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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老宅。
苏婉婉给自己安排的房间正是萧逸琛从小到大住的那套白色的别墅。
美其名曰,是让自己怀念一下故人,以解相思之苦,可这整间房间所有的物品上全都蒙上了白色的布,正对面还摆了一个大大的萧逸琛的“遗照”!在这阴森森的夜晚显得格外瘆人,倘若不是知道萧逸琛还活着,让自己呆在这种房间里面就是一种煎熬呀,还不被吓死!陶薇薇百分百相信,苏婉婉这女人是故意这样安排的!
别墅一楼大厅挤满了一堆女人。
“原来这就是逸少生前住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呢!”
“是呀是呀,哎呀,你们过来看看,这还有逸少小时候的照片,好可爱呀!这么萌!”
“真的好可爱呀,唉,就是可惜了,这么年轻,据说才28岁就去世了,我看八成是这老宅风水不好!”
“嘘,小点声,我看未必,也许啊,是被克的。”
“克的?什么意思?”
“我听说啊,这个叫陶薇薇的女人小时候就把她母亲,外婆,外公一家子都克死了,现在马上要嫁到萧家了,这萧逸琛,萧彦昀突然相继去世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我听这边的一个下人说起过,说这萧家父子二人不到一个星期全死了,灵堂都是一起搭的,只邀请了部分亲戚过来,你说说这事离不离奇!”
“一块去世的,这事是真的呀,我觉得也是,想想看,自从这女人到萧家来,这萧家啊,就没消停过,没过门就克死了未婚夫和未来公公,太邪门了!”
“小点声,小点声,咱们毕竟是来借住的,被那女人听到,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呀,咱们是来借住的,难道她就不是?这萧逸琛死了,她算什么身份,还不和咱们一样,还不如咱们这些远房的亲戚呢,至少咱们姓萧,她算什么东西!”
“都小点声吧……”
……
陶薇薇看着这房子里一堆人挤着看着,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一阵烦闷。
明天还有一天的会要开,萧家一些旁系的不住在京都的亲戚都挤到了萧家老宅,大嫂子小姑子的一堆女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听说苏婉婉带着自己来这边住,也不管和不合时宜,都跟着来了,说是要祭拜一下萧逸琛,顺便来看看前任总裁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是什么样的。
可是看就看呗,这些女人都不能消停些吗,还一直在吵闹,陶薇薇累了一天了,真想好好休息休息,可是又不能硬生生的赶这些女人走。
苏婉婉让人布置好了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瞬间隐去了,转过头,拿起手绢擦了擦湿润的眼睛,看向陶薇薇。
“薇薇,你对这里还满意吗?你看,逸琛的照片我还保存着,你别介意我挂在这里,我想着你好久都没有好好看看逸琛了吧,所以留着这张遗像给你,你今天晚上好好陪陪逸琛,和他好好说说话,他一个人在下面肯定孤独寂寞,他生前最是疼爱你,想来也是愿意让你陪着的,唉,这孩子孝顺,体贴,就是走的太早了,每每想到这里,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留遗像给自己?还让自己好好陪着?什么鬼?
这女人难道是觉得今天没有阻止自己参加会议,又想了一招,决定今天晚上想吓死自己?太阴毒了吧!这招都能想起来!
幸亏自己的逸琛还活着!
“大表嫂,你也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要多多当心身体啊!”
“是啊,表姑姑,身体最重要,表姑姑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继母了,简直就是把逸少当成亲生儿子在疼,逸少有您这样的母亲,真是三生有幸。”
“是呀,婉婉表姐人美心善,对我们萧家每一个人都是极好的,哪家有困难都会帮一把,萧家有这样的主母真是一大福气啊!”
……
苏婉婉听到这么多人夸赞着自己,红着脸看着众人。
“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尽了本分而已,逸琛的亲生母亲夏家姐姐去世的时候,逸琛还小,我就想着这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把这孩子好好养大,要对得起夏家姐姐,谁知道我好好养到大,竟然……竟然让他……怎么对得起夏家姐姐!每每想到这,我这心里头就难受的要命,真想用我的命换我的逸琛的命,只要他能回来。”
苏婉婉说着说着,又拿着手绢擦着眼泪,哭的几乎哽咽!
“夫人,别伤心了,注意身体……”
“大表嫂和逸少母子情深,令人动容……”
……
众萧家女眷又上前一顿安慰。
陶薇薇冷眼看着这一切,眼里一片冷意。
苏婉婉就靠着扮演一个柔弱慈爱的继母形象行走在萧家,得到了一堆人的夸赞,陶薇薇敢保证,倘若有一天,这只母狼的羊皮被扒掉了,还会有很多人不信的。
只是,戏演久了,终有一天,脸上的那层面具会腐烂。
也总有一天,自己会亲手撕掉那张虚伪的面具。
一点。
一点。
撕掉!
“婉婉,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惹哭了吗?”
突然,一个惊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陶薇薇转身,看到一个大概60左右的妇人被叶芝搀扶着急匆匆走了进来。
那老妇人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黑色长巾纽扣外罩,内是一件同色系的带金色花边的长袍,盘着一丝不苟的精致的发型,像是个学者,只是全身散发着凌厉的光芒,看起来很不好惹。
这是谁?
“母亲,您怎么了来了?”
苏婉婉看到自己的母亲从外面走了进来,赶紧擦了擦眼泪,迎了上去。
听苏婉婉喊“母亲”,陶薇薇一愣,。
感情苏婉婉的一大家子都来了?刚才自己还看到有几个和苏婉婉有些像的男男女女站在门口迎接。
“老夫人安好!”
几个有眼力见的赶紧凑上去,巴结着苏婉婉的母亲。
“婉婉,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老妇人拉着苏婉婉的手,眼里盛满了担心。
“母亲多虑了,谁会欺负女儿呀。”
老妇人拍了拍苏婉婉的手。
“你呀,就是这样的脾气,心善仁慈,有什么苦都往嘴里咽,从来也不说,太容易吃亏了,你跟母亲说,是不是那个姓陶的女人欺负你了?母亲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