可是现在看来,林轻轻对林普早已失望透顶,变得麻木起来。
“林叔叔,不可以说假话哦~”甜甜的声音在大厅响起,周围不少人都竖着耳朵偷听里边的八卦。
江家公子和林普的对峙,他们正听得津津乐道,现在突然又多出一个人,还是前段时间在全网出了名的人,云舒。
面对云舒,林普自觉低人一等,光是一个云氏集团,他都不敢招惹,现在云舒又是谢家的儿媳妇,先不说谢家的神秘。单说谢将军的尊贵无比的身份,还有谢闵行这个人,在场的人无一人敢招惹云舒。
谢闵行听到娇妻的话,再看这边的形式,他立马走到云舒身边,“小舒,发生了什么?”
云舒是个可怕的存在,特别是在气人这一块。“老公,林叔叔说假话。”
生活这么久,谢闵行看云舒一个眼神就知道她肚子里是什么虫,“他说什么假话了?”
“他说轻轻叛逆,不回家。可是我明明记得,是林叔叔和小三一起把轻轻和林赶出林家,不让他们回去,最后是林爷爷林奶奶心疼他们才接回的老家。现在他们却倒打一耙,说轻轻叛逆,明明是他先不养,连轻轻什么时候来A市都不知道,还在责怪轻轻。”云舒“发言”的时候,大厅陷入安静。没办法,身份最贵的人发言,你们就要闭嘴。
于是,大厅的人都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纷纷点头。
林普和他的继室站在面前,脸色如同茄子,发紫像是中了毒。
云舒还在和谢闵行碎碎念,“真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估计林叔叔连轻轻来A市是干嘛的都不知道。”说完,他走近林普,仰着天真小脸问:“林叔叔,你知道轻轻来A市是干嘛的么?”
“我,我自然知道,小舒,你们从小感情就好,我们家的事让你笑话了,你父母这次没来啊?”
云舒摇摇头,想转换话题?呵呵,想得美。
“那林叔叔你说,轻轻来A市是做什么的?”
“玩,玩儿的吧。”林普一把年纪被几个小辈当着众人的面嘲讽,他的高血压气的快犯了。
云舒啧啧的摇头,“她来是陪林爷爷看病来了。”
“老公,你说林叔叔这么大的人了还说假话。气人不。”
谢闵行点头,“气,放心老公不会和人品不好的人合作。”
“老公最好最帅。”
今日的宴会大家发现了两点,第一:江季是个混人,说话没大没小。第二:谢闵行宠妻是真的宠,看把云家女宠成什么样子了。
云舒估摸着,差不多行了,别太得寸进尺,毕竟那是林轻轻亲爹,暗讽一会儿出出气就行了。
江季怎么会就这么愉快地结束呢?“你今天要是敢带走轻轻,我就把你家砸了。林轻轻哪儿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去你家。”
林普今天的面子已经丢的够多了,周围对他的指指点点,快将他埋没。
林轻轻没想到因为替自己出气,不平,江季和云舒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对付眼前的父亲。林轻轻恨么?现在的她可能看起来不恨。她真的不恨么?她的恨早已钻进了骨头中,连为一体,看到他们的嘴脸,林轻轻就想撕碎。
妈妈怎么死的?奶奶怎么死的?弟弟怎么傻的?林轻轻若说不恨,谁信?
“好了,这是人家的宴会。江季哥小舒谢总我们一起去看看小孩?”林轻轻永远都是淡若惊风,她的话没有给林普脸,甚至全程没有叫他一声。
宴会的闹剧很快被“遗忘”,林普的周围却没人敢上前敬酒,他的继室一直在旁边陪着他,拍打他的后背为她顺气。
云舒和林轻轻一直腻在一起,见状,云舒朝林轻轻言道:“你爸这继室脑子够可以啊。怪不得你和林弟弟会被赶出家门。”
林轻轻扫过一眼,“经过今天你们这样一闹,我在A市上流社会算是火了吧。”
“拜托,你和我站在一起,你能不火么。”
“说的也是,云校长。”
云舒和江季,一个是A市最难进的商桥校长,一个呢是A市最高学府的校长。他们的也都有子女孩子,所以这两个人谁也不敢惹。
谢夫人知道云舒去参加宴会还参加出事端,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不行我得去说说这孩子。”
“夫人,我话还没说完呢。”佣人对着谢夫人的背影喊。
后山的洋房,小夫妻两人过得滋滋润润,谢夫人突然来到,“妈,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谢夫人打发走谢闵行,拉着云舒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询问道:“小舒,今天你和闵行去参加一个宴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有啊妈妈,我今天嘲讽林轻轻爸爸了,太过瘾了。要不是顾虑到轻轻还在,我就不会善罢甘休了。”云舒用擦头巾包着秀长的头发,盘脚坐在沙发上与谢夫人言道。
谢夫人一听,这是真事。“你这孩子,你好好地去参加个宴会你还和人家吵架。人家那里惹到你了?”
“妈,我没错,我就是嘲讽人表现得太明显了。你是不知道,他对轻轻有多坏,林阿姨去世后还不到半年他就把小三抬正,并且将轻轻姐弟两人哄走。哪儿有这样的父亲啊,妈,就我这倔脾气,我能忍到今天,对他还只是一个简单的嘲讽,是我仁慈了。我当时知道真相,我就想上门揍人,揍死那个小三,还有被猪油蒙了心的轻轻父亲。”
云舒说的一通气愤,带动着谢夫人的情绪,“你说轻轻家是怎么个情况?”
云舒将自己知道的,好一通诉说,还夹带个人情绪将小三骂个狗血淋头。“妈,就你这层身份,肯定很多人巴结着想给你结交当好姐妹,轻轻后妈肯定也少不了,你千万别和这种人多说话,要不然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