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人的!”南宫幽头埋在叶筱妍脖颈间蹭啊蹭,像只撒娇的小猫。他觉得妍儿在吃醋,前会他看见神女呆了一下,他感觉妍儿看见了。这个小女人最爱吃醋了,唉!南宫幽心中叹息。
“不要把鼻涕弄在我脖子上。”
南宫幽赶忙抬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哪有鼻涕,这个骗子!
叶筱妍问道:“你有没有觉得神女跟我长得很像?”
看叶筱妍一脸严肃,好像被自己哄好了,南宫幽也正色道:“是有点像。”
叶筱妍疑惑的望着南宫幽:“只是有点?”
南宫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实话不知道妍儿会不会生气。她和神女的确长得七八分像,不过两人气质截然不同。神女气质清雅,出尘脱俗,妍儿则是冷媚坚毅。
说起来,这“冷媚”其实是南宫幽的功劳,也只有他会觉得叶筱妍冷媚。在别人看来,那是清冷,哪有媚啊。
面对叶筱妍疑惑的眼神,南宫幽沉思片刻,说道:“你这身体原主,会不会是神女的什么人?”
“什么人?”
“会不会是她的后代子孙?”
叶筱妍想喷他一脸,亏他想得出来。
叶筱妍低眉沉思:南宫幽也觉得她俩很像,这事就可琢磨了。假神女在皇上面前没有露馅,她甚至知道皇子们都不知道的“山河图”秘密。长得像、武功好、知道秘密,这个假神女不简单呐!
南宫幽见叶筱妍垂着眼帘,似乎在思索什么,问道:“怎么样,你有没有想什么原主记忆?”
“没有。”叶筱妍摇头。
南宫幽环抱着叶筱妍,安慰的语气说道:“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还有我,有我就够了。”
叶筱妍啼笑皆非。这男人在想什么啊!
“你不是要去叶府吗?去了叶府还要去南城。”叶筱妍提醒道。
“我不放心你。”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这就回去。”
“真的回去?”
“真的真的。”
南宫幽望着叶筱妍犹豫再三,说道:“这回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回去,不要再中途跑去哪儿了!”
“知道了知道了。”
这回叶筱妍是真的回去了。不过南宫幽也在后面悄悄尾随,直至跟到西城门,见叶筱妍没有半路上又拐去哪儿,这才转身去叶府。南宫幽觉得:自己真是操碎心。
如今的叶府,不复往昔。当南宫幽提出此次前来的目的,叶甫晟一口就答应了。不过当他叫王氏去取青繁三人的卖身契时,王氏却不肯给。
王氏提出,要南宫幽续弦娶叶婉婷为正妻。
听到这个要求,南宫幽笑了,说道:“你叫叶婉婷出来。”
王氏从南宫幽晦暗不明的脸上看不出,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叶甫晟也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没有开口阻止。
叶婉婷来了。
南宫幽问道:“你想嫁给我?”
叶婉婷感觉很突兀,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望向王氏。
王氏冲她使眼神,叫她点头说是。
叶婉婷看见南宫幽那阴寒的目光,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赶忙摇头说道:“不,不想。”
南宫幽放下手中茶杯,说道:“算你聪明。你若敢说想,今天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叶甫晟这才注意到,南宫幽前会手中握着茶杯。他想起徐梓纾嫁给南宫幽的前因后果。他现在虽然没有了官职,但那也是在叶婉妍死了、南宫幽大闹太后宫之后的事。
叶甫晟再不敢有什么侥幸心理,这位三皇子是个疯子,他可不想叶婉婷真的嫁不出去,他还指望着这个女儿能联上一门好亲家呢。
叶甫晟板着脸对王氏喝道:“还把赶快把卖身契拿出来!”
王氏不甘心,叶婉婷劝道:“是啊,母亲,你就听父亲的吧!”
经过这么多事,叶婉婷也深深意识到,以前自己太自大了。现在父亲失去官位,姑母也从贵妃降为嫔。之前南宫辰在父亲失去官位之后来过趟叶府,叫她和叶鸿博要好自为之。叶婉婷如今,已经没有了曾经的傲气。
王氏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青繁三人的卖身契。南宫幽立了个字据,退还聘礼的事一笔勾销。从此,玄王府与叶府再无瓜葛。
南城。
清风、疾风、青茂三人一大早过来,青山带他们去看地方。看来看去,最后选在了初三家附近,南城边上。
青山很是殷勤,昨晚就喊好了二十几个盖房子的帮手,清风叫他负责张罗,青山俨然成了包工头。
站在选好址的空地上,那些人正在地上画线,圈出建房位置。疾风说道:“早知道我们赶辆马车过来,这会也有个歇脚的地方。”
清风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成大爷了?”
疾风问青茂:“听说你之前受伤了,现在伤好些没有?”
“已经好了。”青茂望着远处说道。
清风也看到了,远处有三个人,两个抬着担架,一个躺在担架上,正朝这边走过来。
抬担架的是姚丙娘和姚大,而那担架上的,肯定是姚丙了。清风冷笑一声,这家人还真是能折腾。
昨日姚丙娘在西山别墅大门外瞧见里面的动静,见势不妙转身跑了。晚上姚丙被抬了回来,青山跟她说了姚丙受伤是怎么回事,姚丙娘吓得脸色煞白。她没想到老三居然胆子这么大,她还以为只是一般的打架斗殴。
当听说那家人要在南城盖很大的房子,还要招很多人。姚丙娘觉得完了完了,她就算没有了勒索的心思,只怕那家人也不会放他们。
思前想后,姚丙娘决定把老三送出去,要杀要剐任凭那家人处置,就当是赔罪了。而且老三残了,以后家里养个残废,他们也负担不起。
清风望着三人走近。
姚丙娘和姚大来到清风面前时,放下担架,扑通跪地。
姚丙娘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道:“大爷,之前是我不知道真相,不知老三闯了这样的祸。你也看到了,他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他做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与我们无关!求大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现在我们把他送来,你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