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去旅游吗?想去哪里?”
逛街回来后,沈慕檐打开电脑,开始考虑旅游路线。
薄凉闷闷的喝着佣人特意给她给她熬的,补身子的鸡汤,在他身边坐下,“我也不知道啊,先随便看看呗。”
她两条小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沈慕檐没好气的笑了下,“很难喝?”
薄凉小鸡啄米的点头,“很油腻啊,而且我都喝了这么多天了,就算再好喝,也都喝怕了。”
那模样,还有几分楚楚可怜。
沈慕檐看了眼她碗里的鸡汤,保姆很细心,已经很仔细的把油撇除掉,上面基本上没能看到油的痕迹了。
但薄凉每天喝汤,都好像上刑,总是皱着一张白净的小脸,跟碗里的汤季度难以下咽一样。
其实,沈慕檐也喝过一点,觉得味道不错,并不难喝。
“不想喝就不喝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脸,她的脸因为近短时间的进补,多了一点肉,手感更好了。
薄凉排掉他的手,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抱怨了,闷闷的说:“我……我就随口说一说嘛。”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怀孕之后,总爱撒娇,有时候累一点都受不了。
“嗯。”沈慕檐看她跟上刑似的,其实也是心痛,“要不,每天喝半碗?”
“喝半碗能有什么营养啊。”
薄凉抱怨撒娇归抱怨撒娇,实则心里比什么都清楚,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的健康,她是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的。
说完,鸡汤不这么烫了,她闷头一口喝完了,爽快的放下碗来,推了推他的肩膀,“不是要选旅游地点吗?还愣着干什么呢?”
沈慕檐凝视着她,目光深了几分,凑过来亲了一口她带着汤汁的唇角。
薄凉将一大口汤努力咽下去,红着脸也忍不住调侃他,“……想喝的话,锅里还有呢,要我给你盛吗?”
这汤,是加了特殊药材的,其实不太适合沈慕檐喝,她这是逗他。
沈慕檐勾唇笑了下,“不用,我偶尔喝你的就好。”
薄凉瞪眼:“……”
这沈慕檐,真的是越来越坏了,竟然这么样的荤话都说得出来!该一点都看不出来害臊,道行看起来还挺高深啊!
“凉凉,”沈慕檐忽然不跟她闹了,一本正经,温柔的问:“我们去美国,好吗?”
“美国?怎么忽然想到去美国了?”薄凉在他旁边怎么坐都觉得不舒服,在他身边动来动去,最后,抬起他的手,钻到了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腿上坐着,才总算坐安稳了。
“想带你去我之前读书的地方,也向看看,你之前读书的地方。”
薄凉听得有些心动,“好啊。”
“那我们明天就去?”
“嗯。”
两人说好了,定了机票,就开始商量旅行路线。
薄凉怀着孕的,随着怀孕天数日渐增多,她越越来越累,也越来越容易困了。
这不,两人正讨论得起劲,她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沈慕檐只好说:“困了的话就先睡,接下来的行程我会安排好。”
薄凉摇了摇脑袋,“不,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商量。”
沈慕檐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但五分钟不到,她就抱着沈慕檐的腰,彻底的睡了过去。
沈慕檐无奈,安静的抱她上楼休息去。
第二天一早,薄凉和沈慕檐就上了飞机,直飞美国。#bbr#????h市。
“抱歉,我们这个店面,昨天已经有人租走了。”
第二天早上,宁父和宁母刚商量好,打算订下昨天看到的,不管是价格还低地段都非常好的店面,做点小生意,今天到来,店主竟然跟他说已经被人租走了。
“租走了?可我们昨天明明谈好了价钱――”
宁父自己也是做生意的,虽然现在破产了,但是对这些东西还是很在行的,他对这个店面是真的很满意,开开心心的来,却没想到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消息。
“对方给的钱,比您高出不少,抱歉,我们也只能认钱不认人了。”
店主也不想跟他过多的纠缠,说完就赶紧走了。
宁父宁母气恼的回了家,宁语也还在投简历,见状问了一句:“手续这么快办完了?”
“办什么手续?”宁母叹气,“哎,没租成。”
“怎么回事?”她也没太关心,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有人也看中了那家店铺,并且抢先一步给了钱。”
“那就再看别的就是了。”宁语不以为然道。
“你说得容易,”宁父还是怒气冲冲,“那个地方这么旺,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店面转让的,下一次也不知等到什么时候了。”
宁语对这件事本就不关心,也就不答话了。
“小语,你呢?没有公司通知你面试吗?”宁母关心的问。
宁语捏紧了鼠标,“我在物色公司。”
怎么说她也是世界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她的简历自然是投那些大公司的,小公司她没考虑过。
可是……
自从上一次她被通知上班,却莫名其妙的被人截胡后,她就再也没有收到过面试邀请。
思及此,宁语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宁母见状,担心还会有什么坏消息,脸色都难看了不少。
“没事。”宁语喉咙一紧,面无表情的敷衍。
宁父宁母又去商量看店铺的事了,但宁语却心不在焉起来。
如果她父亲的事,也都是沈慕檐做的,那他这是打算赶尽杀绝吗?!
接下来几天生的事,彻底的验证了她的猜测。
“竟然会这么巧合?每次差不多谈拢的时候,都被人捷足先登,他们该不会是刷我吧?!”
宁父这些日子来,脾气已经收敛了不少,但近些日子来,他和宁母奔波劳碌的辗转在h市里看店面,大热天的人都塞黑了一圈,每天汗流浃背的在大街小巷里穿梭,每每看到希望的时候,都被人抢先一步,再好的脾气都会冒火。
“这无冤无仇的,人家也没必要耍我们玩啊。”宁母看着两鬓间冒出几许银丝,本来保养得宜的皮肤变得暗黄粗糙,宁母心情又能好得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