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放屁,分明是你们先挑……”马德超听到后,愤怒的反驳道。
“住嘴!”
不等他说完,宁德佑便强硬的打断,脸上带着鄙夷与不屑继续道“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这里哪有你说话的资格?” 这话虽傲气十足,但说的也是事实,怎么说也是三大家族之一的掌舵人,别说是马德超一个安保人员的身份,就算是宋家明这个老总,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马德超一愣,虽心中万般憋火,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不可否认,宁沧海强大的气场,不怒自威的神情让现场所有人都有种压迫感,现场变得一片安静。
“宁总,他们把松岛君打成重伤,这事怎么也要跟我们一个交代!”看到这一幕,东仓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开口道。
看到宁沧海轻松的压住了场面,他非但不再担心,反而开始回头与堂仁药厂算账。 没办法,平等只是一句口号,不仅仅是华夏,任何国家都是一样,金钱,地位,甚至一份工作职务,都把人轻易的分成了三六九等,地位越高也就越有话语权。
“交代?凭什么给你东瀛人一个交代?”
秦烈走了过来,开口继续道“宁总,你不让咱们的人开口,却听一个外人的解释,这恐怕不太合适?”
他一句咱们,把宁沧海硬生生的拉了过来,当然也有道理,本来就都是华夏同胞,而东仓等人确实东瀛人,也是最基本的身份差别!
“所谓来者是客,我跟东仓先生也是多年的朋友,这也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 宁沧海自然也经历过无数大场面,话语间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硬生生的把袒护说成了华夏的美德,可谓不要脸到没心没肺!
“来的未必都是客人?”
秦烈话里有话的回答,意思很明确,过去很多不都是欺负华夏的吗?稍一停顿继续道“再说了,就算是客,也只是你宁总的人,与我们堂仁药厂有什么关系?”
把客人两个字巧妙的分开后,意义却变成了天壤之别,连现场的媒体记者,都不禁暗自赞叹他的反应能力!
“东仓先生来华夏,是诚心诚意想与你们合作。” 宁沧海看到他咄咄逼人的架势,语气反而缓和了许多,开口继续道“可能在言语上有些误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都互让一步,你看怎么样?”
他心里明白,松岛虽受了重伤,但肯定是东仓等人挑衅在先,所以这么说看似是大度,实际上也是找个台阶下而已。
再说了,秦烈是秦家的儿子,他这么做,传出去只会被人认为,作为长辈不跟做晚辈的计较!
“宁总作为长辈,这个面子肯定要给。”
秦烈毫不犹豫的回答,可话锋一转继续道“你带人随意闯了进来,我们可以不追究,但对于他们,却坚决不行!” 他意思十分明确,都是闯了进来,但身份不同,对待自然也不一样,不跟宁沧海计较,已经算给足了他面子。
“你……”
宁沧海眉头一皱,脸上明显带着不悦,冷笑着继续道“怎么说东仓先生都是位外国友人,松岛也已经被你们打成重伤,这要是追究起来,恐怕你也有麻烦。”
老外的身份,在华夏本身就受优待,再加上还有一条防卫过当,也就是说,别人打你,你还手t还要小心一点,否则你就成了罪人!
“这里是华夏,外国友人也要守规矩才行。”
秦烈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妥协,看了松岛一眼继续道“被打成重伤,只能怪他技不如人,没那个本事还敢来找事?堂仁药厂不惹麻烦,但却也不怕麻烦!”
听到他这番话,不但马德超与宋家明几人,甚至包括随行的记者媒体,都感觉腰板挺直了许多。
确实,不惹事并不代表怕事,甚至很多人在遭遇挑衅时,选择沉默或者忍让,并不是懦弱,只是不想节外生枝,而不是所谓的害怕!
“放肆,秦烈,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爸爸秦世詹,都会给我几分薄面!”
听完这话,宁沧海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将秦世詹搬了出来,怒气冲冲的继续道“现在我就把东仓先生带走,我倒要看看,谁敢再动他们一下!”
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既然来软的不行,肯定要霸道强硬一点,否则又能怎么办?总不能撂下东仓三人不管。
话说到这份,马德超,宋家明,包括几家媒体记者甚至是一帮老外,目光都集中到了秦烈身上!
如果妥协的话,还不如刚才就服软,毕竟是三大家族之一的掌舵人,就算给他一个面子也不丢人,可继续强硬的话,势必是一场严重的冲突。
“别忘了这里是堂仁药厂,我们说了算。”
秦烈并没有任何犹豫,果断的继续道“马大哥,你们是公司的安保人员,就按照规定处理这些闹事者,要是有人敢偏袒,就一块收拾,作为老总,出了事我来担着!”
他的语气十分平淡,但却自信霸气十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手!”
宁沧海话音刚落,五六个保镖几乎同时在腰间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马德超及安保人员。
院子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老外与媒体记者看到这一幕后,脸上露出惊慌与恐惧的神情,纷纷向后退了几步,以免擦枪走火而殃及到自己!
“来人。”
马德超大喊一声,立刻从外边跑进来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队员,开口继续道“第一组保护好公司的领导跟客人,不能有半点闪失!”
听到他这话后,十几个队员训练有素的站在了外宾与宋家明他们面前,防暴盾牌聚在胸前,将众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宁总,现在怎么办?”本来还觉得在宁沧海的保护下能逃脱一劫,但眼前的局面,让东仓再次紧张恐惧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