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的速度非常的快,他的运行轨迹就如同一道流星。
看到了这家伙的状态,黎漠也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是个高手。”
黎漠在内心深处想着。
铁手的实力称得上是强悍,而且他在步步紧。他的眼中爆发出了冷的神色,那目光之中的杀气更是肆意而出。
看得出来,铁手根本就没有把黎漠放在眼里,他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收拾黎漠。
黎漠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我岂能被你吓住。”
他非常认真地说道。
即便铁手是一个厉害的高手,但黎漠也并不在意。
无论这家伙有何等实力,黎漠都有战胜他的能力。这就是黎漠的实力。
他站在原地,目光之中闪着凶悍的光芒。
黎漠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铁手的又一次进攻向他狂轰而来,黎漠这时已经占据了优势。
手上的银针陡然间的翻出,黎漠的手腕儿只是轻轻一抖,银针就带着锐利的光芒直接冲刺而出。
那银针直接向了铁手的肩膀。
铁手浑上下都在颤抖,扑通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此时的铁手,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
“你怎么”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一种想象不出的惊恐在他的心底生成。
铁手已经彻底的震惊于黎漠强大的实力。而黎漠只是轻轻地摆了摆。
“现在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他直接伸出手,抓向了铁手的面具。
铁手的体都在颤抖,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可是在面对黎漠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刚刚与黎漠对抗之下,他已经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都用尽了。现在在想用力,却发现自己已经力量衰竭。
铁手的表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甚至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黎漠伸手抓紧了他的面具,轻轻的揭开了面具。面具里面是一个中年人的模样。
“齐天伟”
看到这家伙,黎漠瞬间认出他来,他就是齐天伟
。
作为齐家的大管家他拥有着极高的地位。似乎也很受齐飞东的赏识。
齐天伟直接地下头脸色凶悍到了极致,他恶狠狠地看着黎漠,简直气得浑发抖。
“小子,这件事跟你有何关系,这是我们齐家的内部事物,你竟然多管闲事。”
齐天伟声音愤怒的说道,看他的表似乎要将黎漠吞噬。感受到这个家伙的状态,黎漠冷冷一笑。
“内部的事”他对这种说法完全不置可否。
黎漠觉得,齐天伟的话确实令他很郁闷。
不过黎漠也懒得搭理这家伙,毕竟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他还是很占据优势的。
而此时此刻,齐天伟已经没有了任何还手之力。既然他已经没了还手之力,黎漠当然并不在意。
黎漠的绪要多冷静有多冷静。
他直接松开了手。
“现在我要把你交给齐飞东,至于你们的事,就由你们自己处理吧”
黎漠的声音也称得上是冷冽。
无论这两个家伙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实际上与黎漠都并无关系。黎漠对这一点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
他的表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齐天伟已经低下了头。
他现在输得非常彻底,当然无话可说。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齐飞东赶到了现场。
看到这个作恶多端的人竟然是齐天伟,齐飞东气的浑颤抖,甚至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黎漠并没有安慰齐飞东,因为这件事本就与他无关。这是齐家的内部事物,黎漠相信齐飞东能够很好的处理。
他只想要到自己的这份好处。
齐飞东将那株草药恭敬地交给了黎漠。
“从现在开始这东西就是你的了”齐飞东非常激动地说道。
感受到这种状态,黎漠摆了摆手。
“好啊,既然这东西已经归我,那我当然无话可说”他非常认真的说道。
他已经得到了这东西,多说什么也没有必要。这便是黎漠最需要得到的好处。
现在好处已经到手,黎漠完全没有废话的必要。
他将草药放到了口袋里面,然后告别了齐飞东。没过多久他就回到了高教授的家中。
走进
了高教授的家,高教授仍然在进行着破译工作。
“怎么样了高教授”
黎漠无比奇怪的说道。
他必须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教授点了点头。
“我已经破译出了大部分的文字,可是有一些东西”
高教授有些奇怪。
“高教授,请你有话直说。”
距离和南宫山约定的比赛时间只剩下两天,黎漠的时间可是非常有限的,他绝对耽误不起。
黎漠也不知道高教授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眼神中露出了奇怪的状态。
高教授摇了摇头。
“既然你问起来,那我就实话实说,我已经破译了这本医书的所有药方,但是其中有些奇怪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够理解”
高教授的语气非常的认真。
听到了这句话,黎漠更是满脸懵,不知道高教授是什么意思。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脸色也有些奇怪。
高教授表现出来的状态,实在令黎漠非常的惊讶。
而黎漠仍然是一副极其奇怪的感觉。
看着黎漠的状态,高教授却淡然一笑。
“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这其中的药方多涉及到一种药材。”
“无根之草”
高教授说道。
“那是什么”
黎漠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他根本就不知道无根之草到底是什么。
甚至黎漠听都没有听过这个名词。
他的嘴角露出奇怪表。
高教授直接摇了摇头。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这不是一种单一的草药,而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草药组合。不过我却知道有一个人的手中可能有这种无根之草,如果你想得到无根之草的话,最好去那里问一问。”
“塞北,宋家”
高教授直接给出了信息。
听到了高教授的话,黎漠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的表要多平静有多平静。对他而言,这代表着什么是无言自名的。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去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