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夫人在旁边翻了一个白眼,“你光点头有什么用?
你该干嘛,你不知道吗?”
聂烨霖叹了一口气,“知道了。”
说完,他拿起手机,去阳台打电话了。
聂夫人对聂向晨道:“你去冰箱取点水果,给小晴切了,我去厨房看看。”
说完,聂夫人便一头扎进了厨房,在外面都能听到厨房里聂夫人絮絮叨叨的声音,“你们这做的是什么啊?
要做点有营养的,小晴今天回来了,要给她补补啊,今天没有出去买菜吗?
唉哟,再去买点,再去买点,对了,买个澳洲大龙虾回来,我瞅着那丫头爱吃……”听着这样的声音,公上晴突然像是感受到了母爱一般。
从小就没有得到过母亲爱护的她,此刻觉得幸福炸了。
——晚饭后,聂向晨带着公上晴出去散步,聂烨霖拉着聂夫人也要出去散步,聂夫人瞪着他问:“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电话是打过了,但是我的话有没有份量就不知道了。”
聂烨霖说道。
聂夫人翻了一个白眼,“你好蠢,你的话没有份量,找墨家啊,墨家在华国份量足够重了。”
聂烨霖眼睛一亮,“也是,那我去打一个电话。”
他拿着手机刚准备去打电话的时侯,聂夫人突然叫住了他,“行了,行了,不用打了。”
聂烨霖不明所以,聂夫人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央视出了新闻,说是相关部门就此事正关注调查。”
聂烨霖嘿嘿的笑道:“那说明我的话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聂夫人撇了撇嘴,“是这件事情影响力足够大。”
“那走走走,咱们出去散步去。”
聂烨霖拉着聂夫人往外面走。
而此刻,聂向晨和公上晴在一个广场处,一个小朋友在玩单杠差点从单杠上摔下来,公上晴眼疾手快,一把将小朋友接住了。
小朋友吓的脸都白了。
小朋友在看到自家儿子从单杠上摔下来的时侯,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去了,她尖叫了一声,朝这边跑过来,却看到一个纤弱的小姑娘居然快速冲过去,接住了自己的孩子。
她腿软了一下,然后才跑过来,急切的将孩子从公上晴怀里接了过来,上下看了一遍,发现孩子确实没有受伤,那妈妈语气又急切,又凶,“叫你不要玩那个,不要玩那个,你非要玩,都跟你说了,那是大孩子玩的,不是你这种小孩子玩的,以后还去不去了?”
那孩子刚才吓傻了,这会儿窝在自己妈妈怀里,又听到妈妈的吼声,才呜呜的哭了起来,“妈妈,呜呜……我怕怕。”
看到孩子哭成那样,那妈妈又心软了,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妈妈在呢,妈妈在呢。”
公上晴看着母子俩那个样子,只是弯唇笑了一下,心里却想着,作为母亲,真的是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半点苦,受半点委屈。
可是她的父母却……想到这里,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父母。
聂向晨看着她的神色一变再变,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以后,我的父母,便是你的父母。”
公上晴点了点头,他挽住她的手,她突然抬头问他,“那如果以后你欺负我,叔叔阿姨会帮谁?”
聂向晨手指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只要你不想着跟我离婚,我永远也不会欺负你,如果他们欺负你,我帮着你。”
公上晴怔了一下,随即咽了一口唾沫道:“谁,谁要跟你结婚了?”
“你也同意了我的说法,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不就是同意跟我结婚了?”
聂向晨看着公上晴。
公上晴:“……”这家伙套路她。
她脸微红了一下,“我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说完,她转身刚要走,刚才那位妈妈忙拉着孩子走过来,向公上晴道谢,“谢谢您,刚才要不是您,我的孩子不定会怎么样呢?
您留个联系方式,等我先生回来了,我让他请客吃饭,我们一家人请你……”话说了一半,又抬头看了聂向晨一眼,又改口,“请你们吃饭。”
公上晴弯唇摇头,“不用,没事儿的,孩子没有伤着就行,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那位妈妈却执意要谢,“这怎么行呢?
这孩子其实也不小了,那样重的身体,您就这样空手接他,自己的手腕也会受伤的,您没事儿吧?
我儿子是我和我老公费挺大劲才生下来的,他若是真的伤着了,我会难过死的,刚才幸亏了您,真的是要谢的。”
公上晴还是拒绝,“不用,我的手也没有受伤,你快带孩子回去吧,他应该受到了惊吓。”
女人又是一番千恩万谢之后,才带着孩子离开。
而这时,一个女孩儿突然认出了公上晴,她尖叫了一声,“啊?
这个女人不就是那个公上晴嘛?
被金主包养,让主办法给自己凹一个美丽善良的人设,让所有艺人都成为她的陪衬的那个女人嘛。”
她这一声喊,一下子就围过来了不少人。
他们指着公上晴骂,“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脸出来?”
“你的金主没有陪着你啊?”
“公上晴,请你离开《彼岸》剧组,别污染了我女神的剧。”
“就是啊,我们雁归大大的剧,一向都只找演技好的,你这种人为什么要去?”
聂向晨目光冷冷的看向说话的人,“既然你都说了,雁归只找演技好的,那么雁归找了公上晴,就说明她的演技好。”
那些人看着聂向晨,忙劝他,“唉哟,小白脸啊,你还护着公上晴呢?
你不知道她被金主包养了吗?
要不然,谁能给她搞那么大个活动啊?”
“这个小白脸这么维护那个女人,八成是那个女人拿着金主的钱,包养的他吧?”
聂向晨目光一凛,一股冷风朝着说话的人射去。
那人被他的目光吓的一瑟缩,“怎么?
我说又没有说错,要不然,你干嘛那么维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