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跟你们拼了……”
她抡起板斧就朝最近的小林挥了过去。
小林毕竟是受过专业的搏击训练,反手就夺过了万优优手里的板斧。
“万小姐,不乖的女人是要受惩罚的哟。”
板斧啪嗒落地,万优优被小林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即便如此,她还是红着眼,疯狂挣扎大喊:“哈,战寒爵,你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抓我,不就是想让我替你治病么?我告诉你,休想!除非你杀了宁溪那个贱人,娶我做战太
太,否则你就等死吧!”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还有楼下那些人,都吃了我的毒药,没有我,他们都要陪葬!”
这尖锐刺耳的声音,撕破耳膜,听着叫人毛骨悚然。
就连小林都嫌弃地直蹙眉,恨不得把抹布也塞进万优优的嘴里。
“唔唔——”煌野看到万优优被制住,呜咽着看向战寒爵,用眼神示意恳求他放过她。
但战寒爵看也不看他。
此刻的煌野,就像一条死狗,瘫在地上苟延残喘。
战寒爵轻轻拂了拂袖口上不小心沾染到的飞灰,缓步走到万优优面前。
他俯身望她,像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颇有意思的盯了她一小会:“下面那些除了西区的人,还有东区,包括你爸爸和万家长辈,连我都不得不称赞你一句心狠手辣。”这话里满满的嘲讽意味,让万优优恼羞成怒,破口骂道:“本来他们都不用死的,是你不答应我的条件!至于我爸爸……我们万家的人从小就吃各种各样的毒药,身体里有
抗药性,我的药害不死他,死的只会是西区那群穷人!”
战寒爵薄唇笑意更浓,却没有再说话,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紧了万优优。
万优优脸上的愤怒和倔强,逐渐在这样凌厉而又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变成了不明所以。
尤其是,和战寒爵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着……
她仿佛还能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男士古龙水的清香。
毫无疑问,战寒爵是她见过最帅的人。
五官轮廓深邃立体,鼻梁高挺,剑眉斜飞入鬓,有种矜贵高傲的疏离感。
慢慢的,那怒火变成了面红耳赤,她咬着下唇,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已经把我的条件摆出来了,你自己权衡利弊吧!”
“呵……”战寒爵嘴角溢出一丝很浅的笑声。
笑声钻进了万优优的耳朵里,如魔音纠缠。
就在万优优心乱如麻的时候……
战寒爵突然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指尖触上她冰凉的下颌,然后一点点往脸颊游移。
他的指尖仿佛带了电。
万优优唇瓣张了张,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反而紧张地心跳砰砰加速,宛若被点了穴,痴痴傻傻地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
他会答应她的要求,做她的老公,对么?
然而,下一瞬头什么都不肯让她做饵,宁愿让小林“男扮女装”,都要把她摘干净。
当宁溪看到战寒爵矗立在窗前,一副凝重的神色时,心头也咯噔一沉。
“刚才你和万优优那女人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怎么办,她现在都成为阶下囚了,还是不肯答应帮你治病?”宁溪忧心忡忡地说。
这几年,战寒爵都是把宁溪放在掌心宠,哪怕她把天捅个窟窿,他都会默默帮着收拾好残局。
如今更是见不得她这副优思凝重的小模样了。
他的掌心宠,就应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是他娶她时的承诺。
“她敢给所有人下毒,估计万霖也没脸再保她,到时候,我带她去殷城,总有办法撬开她的嘴。”
在宁溪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战寒爵眼底弥漫过一层锋芒。
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用非常手段。
但现在来看,只有想办法控制她了。
比如说……
毒品。
宁溪依偎进他怀里,心疼地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可你的病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我真怕还没撬开他的嘴,你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战寒爵嗤笑:“我还要看着软软长大的,没你想的脆弱。”
他反手揽住女人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抱在怀里,软软绵绵的,很舒服。
寒风乍起,宁溪眼眸闪过一抹温暖。
“你就只在乎软软,不想陪我到白头么?”
“吃醋了?”战寒爵蹭了蹭她挺翘的鼻尖。宁溪把脸贴在他下颌,把担忧都压下去,坦言道:“是啊,就是吃醋了,自从有了软软,你眼底心里都是女儿,连我都要退居二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