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摆了摆手,示意果儿不必惊慌,他看向察珲多尔济说道,“察珲多尔济,你是一定要和四福晋比试了?”
“回皇上的话,不是奴才比,是奴才想见识一下大清天朝上国的实力,是想让满蒙两族进行友好的交流,听闻四福晋轻描淡写间便将大皇子击退,奴才一干人对四福晋又是敬佩又是好奇,恳求圣上让奴才们开开眼。”察珲多尔济笑呵呵的道。
康熙闻言眼神意味深长了起来,“轻描淡写间便将大皇子击退?察珲多尔济,你知道的细节挺多嘛,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你把你知道的给朕说一说。”
关于胤禛会是大清下一任皇帝的谣言该不会已经传出去了?
想到这种可能,康熙眼底有寒光一闪而过,若真是这样,那科尔坤和大福晋都不能留了。
和胤禛果儿相比,一个大福晋根本不算什么。
“回皇上的话,奴才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奴才初来大清,得知晓大清的形势免得将来得罪人而不知,所以就打探的详细了一些,但奴才是一个被噶尔丹追的连家都没有的丧家犬,能打探的都是一些边边角角的消息,旁的奴才既不敢也无力打探呐。”
“奴才之所以知道四福晋的事,是因为她光芒实在是太盛,奴才的手下人除非耳聋眼瞎,不然定会注意到她的。”
察珲多尔济又开始贬低自身抬高康熙,而且说着这话时还一脸无辜。
科尔坤是尚书,是大福晋的娘家,结果一夜之间富察氏遭酷刑整个府邸被封,大阿哥也被禁足,这样大的事,能瞒得住吗?
这真不是他打探的多,是这动静太大,连普通百姓都知晓不对劲,更何况他一个蒙古大汗了。
康熙闻言脸上显出了笑意,“你说的是,今后要在大清立足是得多打探一下,最起码要摸清楚谁才是受宠的那个,免得得罪人而不知。”
“您说的是,奴才看四福晋最受宠,奴才这是借着比试来和她攀交情呢,她可是奴才的债主,奴才万万不得得罪她。”
果儿“……”
这脸皮厚的子弹都打不穿吧?
明明是在挑衅她,结果被歪成了在巴结她。
呸!
她暗自翻了个白眼,“大汗说笑了,我一个小小的皇子福晋哪里值得你主动攀附,不过你执意想看一看大清贵女的风采,那就比一比吧。我虽然只是大清贵女当中微不足道的一个,但战书都递到跟前了,我得接着,免得被人以为我大清贵女胆怯不敢比。”
这个察珲多尔济非得把脸伸过来让她打,不打白不打。
而且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康熙已经明明白白的说了她是受宠的那一个,可这人依旧揪着她不放,这是想干啥?
察珲多尔济听见果儿这话,顿时笑的乐开花,“多谢四福晋,那我等就挑个最佳位置观赏大清贵女的飒爽英姿了。”
果儿闻言小脸上露出一个假笑,她抬眸看向了康熙。
康熙出言道,“察珲多尔济,你想如何比试?参与比试的都是什么人?朕丑话说在前头,老四媳妇是朕的儿媳,身份太低的人是不配和她比试的。”
“回皇上的话,就是马术和射箭,这是满蒙两族很多姑娘都会的,四福晋肯定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