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不喜欢赌博,但身为男人,他也会赌。
但昨晚幸运之神并没有与他同在,他的一千两很快输完了,一把都没赢。
本来就丧,想随便玩玩散散心,结果连输了一千两,一把没都赢,于是费扬古更丧了。
普通人丧,也只能丧着,默默忍受。
但费扬古不是普通人,他有个聚宝盆转世的女儿,他可以豪掷千金的丧。
他今晚就和赌坊较上劲了,他不信他赢不了!
全输和全赢一样困难,他没有全输,但总体来说是处在输的状态下。
这怎么行,他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找丧的,不管了,赌!
他要把输掉的赢回来!
赢了之后还想继续赢!
总之,在这个怪圈之下,再加上心中有气要较劲,于是一晚上他输掉了一千八百万两银子。
果儿听完了这个经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费扬古的确有故意的成分。
但是,这并不能撇清赌坊的嫌疑。
她问道,“昨晚他都玩了什么?”
“所有种类都玩了一遍,但最后主要是玩比大小,当时共有五个人和他赌,他一开始有赢有输,但因为之前输了不少,急于赢回来,就主动提高了筹码,翻倍提升,最后一共输掉了一千八百万两。”
翻倍提升,本来压三百两银子,后来压六百两,压一千二百两,一晚上的时间呢,漫漫长夜,足够翻到一千八百万两这个巨额数字了。
果儿“……”
她翻了个白眼。
她真生气了。
“和他赌的都有谁?”她压着火气问道,“还有,你们赌坊背地里有没有做手脚?”
她这话出来,胡文立马喊冤枉,“福晋,草民想巴结您还巴结不上呢,如何敢对着一等公做手脚?不信的话,您和四爷可以去赌坊里查问,若是草民说的一句假话,整个赌坊随便您处置!”
他急急的辩解,根本顾不上回答果儿的第一个问题。
“现在你们赌坊的背后靠山是谁?”果儿又问,并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回福晋的话,以前赌坊是挂靠在索相名下的,现在是在阿尔吉善公子的名下。”
阿尔吉善,索额图的儿子,本在朝中是个不大不小的官,结果因为受索额图连累,被康熙罢了官,闲赋在家。
“至于和一等公对赌的五个人,分别是大皇子,三皇……”
“等等!”果儿打断了他,杏眸眯了起来,“你说什么?大皇子三皇子?!”
“是。”胡文恭声回答,“两位爷去的比一等公晚,并和一等公做了一些简单的交流,交流之后,两位爷便随便拉上另外三位公子和一等公赌了起来。”
他说着报出了三个名字,对果儿来说是不认识的路人甲。
有大阿哥和三阿哥在,另外三个人的确不怎么重要。
“那现在大皇子三皇子身在何处?”果儿问。
“正在赌坊里歇息。”
“知道了,你先去外面等着,等四爷回来之后我会和四爷一起前往赌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