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在想什么?”
魏秀儿做完海鲜,在公浴间洗了脸油,在院子里没找到丈夫人影,她直接上了二楼,就见丈夫坐在床边位,盯着电话沉思,她奇怪地问。
“媳妇、” “等等,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又有紧急出任务!”
瞧见丈夫这等‘凝重’的神色,魏秀儿一紧张,伸出双手捂住他嘴巴,紧张地先问上一句、
这一举,让霍立钊心肝都刺得生麻生麻的痛!
“不是,没有这回事!”
他一把将小妻子手包在大掌心里,一手长环在她细腰上,轻轻松松就把她抱在膝上,安抚回说: “媳妇儿,你瞎想什么,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我刚刚是给孟家老儿子打电话,查一查这沈家是怎么情况……”
“哦哦,那沈家是什么情况?”
略显尴尬地朝丈夫笑了笑,魏秀儿相当配合地缩在丈夫胸膛里,扭了个舒服的坐姿才反问。
“谢美芳嫁的男人是沈振栋,是个二婚的,前头亡妻难产死了,留了个五岁的儿子,之前一直养在外婆家,听说是这外婆身体不行了,要将这外孙送回沈家,所以沈振栋被逼着再婚、
但他在省城名声不好,特别是他亡妻之死,是一尸两命难道后,省城大院圈里,但凡疼姑娘的都不敢往沈家父子面露面。 谢美芳会嫁给沈振栋,是谢学民自己找到沈振栋面前,说他闺女愿意嫁给他联姻,换取一个他上迁省城的机会。”
“……果然是恶人自有天收哇!”
【卧槽,所以不管怎么说,谢美芳就是逃脱不了嫁二婚男的命运?!】
魏秀儿听到这里,也实在对谢美芳泛不起同情心。
在这种父亲私利重的原生家庭长大,还重男轻女! 谢美芳被养得三观不正,还挺理所当然,但这不是她害人有理啊!
上天也不是不报,只是时间未到。
“嗯,她确实是自作孽不可活。”
霍立钊见妻子不见同情、还一脸兴奋的样子,他莞尔一笑:
“其实,她当时是有得选择不嫁的,纪育红为了她,都主动承担了所有罪名,就是希望谢学民能庇护谢美芳,挑个好男人嫁了。但谢美芳被谢学民三言两语就引诱到了,知道沈家家世后,她自己愿意嫁。” “见钱眼开!唔,这确实是谢美芳的本性,果然,知女莫若父!”
“沈振栋之前的婚事,谢学民是没跟谢美芳提过,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沈振栋有暴力倾向,一喝醉就要拿皮带打人。”
“嘶……”
魏秀儿眼睛一瞪大,霍立钊就摇了摇头,一眼就看穿小妻子的思维,给她解释道:
“这沈振栋是真醉酒打人,他本身就有暴力倾向,属于家族遗传,跟徐正浩完全不一样,徐正浩他是假装醉了打老婆,性质完全不一样。”
“哦哦~那这一回,谢美芳是真的要吃大苦头了。”
家暴的男人,真的好讨厌啊!
“是挺惨的。”
“啊?”
魏秀儿惊讶的微张开嘴,仰面望向丈夫。
“沈振栋在省城时,有他父母压着,婚后几天他都没能喝上酒,所以跟谢美芳相处得还算不错。可是这沈振栋一拿了调令来到江城,在三天后办理好工作手续后,当晚就酒瘾发作,喝上酒就暴力上了。”
“嘶……”
“谢美芳第一次遇上沈振栋这种行为,被吓得满屋子尖叫,被暴力的沈振栋打得可惨了。还让周围邻居过来查看,还劝她……不过,谢美芳她以为沈振栋只是喝得太醉了,才会这般发酒疯。”
眨眨眼,魏秀儿这下都不好再笑话谢美芳她自作孽不可活了。
“媳妇儿这就同情上了?”
“才没有,她手上可是有人命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同情她,就是对于家暴这种事情,不认同、不接受而已。”
“没同情她就好。”
霍立钊赞赏地亲了亲小娇妻红唇,“谢美芳她不值得人同情,虽然她现在婚姻状况看起来很惨,但那也是她自找的。”
“嗯嗯,老公,你提起她,我就想起来了,怎么她住在咱们家隔壁,怎以小哥没有跟我说一声?”
“可能小哥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出院吧?”
“啥,出院?她被沈振栋打出内伤来了?”
“比这个更惨,她怀孕了自己都不知道,被沈振栋连着打了三天,打得小产了,在咱们货车回来那天当晚,谢美芳就被打得住院了。”
“……”
魏秀儿张了张嘴,风凉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媳妇没必要同情她,以她这样的性子,再有沈振栋这样的丈夫,就算胎儿真生下来,你觉得它的未来,是个好的?”
“你说的也对……谢美芳她那么自私,再有会家暴的老公,胎儿生下来那是真害了它,只生不养,还不如不生呐!”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大力附和着小妻子,霍立钊严肃地说道:“媳妇,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听。”
“嗯?”
“你有跟你说过,宝淳她生母,是叫宋红英吧?”
“是有说过。”
“那我跟你说说这宋家,宋红英的生父是宋安杰,他有四个姐姐一个妹妹,最大姐姐叫宋安娜,她嫁的男人叫沈建川,生下的长子正是沈振栋。也就是说,沈振栋和宋红英,是姑表兄妹的关系。”
“……哈?”
“媳妇儿,你没听错,沈振栋算是宝淳的表舅,就连那个沈锦星,和宝淳也是表兄妹的亲属关系……”
“呃?”
魏秀儿这个是真的错愕了,“这么巧?!”
“对。就是这么巧。宋安杰私心重、权利欲望也非常大。他不光是靠卖姐妹起得家势,他后来对自己几个女儿也当货物来掂量,与上层权贵攀交讲究利益来结亲,根本不管宋家女是不是能得到婚姻幸福。”
“咦,那当初,宋红英怎么会嫁给你?”
“唔,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不过我最无辜就是了……”
霍立钊满脸无辜和幽怨的望着妻子,卖了惨后,才开始述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