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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不算太笨。”
萧云撇撇唇,一甩袖子,那半边身子还陷在土里面的炉鼎便钻了出来,也让萧尘能够将炉鼎完整的模样看个清楚。
“上古时期,人间还未曾有炼丹师这个身份,那时连医者都没有,人们生了病只能够等死。在这个时候,便出现了一个叫神农的人,他是第一个发现药草只可以治病的,他几乎走遍整个世界,将世上的药草都认识得差不多了,晚年的时候他便拜托一位好友给自己铸造了一尊炉鼎,专门用来炼制丹药,便是你面前这尊神农鼎。”
萧尘一时间都有些迷茫了,话说神农不是存在地球时期的传说么,怎么混元界也有这种传说啊?看来传说这种东西,也不能够尽信啊。
“这尊神农鼎,被神农用成千上万种灵草浸泡过,别说是里面炼制出来的丹药,就是在这尊炉鼎本身,便是一件灵药。”萧云说起宝物的时候,神情一直很平静。
萧尘根据萧云种植在院子里的疑似药草的植物,猜测萧云很可能也是一名炼丹师,炼丹师在看到珍贵的炉鼎或者是珍稀的火种又或者是珍贵的药材时。总会不可避免的露出狂热和激动,就好比萧尘,他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但看到神农鼎后,眼神还是一直黏在神农鼎身上。
但萧云从头到尾一直很平静,说起神农鼎,他言语中也有着欣赏,显然他是认可这件宝贝的,但认可归认可,他却并没有露出丝毫心动的情绪。
“前辈,您也是一名炼丹师吧?”萧尘问道。
萧云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对,没错,我是一名炼丹师。听你这意思,你也是?”
“晚辈也是,只是晚辈入门晚,且并未曾有过师父教导,一直都是自己摸索。”
“你现在炼丹师品级是多少级了?”萧云问。
萧尘:“已经是七品炼丹师,最近正在寻求突破。”
萧云目光落到神农鼎上,“那正好,有了此物,想来于你炼丹师提升修为会很有帮助,你此次主要目的就是想找炉鼎吧?”
萧尘没有否认,“晚辈之前炼制丹药一直都是用的普通炉鼎,虽然用起来也没什么,但终归不是那么趁手,主要是听说日月城的城主从里面带出去一尊炼丹炉,让我十分心热。”
“日月城主?”萧云问道,又陷入沉思,片刻后摇摇头,“不知道你说的是何人,不过进来百兽谷里面的,目前除了我,也就只有你一个人类了,要说这世上极品的炼丹炉,恐怕没有什么能够和神农鼎比。”
萧尘惊讶,当听了萧云介绍神农鼎的来历后,他便知道神农鼎很珍贵,倒没想到珍贵到这种地步。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既然说让你进来挑选,自然就是给你好的。”萧云无语的白了萧尘一眼,又道:“这神农鼎,光是从年份上来说,就不知道甩其他炉鼎多少条街,也可以说,神农鼎是世界上第一尊炉鼎。”
“我是没有想到神农鼎竟然如此贵重,前辈,如此贵重之物,要不还是您收下吧。”萧尘说。
他已经计划出去后将白虎带着,白虎若是和他签订了契约,别人是无法夺走的。况且白虎本身就有攻击力,若是有人想要夺走白虎,还得看白虎愿不愿意。
可炉鼎不一样,炉鼎是死物,萧尘无法和炉鼎签订契约,也没有办法将炉鼎据为己有。若是遇上实力高出他许多的人,想要强行从他手里面夺走神农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会有被别人夺走的可能,他还不如将神农鼎给了萧云,怎么说萧云也是他萧家的人,是他老祖宗呢。
萧云只看了萧尘一眼,便明白了萧尘的顾虑,他沉思片刻,忽然伸手在虚空一抓,一只浑身漆黑,颜色和神农鼎如出一辙的戒指便静静躺在他手掌心。
“这,莫非是须臾芥子?”萧尘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在这个世界里,大多数修行者所使用的都是储物袋,储物袋有大有小,最小的也有一个普通房间大小的面积,最大的传闻有一个宫殿那么大。
然而即便是最大的储物袋,也不能够和须臾芥子相比,须臾芥子外形像极了普通的戒指,实际上里面却是另外一片空间,随着使用者的精神力而扩大。
最主要的是,储物袋无论多大,里面能够保存的只有死物,没有活物,但须臾芥子不一样,里面是能够保存活物的。因为是自成一片空间,其实就相当于是另外一个小世界,可以随着修行者不断扩大。
传闻上古时期,陆地上还有许多大能的时候,几乎每位大能手里面都有着一只须臾芥子,后来那些大能仙逝,他们手里面的须臾芥子却不知所踪,再过了很久很久,人间忽然出现一些秘境或者险地,便有些人发现,那些秘境险地和老祖宗从前须臾芥子的世界一样。
而无论是险地还是秘境,里面总是有数不尽的天材地宝,虽然危险,却也伴随着机遇,几乎每个修行者都会去秘境或者险地走上一遭。
“没错,这只须臾芥子还未曾开发过,给你正好合适,你可以将白虎和神农鼎放在里面。”萧云将戒指递给萧尘,“须臾芥子是可以认主的,我给你的这只已经是上品,只要你认了主,戴在手上便只有你自己可以看见,便是修为高出你许多之人,也无法看见,除非有天你死了,但若是你真死了,须臾芥子的通道也会随之关闭,或许过个上万年后,会因为某些原因再重新开启,但那个时候已经不是戒指,而是秘境或者险地了。”
最初的激动过后,萧尘很快冷静下来,他看着萧云淡漠的表情,心中忽感温暖。
即便是知道自己是萧家后人,他也只是担负着一种责任,未曾对萧家有过归属感。那个地方,那里的人,对他来说都是非常陌生的,如果不是肩膀上担着责任,萧尘未必会那么努力。
他向来是个追求洒脱自由的人,不喜欢被约束,只是萧家好歹生养了他,带领他走上修行的道路,他感恩,所以愿意回报,但也仅此而已,他心中始终没有归属感,偶尔甚至会觉得自己像个陌生人,像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