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佑一时间感觉像是让闪电劈中一般,自己在做什么?
自己明明想的是不要让宋老汉欺负宋盼娣,可是结果呢,结果自己何尝不是在欺负宋盼娣?
宋盼娣的连衣裙依旧是慢慢滑落,十六岁的少女身材发育姣好,处处都是露出青春活力。
可是宋天佑却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等于是在伤害宋盼娣。
宋天佑上前,拿起棉被盖在宋盼娣的身上。
“抱歉。”
话音落下,宋天佑直接朝着外面跑,狼狈至极。
蔚梵梵家中,裴科思回到客厅,可是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裴先生,刚刚那个男孩都说不是从锦都来的,那您有什么可在意的?”
跟在裴科思身边的黑衣保镖不解的问。
当年那个男孩,哪怕是议长阁下出动势力去找,都找不到,他们哪里来的福气,可以直接在这偏远的镇上碰见。
“可是刚刚的见面,真是处处透露古怪,那个少年看着穷,要是得到我的垂爱,那他将来的路必定顺畅,可他却在一直拒绝。”
“明明所有人都向往的锦都,可是他却有些反感。”
裴科思幽幽的说。
“那裴先生打算怎么做?”
“去锦都,立刻出发去锦都,将发生的事情汇报上去!说不定我们裴家将因为那个男孩飞上枝头,和锦都最出名的家族结交1
裴科思下定决定说道,据他所知,锦都的继承者陆储少爷,直到目前,依旧在查找当年那个男孩的下落。
原本裴科思是准备在镇上休息几天,踏踏青的,但是现在选择火急火燎的出发,选择最快的航班。
宋天佑并不知道有人将自己的行踪汇报到锦都,依旧是每天正常的生活着。
裴科思虽然在锦都有很多生意在做,可是想要联系到权离亭想要利息到陆储,简直要跨越几个阶层。
在半个月后,裴科思耗尽人脉,终于有幸见到陆储一面。
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私人高尔夫球场,陆储正和一名高官打高尔夫。
打的有些累,高官休息,陆储坐在座位上喝水。
一名侍者走到陆储的身边,在他耳边低语:“陆少爷,有个叫做裴科思的人,想要见您一面。”
“裴科思?
是做什么的?”
陆储不解的问,在陆储的名单里,根本不存在那样一个人的姓名。
“是裴氏集团的总裁。”
陆储听到那个解释,眉宇微微皱起,一个商人见自己是为什么,无非是为权钱,那是自己最反感的,同样是父亲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父亲最讨厌的便是官商勾结。
“让他走吧。”
陆储淡淡的说。
侍者收到裴科思的钱,想着裴科思有最后一句话要带着陆储,于是继续说道:“那行,那我现在让他就走,只是那裴科思说是有关于权家走失少爷的消息。”
陆储听到侍者最后一句话,黑色的瞳仁骤然一缩。
“等等,不要将他赶走,让他进来1
; 权司佑的事一直都是自己心病,只是始终找不到半点下落,现在有一个人自称是有消息的人出来,哪怕是假的,陆储都要听一听。
很快裴科思让一个侍者带到单独的包间内,陆储穿着一身运动装坐在真皮沙发上。
陆储从来都不出现在公众视线当中,裴科思却可以一眼认出眼前那个便是将来锦都的继承者。
因为气质不能说谎,陆储的身上与生俱来带着那种王者的风范。
“裴总,是吧?
听高尔夫球场的侍者说你有一个消息想要与我分享?”
“是的,听说陆储少爷一直都在寻找权家消失的少爷的信息,而我前几天在外孙女的生日派对当中见到一个非常像权家当家家主的少年。”
裴科思毕恭毕敬的说。
哪怕他们相差整整五十年,可是陆储依旧是让裴科思望尘莫及。
有些人的,是绝大多数的人耗尽一生都不能抵达的。
“区区一个像字,居然敢来找我,是在戏弄我吗?”
陆储淡淡的说。
“那我怎么敢,只是那个少年的确非常可疑,说话的那个语气,让我觉得根本不像是普通家庭出来的,在他身上的气质与您有些相像。”
裴科思低着头,面对陆储的压迫,额头渐渐有冷汗渗出来。
“在哪个镇上,当时是什么场景?”
“是在一个叫做秋水镇的镇上,当时和他说话,可他态度非常高傲,问他是否去过锦都,直接一口回绝,可我总感觉是在说谎,是在隐瞒什么。”
裴科思将发生的场景通通说出来。
“荒唐1
“简直满口胡言1
陆储扬声呵斥道。
裴科思让陆储那么一说,简直差点跪下来。
“若是真的在镇上碰见司佑,那镇上有电话,司佑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我呢?”
“而且那个少年自己都说根本不曾来过锦都,裴科思,与你说话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1
陆储心思缜密的说。
“是是是,那一切的确有些古怪,所以为让你们相信,在来以前,特地将外孙女别墅里的监控视频拷贝下来,给您看看。”
“只是那个地方偏远科技不够发达,所以监控不是特别高清。”
裴科思说着将平板电脑呈上去。
陆储秉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理,点开那段视频。
视频当中的都是十二岁,十三岁左右的少年,陆储一个接着一个看过去,在看到一个穿着条纹衬衫的少年时,整个人直接站起来!虽然六年不曾见过,可是陆储不可能认错的,那是权司佑,那一定是权司佑!权司佑和刚刚帮人绑走的时候有些区别,比起以前五官更加硬朗,身形更加挺拔。
看得出来权司佑过得不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他们?
“把你外孙女的地址给我,稍后有人会联系你的,凭借这个事情,足可以保你裴氏集团在锦都辉煌百年。”
陆储语气淡淡的说。
裴科思听到那话,简直激动的热泪盈眶,自己只是想着赌赌,想不到居然赌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