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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次对我开口的机会,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
秦希儿死死抓住门框,拼了命的不让自己的身体被拖走。
她扭过头,视线紧紧盯着那个曾经把自己视若珍宝的男人,他比五年前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却也比五年前更加冷漠孤傲。
甚至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憎恨和杀意。
而这一切,都是黎漾造成的,都是那个贱人,抢了陆迟墨的宠爱,她发誓,只要她活着一天,绝对饶不了她!绝对!
秦希儿听到了自己的大喊了一声,“陆迟墨,我要你履行承诺,放了我!”
陆迟墨眉头紧皱,声音趋于零下,“先放开她。”
“是,陆总!”
豹哥松了手,秦希儿的身体重重跌倒在地,疼得几乎龇牙咧嘴。
陆迟墨豁然起身,走到了她的跟前。
秦希儿再也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一双毫无污渍,做工精细的纯手工皮鞋。
头顶砸下他冰冷无情的声音,“好好‘关照’她。”
关照两个字,故意咬重了字音,谁都能听出来,话里暗含的意思,当然也包括秦希儿。
“不——”
秦希儿满心惊恐,陆迟墨再也不是以前的陆迟墨了,他是魔鬼!太恐怖了!
是那个贱人,把他变成了可怕的魔鬼!!
秦希儿心里更加恨黎漾,恨不得她立刻死掉才好!
她费力往前蠕动了一步,手腕被绳索绑着,只能用手指攥住他的裤脚,大声呼喊,“迟墨,你答应过我的,给我一次开口的机会,不管什么事,你都会帮我。”
她紧紧攥着他的裤脚,“你答应过我,你不能食言!”
陆迟墨厌恶的甩开了她的手,刀斧神功的俊美容颜上,寒霜遍布,“我会履行承诺,放了你,但,不是现在。”
末了,又道,“留活口。”
豹哥恭敬的回,“是,陆总!”
说罢,陆迟墨长腿一迈,走出了牢房。
豹哥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把秦希儿拖到了墙角。
豹哥和夏天一起跟在了陆迟墨身后。
牢房里传来秦希儿凄厉的哭喊,“陆迟墨,你放了我,现在就放了我”
“陆迟墨,我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贱人,她该死她该死!”
“陆迟墨,你们这么对我,会遭报应的!”
“陆迟墨!!”
无论她怎么哭,怎么喊,都没有换来陆迟墨的回头,秦希儿逐渐放弃,瑟缩在墙角,满脸满眼全是幽怨和恶毒,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
“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她就是个婊子,凭什么大家对她都不一样,编剧也好,导演也好,统统都向着她,先在连陆迟墨——”
想到今天世纪广场发生的一幕幕,想到刚刚陆迟墨说的话,秦希儿双眼猩红,双手紧攥,指甲抠破手心,心里嫉妒得发狂,嫉妒得想杀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啊啊啊——”
她抱着头,痛苦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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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大门打开,飘进几缕雨丝,夏天立刻打开了伞,撑在了陆迟墨的头顶。
豹哥想了想,还是问道,“陆总,那林风逸这小子,怎么处置?!”
桃花眼里闪过冷漠,声音清冷毫无温度,“夏天会跟你交代,我先回了,没有重要的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豹哥恭敬的回道,“是,陆总!”
陆迟墨径直走出地牢大门,夏天撑着伞跟上,他的动作十分小心谨慎,没能让一丁点儿的雨飘落在陆迟墨的身上。
直到陆迟墨坐进了副驾驶,开着车远去,夏天才转身回了地牢。
这里是郊区一处废弃的仓库,多年前被陆迟墨吩咐改造成了地牢,陆家能在几百年的风雨中屹立不倒,自然是黑白两道通吃,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手底下更难免有点见不得人的手段。
夏天淡淡的说道,“豹哥,我们来谈谈林风逸的事吧。”
动了不该动的人,总该要付出代价的。
而且,动的还是陆迟墨的人。
只能送他们两个字:找死!
即使秦希儿和林风逸二人在娱乐圈地位不低,但对于陆迟墨这样的大boss来说,要毁掉他们,动动脚趾头就足够了。
而且绝对是秒杀。
秒得渣渣都不剩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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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渐渐下大了,雨刮器不断地刷着挡风玻璃。
眼前的视线有些受阻,陆迟墨逐渐把车速放慢。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从车里摸出烟盒,在方向盘上抖了抖,用嘴叼上一支,点燃。
青白的烟雾袅袅升腾,将他精致挺拔的五官衬得有些模糊。
耳边似乎响起了秦希儿的声音,陆迟墨微微眯起眼,思绪不由回到很多年前……
那个时候的秦希儿,还在上大学。
她父母离异,家境贫寒,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家里只供了她读了一年,就没钱了。
秦希儿不愿意放弃学业,于是她想到了兼职赚钱。
可上大学需要很大一笔费用,靠在餐厅类的兼职根本没有办法,好在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所以盛世豪庭招聘服务员的时候,她看在报酬丰厚的份儿上,毫不犹豫选择了这样的娱乐场所,她凭着出色的外貌被应聘,之后每个周末都去兼职。
他和秦希儿的认识,就是在这里。
那天谈完生意,几位老总提议去盛世豪庭玩乐,他同意了。
其实他并不爱这类的场所,但他却花重金买下了盛世豪庭,因为他和她的第一次,是在这里发生的,他就算再忙,也会抽时间过来,因为她,时不时的会来一趟。
他的内心,其实是期盼着遇见她的吧,哪怕明知道不能靠近,哪怕每次只是远远的看着。
那一晚,她来了。
和朋友在舞池区蹦迪。
一如既往的,有男性。
他的心情也一如既往的,很糟糕。
他很想冲上去,把她强行拉走。
可他最后还是忍了。
回到包间,几个老总左拥右抱,玩得不亦乐乎。
他兴致缺缺的窝在角落的沙发里抽烟,一行人看出了他周遭散发的低气压,个个不敢再吭声。
直到有穿着高跟鞋的服务员崴了脚,把酒洒在了他的身上,打脏了他的衣服。
服务员惊慌失措,拿着帕子不断在他身上擦拭,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讨厌跟除了她之外的女人有这样接触。
心中一阵烦躁,不由抬起头冷声喝道,“滚开——”
下一秒,在对上她那张脸时,他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