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林家人肯定还有别的法子,让她一直和林以津维持着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的。
她老实了,林以津也不多废话,离开了。
高韵锦吃了早餐,拿上自己的东西,也出门去了。
她现在无心工作,自然不会去工作了,她去找了薛永楼。
薛永楼看到她,愣了下,“你没事吧?”
高韵锦摇头,“放心,我没事,他们就算要动手,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动手。”
“想找点事情做吗?”她这样什么都不做,反而会影响自己的心情,找点事情多,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不了。”
“可以啊。”高韵锦淡淡的说:“不过,我现在不想去跑市场,做点室内的工作就好了。”
“那,给我做秘书?”
“你不是有秘书了吗?挖人墙角,是会遭报应的,我肚子孩子还小,我得给他积点德。”
“她怀孕了,她老公让她回家安胎,所以打算辞职,我正好缺人。”
“可我也做不了几个月。”
“也没事,大不了到时候我再请人。”
“可我对这方面不在行。”
“我可以教你。”
薛永楼看她还要说话,罢了罢手,“好了,现在开始吧。”
说完,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她,帮我拿到一边去复印。
高韵锦:“……”
薛永楼好像还挺忙的,她只好干活了。
她虽然出来工作想好几年了,也是给人当过助理的,所以一些流程她还是懂的,薛永楼也找了个人带她,她忙起来还真不难。
薛永楼也是真的忙,没怎么管她,她手头上事情也多,两人都没什么交流。
一直到中午快要吃饭的时候,高韵锦出来喝杯水,结果看到了一个熟人。
她愣了下。
对方看到她显然也是愣住了,“嫂子……不,高小姐?”
“嗯,傅先生,你……跟永楼公司有合作?”
傅骁城一顿,没有说话,这时,薛永楼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他们站一块,脚步也顿了下,瞥了眼傅骁城只好,问高韵锦:“想吃什么?一块去吃饭?”
“好。”一顿,“但如果你和傅先生约好了――”
“没事,我跟他已经谈好了。”说完,转向了傅骁城,“你先回去吧。”
刚上楼来想接薛永楼去吃饭的傅骁城:“……好。”
然后,离开了。
离开前,还看了眼薛永楼,那眼神,高韵锦觉得好像有点奇怪,说:“我还以为他是刚到的,原来你们已经谈完了?”
“……嗯。”薛永楼转移话题,“我们走吧。”
高韵锦对傅骁城的印象没有太好,也不太关注他,也就不多问了。
今天天气倒是挺好的,不过可能不是个好日子,这不,他们好不容易定下了一家饭店,却在饭店的前台碰到了让高韵锦作呕的人――林以熏。
林以熏看到她,不着痕迹的挑高了眉头,
还无比自然的走了过来,热情又惊讶的说:“小锦,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她这么喜欢演戏,她如果不陪她,岂不是太不给她面子了?
高韵锦也笑道:“哦,我跟你哥结婚了,总不能刚结婚就分局两地啊,我们感情也还挺好的,所以就搬过来这边想了,我想,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见面的。”
林以熏眼眸微微一闪,做出了愕然的表情,“结……结婚?这……这怎么可能?你……你不是已经嫁给了另一个男人了吗?小锦,你……你真爱开玩笑。”
“是啊,我是开玩笑的,话说,我现在很饿,林小姐可以滚了吗?”
她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的,说完了,拉着薛永楼就走,留下了还在这么重要的林以熏。
“我们找个包厢?”薛永楼问。
高韵锦点头。
两人就前往了包厢里。
林以熏目送他们离开之后,嗤笑了一声,也转身往一个方向走去,没多久,林父林母他们就到了。
林以熏嘟嘴:“爸妈你们怎么才来?”
“还不是因为公司事情多嘛。”林母疼爱的说:“让你先点菜吃着了,怎么菜还没上?”
“我在等你们嘛。”
“真乖。”女儿这么孝顺,林母自然是高兴的。
林以熏顿了下,忽然说:“刚才我碰到小锦了。”
林母皱眉,正要说话,林以熏有些伤心的说:“小锦现在是越来越讨厌我了,竟然跟我开玩笑说她哥哥结婚了,语气还非常不好――”
林母张着嘴,多看了眼林以熏后,才说:“小薰,她……真的和你哥结婚了。”
“什么?”林以熏愣在了原地,“妈,你……你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林母怕她多想,立刻说:“但你哥和她结婚,完全不是因为喜欢她,是她设计你哥哥,如果你哥哥不娶她,她就要告你哥强奸,你哥哥也是迫不得已才跟她结婚的,你放心,等过了一段时间,妈妈一定让她跟你哥离婚!”
“这……怎么会?”
“怎么不会了?”林母忙说:“我说了,那个贱女人现在还能忘不掉瑾城的,估计就是想到这边来,重新接近瑾城,你以后看到她离她远一点,别再相信她的鬼话了,知道吗?”
林母就是怕她会傻乎乎的被高韵锦利用,所以现在努力的诋毁高韵锦。
只要林以熏以后远离高韵锦,那他们做的那些事,林以熏才能有机会不知道。
“可是――”
“没有可是,听话。”
林以熏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好吧,我知道了。”
吃完了饭,回去到了公司,林父林母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林母又收到了一封邮件,还是和高韵锦有关的,林母随即打了开来,这封来信,一看就知道是易临围的爱慕者来的,让他们暂时先别动那个孩子,等孩子月份大了再动。
至于理由是什么,就算对方不说,他们也能明白。
毕竟,孩子的月份大了,意外流产的话,对高韵锦的伤害越大。
林母自然是同意的,但也有点担心,“就怕拖着脱着,让那个贱女人有机会把孩子给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