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时说:“我跟你讲啊,我妈可从来不许别人什么东西的,这一回,我妈不仅许了你东西,还许了你未来,你知道未来是什么吗?”
公上晴眨着眼睛摇头。
清时嘿嘿的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啥,但是你要相信,以我妈的能力,她说许你一个未来,那你以后肯定是前途一片大好,我妈这个人呢,轻易不许诺,可是许下了诺言,一定会兑现的,我妈这人最重情义了,哈哈,我真的好羡慕你,我妈都从来没有说过要许我一个未来,我妈说了,我的未来让我自己争,我以后有多大的能力,就过怎样的日子,别想着从父母这里抠掐东西。”
公上晴轻轻的笑,“叶女士大约也只是说说罢了,还能真不管你吗?”
“是真的不管,你看看,这一次我被你们公上家这样陷害,我妈说了,让我自己去报仇去,没本事的话,就受着,她不插手我的事情。”
清时摊了摊手,“我有时在怀疑,我是不是亲生的。”
公上晴听着他那像是吐槽,实则温馨又幸福的生活,很是羡慕,她只是默默的听着笑。
三人又胡乱的聊了一会儿,聂夫人和聂烨霖便给公上晴打电话了,本来是打了聂向里的电话,可是他没有接,他们本不想打给公上晴的,可是现在儿子不接他们电话,只能打给公上晴了。
聂烨霖和聂夫人让他们快些回去。
公上晴起身跟清时告辞,拉着聂向晨离开。
坐在车里,两人一路都没有说什么话。
直到快到家的时侯,聂向里才开口,“叶女士是特别厉害的人,她既然许你未来,那以后,你便不必再发愁了。”
公上晴点了点头,开口道:“我很幸运,得叶女士这样帮助,但是纵然是叶女士这样帮我,我自己也得努力,如果自己不努力,谁也帮不了我的,叶女士也只能给我机会。”
聂向里轻轻的笑了起来,“你注定不平凡。”
公上晴不自然的笑了起来,“其实也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聂向里不再说话,公上晴也沉默起来。
车子终于在聂家门口停了下来。
聂向晨没有急着下车,公上晴也没有下车,两人坐在车里,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在聂向里伸手去推车门的时侯,公上晴说:“你别误会。”
聂向里的手握着车门把手,扭头看她,她抿了抿唇说:“我跟清时没有什么关系的,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要误会。”
聂向里惊讶的看着他,心跳的厉害,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天才问了一句,“你在跟我解释?”
“嗯。”
公上晴点头,“我在跟你解释,所以,你不要误会好不好?”
聂向里的手松开门把手,扭过身子,静静的盯着公上晴,开口,“如果要我不误会,那便回答我几个问题。”
公上晴点头,“你问。”
“为什么你的认亲宴只叫清时,不叫我?”
聂向晨盯着她,生怕错过了她脸上的任何一丝丝表情。
公上晴抿了抿唇回道:“我没有请他,是公上雪请的他。”
说到‘公上雪’的时侯,公上晴仔细的看着聂向里的表情,他小时侯与公上雪有些关系,那现在他喜欢清时了,对公上雪又是怎样的感情呢?
“公上雪?”
聂向晨眉头微皱,“她怎么认识清时?”
公上晴看到他的表情,似乎还挺介意的,她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声音淡淡的道:“墨清时送我去练车,碰到公上雪,公上雪时尚漂亮,又是娱乐圈的一朵小花,是个男人都要给她几分面子的吧。”
聂向里垂了垂眸,又问:“所以说,清时不是你请去的?
那你为什么不请他?”
“我不想请他,也不想请你,我任何人都不想请,公上家认我回去,目的不纯,你也看到了,他们请清时过去,不过是想让公上雪和清时有些关系,好攀附上墨家罢了,我不希望我的朋友因为我受到伤害,更不想我的朋友被人如此利用。”
公上晴说这些话的时侯心里似乎是带着气的,她抬头盯着聂向晨,“公上雪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姑娘,我不知道你小时侯怎么认识她的,你觉得她小时侯有多好,但是我现在告诉你,她不是好人。”
聂向里点头,“哦。”
公上晴见他这一副不太在乎的样子,更加气了,“我说的你听到了没有啊?
你以后,以后也少跟她接触吧。”
“嗯。”
聂向晨点头,“我知道,她变了。”
公上晴咬着牙,“她不是变了,她小时侯就不是个好人。”
聂向晨皱了一下眉头,在他的记忆里,小时侯的‘公上雪’挺好的呀,于是他没有说话。
公上晴见他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她更气了,她咬着牙,“信不信随你吧。”
说完,她伸手推开车门下车。
聂向晨摸了摸鼻子,也推车门下了车,追上了她的脚步。
公上晴不说话。
他开口,“我不会跟她接触。”
公上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她刚才语气可能是重了一些,她作为人家的暗卫,怎么能那样跟主人说话呢?
于是她道歉,“抱歉,我刚才语气不好。”
“没事。”
聂向晨摇头,“进去吧。”
两人一起走进家里。
聂烨霖和聂夫人看着两个人,叹了一口气。
聂烨霖对聂向晨道:“小晨,跟爸爸上楼,爸爸有事跟你说。”
聂夫人对公上晴道:“你也跟我过来,我也有话跟你说。”
公上晴跟着聂夫人正要向阳台走,聂向里一把拉住公上晴,他看着聂烨霖和聂夫人,道:“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他是我的暗卫,我们以后便是最亲密的人,我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隐瞒他的。”
聂烨霖和聂夫人对视了一眼,最后由聂夫人开口道:“公上辉,我切问你,你同清时是什么关系?”
“朋友。”
公上晴坚定的回答了这两个字。
“只是朋友?”
聂夫人再次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