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将林韵兮送回房间,林韵兮抱着他实在没法,也只能抱着她上楼。好不容易才将林韵兮从他身上掰下来,放在床上,凌飞无奈,这样的会长谁见过,还会撒娇,这谁顶得住呀。
“凌飞……”林韵兮闭着眼睛嘟囔着,醉酒状态下,她这也不是睡了,意识还残留。
“嗯。”
“我是不是没机会做你女朋友呀。”林韵兮抓着凌飞一直手臂,压在枕头上枕着。
“……”凌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这个混蛋。明明你那么讨人厌,又臭屁,又自大,脾气也差,没有一点是我想象中的样子。”林韵兮嘟囔着,“可是,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多少女孩说过要找何种何种男人,有什么样什么样的幻想,可在动了心后,那些所谓的幻想都烟消云散。情啊,总是这样,来的莫名,却又深得刻骨。
“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凌飞柔声道。
醉酒中的林韵兮似乎是听清了这句话,迷蒙讷讷一句:“你说的哦,只要我想。”她的声音很轻,如同鱼儿吐出泡泡,那么轻柔,那么柔软。
凌飞轻抚林韵兮的秀发,他眼中也在迷茫,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富满正义感的会长呢?他也不知道,或许正如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罢。
在林韵兮房间坐了很久,林韵兮深睡之后凌飞才下楼。楼下九条凛还在消灭食物,一点也不想浪费!
“自己做了一桌子菜,没吃两口就醉了。”凌飞看着桌上的菜肴不由得好笑。
九条凛眼睛亮晶晶地:“没事,我能吃完。”
“你个吃货。”
“嘻。”九条凛眯起笑眼,对于这个称呼还挺喜欢。
“对了,有件事和你说。”凌飞坐下,重新拿起筷子。
“嗯?”九条凛侧目,“什么?”
“关于你的剑招。”凌飞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我觉得你接下来没必要考虑什么新招式,你那七招可以深度开发。比如居合,若是达到燕返的程度,可算是成了。其余六式都有很强的开发性,每一式开发到底,都能自成一派。”
“剑一乱舞芳华的势,剑二一剑化三剑的幻,剑三天地同寿的绝,剑四杀神一刀斩的利,剑五藏刀术的妙,剑六要害攻击的锐。每一样研究好了,都是绝妙。”凌飞道。
九条凛眼前一亮,凌飞说要改正她先前还没感觉,可这句话的每一个字却让她心中大动。凌飞抓准了每一招最灵魂的点,这几点提出,让她灵光一闪,领悟到了核心的感觉。
“看来你有所悟。”凌飞淡笑,“加油,试试看。”
“下一回,你不会那么轻松了。”九条凛眼中自信十足,她真的把握到了灵魂!
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把握到了灵魂、本质,一切都变得透彻。万事万物都有其定律,了结了玄妙,便是了结了这条路该怎么走。此刻九条凛就领悟到了灵魂,所以才敢如此放言。
凌飞笑容深深:“看你这样,我确信下次会不一样。”
少了林韵兮,菜肴由两个人消灭,凌飞饭量本来大,九条凛更是美食爱好者,通通解决个干净,没一点浪费,水煮鱼一盆都是凌飞一个人解决。
……
是夜,凌飞离开九条凛的别墅,前往谭非明的住所,是时候收这个徒弟了。
凌飞开了许久,来到谭非明住的地方。院落里谭非明在咬着牙练拳,他在恨,为什么自己的实力不够,要不然就能赢下冠军,可以得到那笔钱救回母亲了。
谭非明一遍又一遍打着凌飞所教的拳法,心中怒意在喷薄,如果能够将这套拳法融会贯通,一定能打败她,怎么可能输得那么惨,三招都坚持不下来。
轰!谭非明一拳轰在那块经常锻炼的巨石上,巨石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拳印。
“呼呼呼……”谭非明大口喘气。
“太死板,缺少灵性。”
谭非明眼角睁大,扭头四顾,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是凌飞!
凌飞依靠在院落墙扉:“如果你的打斗能多出几分灵性,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当然,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谭非明眼眸一黯:“一定打不过吗?”
凌飞平静道:“没必要丧气,她是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剑道天才,从小苦练剑术。能撑到第三招已经不错,想要赢她,你的实力远不够。”
谭非明一愣:“百年难得一遇?”
“不错。”凌飞颔首,“你现在开始认真修炼,奋起直追,未来说不定还有赢她的机会。”
谭非明重重点头:“我不会轻易认输的。”
凌飞颔首:“信念还可以。从你之前的表现来看,收你为徒也不是不可以,达到了我的标准。”
谭非明眼前一亮,上一次他对凌飞不屑一顾,可在这次武道会之后他态度完全改变。运用了凌飞所教拳法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的实力进步有多大,有些对手没有这套拳法他一定打不过,可有了这套拳法之后轻松击败他!
“您、您愿意收我为徒?”谭非明小心翼翼问道。
“现在愿意了?”凌飞似笑非笑。
谭非明也不是傻子,当即对着凌飞跪下:“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免了,搞这么多花里胡哨,不需要。”凌飞随意摆手,“心里愿意认,那比什么都重要,不愿意认,膝盖跪肿了也是三心二意。”
“我是认真地!”谭非明定定说道。
“如此最好。”凌飞淡笑,“既然你是我徒弟了,不帮你做点什么,也枉费你称我一声师傅。”
“唔?”谭非明好奇。
“你母亲是不是病了?”凌飞道。
“是,您知道?”
“带我过去看看。”凌飞道。
谭非明一顿:“师傅,您想做什么?”
“治病。”
“啊?师傅,您会医术?”谭非明惊讶。
“不可以?”
“当然不是,师傅,您请进,我妈妈在里面。”谭非明忙道。
凌飞和谭非明走进房里,房内躺着一位中年妇人,面如白纸,身形削弱。
有动静,妇人缓缓睁开眼:“非明,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