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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蝶人品有问题……季尚风到不这么认为。
不过，比起季菲菲的单纯，蓝蝶确实复杂太多。
虽然她一直在掩饰，可是，季尚风可以看出来，蓝蝶就是蓝蝶儿，就是让战七焰包养了许多年的那个女孩。
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那女孩，自己对她也有那么点好感，所以，不想将她想得太复杂。
可她确实很复杂，愿意当有钱人情妇的女孩，有哪个是简单的？
季菲菲这么单纯的姑娘，和蓝蝶这样的女孩走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好。
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自己的妹妹跟蓝蝶太亲近。
现在两个人看起来有点水火不容，反倒让他安心，至少，菲菲不会学坏。
男人看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
他或许有点喜欢那女孩，但，那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喜欢的也许是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的性格。
但，这不代表他认同这个女孩的一切，就比如蓝蝶儿，当过别人的情妇，怎么说都是有了污点。
他是真的喜欢她，如果蓝蝶儿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也是高兴的。
可就如那天蓝蝶儿跟他说的，他想和她在一起，那，想和她结婚吗？
季尚风承认自己确实被这个问题给吓到了，在一起可以，可是，结婚？
她是战七焰的情妇，要是他娶了人家的情妇……这个面子，丢的很大。
要结婚，只能找良家妇女，就如他妹妹季菲菲这种清纯简单的。
太复杂的，确实不适合。
战七焰大概也是这种意思，要不然，不会一方面有蓝蝶儿这样的情人，一方面，又愿意接受菲菲的示好。
说到底，要结婚，对象只能是菲菲，蓝蝶儿，顶多就是战七焰调剂一下生活乐趣的玩物。
“哥，你不是要找师父说说吗？你现在就给他电话，快点。”
季菲菲依旧揪着他的袖子，这气鼓鼓又委屈的小模样，着实让人怜惜。
他的菲菲，始终是那么的纯洁天真，值得一个男人真爱一生。
“好吧，我这就找他。”
……
蓝蝶儿和凌慕一起进的电梯，进去之后，她下意识站在后头最角落的位置，盯着他的侧脸，一脸防备。
“我现在是凌慕。”凌慕笑了笑，没有回头看她，对她倒是好像很放心似的。
“过去那个凌逍遥已经死了，你自己亲眼看到的，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很喜欢。”
“所以，你也学着适应新的我，好吗？”
蓝蝶儿指尖一抖，完全没想到他竟然可以说的这么坦诚。
这些事情，她都没问，他自己就坦白了，好像……很怪异的样子。
“组织都已经不在了，连最后一个分队都消失了，你还在害怕什么？”
凌慕回头看着她，笑得淡然：“现在，我们都不过是普通人……”
“电梯有摄像头。”
“这部电梯没有，你找找看。”这是他和季尚风的私人电梯，一般人不会乘坐。
当然，他们也不喜欢被人监视的生活，所以，摄像头？不存在的。
蓝蝶吐了一口气，但，对他还是有着防备。
“为什么选择我？”
“你专业能力超级强悍，没门科目第一不止，都几乎满分。”
服装设计很多科目是不可能出现满分的，设计的考试，人为给分的因素太多。
满分，那会显得打分的导师不专业，所以，多多少少都会扣分。
但，蓝蝶儿在这样的请款修改，还可以拿到九十九九十八的高分，这样的水平，绝对的强悍。
关于这点，蓝蝶儿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
她自己的专业知识，自然是有信心的，所有知识考核，不涉及设计的，她基本上都是满分。
“你不仅仅第一，还超出了其他人许多的分数，还有，你的教授导师给我看过你的作品，我非常满意。”
凌慕笑着，冲她眨眨眼：“这么优秀的学生我不要，难道，让我要下头那个季小姐那么重蠢货？”
蓝蝶儿抿着唇，仿佛又看到过去那个爽朗又爱开玩笑的凌逍遥。
几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凌慕率先走了出去，蓝蝶儿跟在他的身后。
走进凌慕的办公室，他指了指沙发：“你先坐会，合同我已经签好，不需要交给你的导师，我直接给你就是。”
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将笔记本放下，打开，再从抽屉找合同。
“我现在毁约，不想签了，还来不来得及？”蓝蝶儿面无表情问道。
“来不及了，你的签名已经在上头，除非你陪我五百万。”
蓝蝶儿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他。
凌慕将合同拿出来，随手签下自己的名字，再将其中一份递给她：“拿回去，已经盖过章签过名，生效了。”
蓝蝶儿起来，走过来接过，又回到座位上。
“还有什么问题，你现在可以问，我有五分钟的时间给你解答。”
凌慕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淡淡道：“五分钟之后，我需要处理一份设计图，你帮我上色，我会将要求告诉你。”
“今晚有个私人投标俱乐部宴会，你跟我出席，我们去投标，对方是第七集团旗下一家服装公司。”
虽然他们也是做服装公司的，但，他们偏向设计，至于他们要合作的对方，都是实打实，做实业的。
“第七集团？”事情，要不要这么巧合？那不是七爷的公司吗？
不过，就算是七爷的公司，七爷也不一定会去，毕竟，他麾下的公司太多。
其中一家公司其中一个项目，真的没必要亲力亲为。
“是。”凌慕点点头，又看着手表：“你还有四分三十秒，还有什么想问吗？”
蓝蝶儿皱着眉，真想瞪他一眼，刚才半分钟，有二十多秒是他自己在说话。
不过，她知道要抓紧时间：“你以为的作品，不都是限量版，为什么现在愿意去投标，要知道那些都是大批量生产的。”
“就算是大批量生产，造价和售价也是天价，对方毕竟是大集团。至于我为什么愿意这样，你没看到我已经做公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