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川彻底丧失了战斗力,木村虽只是受了轻伤,但从他脸上的惊恐,飘忽不定的眼神,明显已经无心恋战。
嗤!
秦烈手腕反转,武士刀在灯光下,如一道耀眼的闪电,折射出森冷的光芒,斜着向工藤劈了过去。 随着切割肌肤的声音及惨叫声响起,工藤的一只耳朵应声而落,锋利的刀刃如一把剔骨刀,继续贴着肩膀切割,一直到手肘的关节处。
肌肉与骨骼彻底分离飞了出去,鲜血飞溅,伤口处长长的泛白骨头清晰可见,看的人头皮发麻。
而秦烈却并未停手,手腕一抖,锋利的刀刃再次穿入工藤的另一侧肩膀,反手一撩,瞬间血肉飞溅,肩膀与胳膊只剩仅有的一点皮肉连接,手臂垂下不停的晃动。
工藤摔倒在地上,双腿痛苦地乱蹬,凄厉而无助的惨叫声,在走廊内久久回荡。
看到这一幕,旁边的木村吓得浑身发颤,双腿发软,哪还有勇气继续搏斗,片刻后转身向走廊一侧疯狂的跑去。 惊恐之下,他已经彻底乱了分寸,将整个后背都让给了敌人,看似逃跑,但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秦烈嘴角撇出狠辣的弧度,手臂一挥,武士刀如离弦的箭般脱手而出,“嗤”的一声,穿透了木村的左腿,整个人一头栽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他过去后,踩在对方胸口,拔出武士刀反手一撩,轻松挑断了木村的脚筋!
“别过来,我们人多不会怕你。”
“没错,你走就行,我们保证不会为难你!” “大家爱都是华夏人,没必要自相残杀。”
……
走廊内的几十个手下,看到秦烈向他们走来,脸上带着惊恐纷纷说道。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心惊胆战,其中虽华夏人居多,但都是为了钱才给东瀛人卖命,自然也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手里有枪的话,说话还有些底气,此时赤手空拳,人再多都感到心虚,毕竟都知道工藤他们的实力,连四人都不是秦烈对手,他们更不想白白送死。 话语虽像是大气的和解,无非就是变相的妥协!
“别废话,一个都别想活!”秦烈说完后,手中的武士刀挽出凛冽的刀花,一脚蹬在墙壁上,向众人扑去!
他明白,这些人如果有一丝的良知,或者民族情感的话,就不会帮着东瀛人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毕竟他们肯定知道,这些病毒会把同胞害成什么样子,哪有半点人性可言?
同样,如果手里有枪,他们还会说这些废话吗?
“大家别怕,反正就他一个人,咱们跟他拼……”站在最前边的一个,开口大声喊道。 只是他话没说完,锋利的武士刀在他面前一闪而过,整颗脑袋飞了出去,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身体晃了晃后倒在了地上。
呼啦!
后边的手下看到后,哪还敢有丝毫停留,转身喊叫着逃跑,走廊内瞬间乱成一团。
秦烈自然不会放过他们,眼中充斥着仇恨的火焰,挥舞着武士刀,所过之处鲜血飞溅,残肢横飞,叫骂声,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
当然,他这么做的目的,也是想逼着众人寻找出口,虽然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样的希望并不大。
毕竟打造这么一个实验室,耗费的资金与精力心血可想而知,怎么可能让人轻易发现?里边的人更不可能轻易随便出入。
再就是暗无天日的枯燥无聊生活,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很多人会适应不了而选择偷偷逃走,万一泄漏怎么办?所以出口的控制与隐蔽性也就可想而知。
果然,这些手下都逃往抓秦烈回来的入口处,此时已经变成一面墙壁,与周围没什么区别,他们拼命拍打着,看到秦烈追过来后,无奈的转身再次四散逃窜,只能在地下实验室内四处躲避。
秦烈走过去拍了一下,传来沉闷厚重的响声,明白不找到开关,很难打开,不过他也并不着急,明白东仓这种怕死的性格,肯定会给自己留条活路。
他接着回去,大开杀戒,将所有的手下一个不留,但对于几个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却网开一面,并没有赶尽杀绝。
倒并不是心慈手软,而是他知道,这些人对于国安来说,将大有用处,杀了他们反而是中损失!
地下实验室逐渐恢复了平静,地上及墙壁到处都是血迹,空气中更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残缺不全的尸体随处可见,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般恐怖。
“跪下!”
秦烈将申川,工藤,四人及剩下的几个白大褂,都集中到了大厅躺着小娅尸体的办公桌前,手中提着一把k继续道:“都tmd磕头赔罪!”
“八嘎,有……种你就杀……”被砍掉小腿的申川,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咬着牙开口道。
砰!
他话没说完,秦烈把k顶在他额头便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k的杀伤力比阻击枪不知道残忍多少倍,申川的脑袋瞬间像爆裂的西瓜,整个头盖骨都飞了出去,泛白的脑浆混杂着血水溅的到处都是。
几个穿白大褂的看到这一幕,立马颤抖着跪在地上拼命的磕了起来,头与地板相碰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们磕,别杀我们。”木村与工藤眼中也充满了恐惧,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可他们在疼痛之下,哪有这么容易,拼命蠕动调整着身体,艰难的跪在地上,磕完一个后便摔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别杀我,就我知道出口的机关,你杀了我之后,也一样会死在这里。”正如秦烈所料,东仓主动开口,当然这也是他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条件。
“md磕头!”秦烈一脚踹在他脸上,声音哽咽着骂道。东仓脸上瞬间多了一个带血的脚印,口中喷出血水夹杂着几颗泛白的牙齿,摔倒在地上,而他却顾不上疼痛,立马艰难的爬了过来,再次屈辱的对着办公桌上小娅的尸体俯身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