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重要的事情,无疑是选对男人。
虽然是聚少离多,但莫安妮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的,最起码,齐昆仑总是能够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她能给到齐昆仑的帮助其实也并不少,在社交媒体上最近也没少帮新政派拉票,而且,最近的收入也都拿出来拉选票和帮新政派举行演讲了。
莫安妮现在的生活态度上了另外一个层次,钱够用就好,保证得了自己的精致生活之后,多余的钱,都可以拿出来做贡献。
在这之前,她一直在给有关退伍军人福利事业的机构无偿捐款。
在床上,她同样也能够做到曲意逢迎,让齐昆仑感觉到舒适与快乐。
“真是没有想到先生你会出现在白头鹰国,哈哈,我一开始还真的以为你是超人呢,可以飞过来……”莫安妮忍不住笑道,觉得自己当时的确是有些犯傻了。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傻起来,也真是无药可救。”齐昆仑不由发笑。
莫安妮紧紧搂着他,十分眷恋这样的温馨,说道:“最近拍戏可累了,有时候吊威亚,一吊就是七八个小时不带下来的……不过,今天看到你,这些疲倦就一扫而空了。”
“看得出来,刚刚你的表现,嗯……crazy。”齐昆仑委婉地用了个单词来形容。
莫安妮红着脸道:“取笑我?”
齐昆仑道:“实话实说。”
莫安妮道:“那还不是因为太久都没有见到先生你,太过想念了。你平时,也不给我打电话。”
齐昆仑笑了笑,道:“不是有发信息吗?”
“知道你忙,所以只是吐槽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偶尔能这样在一块儿,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莫安妮心满意足地说道。
解决了布尔什维财团的事情,齐昆仑也算是彻底一身轻松了,到白头鹰国来的所有目标都已经完成,江东集团和何氏集团的争斗,也不用再为之担心了。
今年的齐昆仑很累,的确很累,从去年开始,各种事情缠身,几乎就没有轻松过,到了今年,奔走得就更加频繁了。
莫安妮也看得出来齐昆仑的那种由内而外的疲倦,不过,这种疲倦,也只是偶尔的,在外人面前,他依旧如战神一般坚不可摧,给人一种不可战胜的错觉。
莫安妮用新学的按摩手法帮齐昆仑放松了一下,他却是不知不觉,随意说着话就睡着了。
“成年人的世界,果真是没有‘容易’二字啊!先生看起来权势滔天,威风凛凛,但实际上,也是很疲惫的。”莫安妮心中暗想着。
打破虚空的高手,也不是钢铁之躯。
齐昆仑睡得很舒坦,在熟睡的过程当中,又蜷缩起身体,进入了那种“胎息”的状态当中,精神和身体上的疲倦,都得到了修复。
第二天醒来之后,他就看到莫安妮在地毯上练着瑜伽。
这类瑜伽,在他眼中满是破绽,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强身健体了。齐昆仑曾经跟圣象国的瑜伽大师有过交手,那类人生命力非常强悍,哪怕是被震碎了心脏,短时间内,都不会死掉。
他对瑜伽此道,也称得上是粗通一二,毕竟,道家的“五禽戏”和瑜伽还是有些相通的地方的。
莫安妮身材苗条修长,前凸后翘,典型的九头身,以瑜伽舒展身体的姿态显得格外的美妙,而且,她的动作柔和优美,人刚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眼看到,还是挺具有视觉震撼力的。
“啊?你醒了!”莫安妮惊觉到齐昆仑醒来,不由吓了一跳,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继续,挺好看的。”齐昆仑说道。
“练完了。”莫安妮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起身跪倒在床上,将俏脸凑了上来。
白色的小背心当中,紧紧包裹着两团沉甸甸的事物,白嫩得赛过冬日的初雪,齐昆仑竟有些眼睛被刺痛到的错觉。
面对主动索吻的莫安妮,齐昆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顺理成章接过那可口的红唇,也开始了自己的“晨练”。
下午时分,齐昆仑独自前往了布尔什维财团的庄园当中,继续与他们磋商合作。
莫安妮则是带秦牧蓉在天使之城吃喝玩乐,她以前也经常出国,来得最多的城市,就是天使之城,所以还勉强称得上熟悉。
“妹妹你还真是有些手段的呀,我拿下咱们齐元帅,可是花了不少的工夫,甚至贡献了一千多吨的黄金呐!”秦牧蓉调侃着说道。
“秦姐别开玩笑啦……”莫安妮让秦牧蓉搞得很不好意思,“我也只是运气好而已,没不敢说什么手段,就是全心全意去爱他。”
秦牧蓉淡淡地笑了笑,她并没有任何的醋意,之前甚至有过跟蔡韵芝争一争的想法,但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却是格外的淡定了。不过,能够为齐昆仑而去赴汤蹈火的那种感情,却是并未淡化一星半点。
“女人确实需要男人,尤其是见过了齐昆仑这样的男人之后,别的男人,已经完全无法入眼了。”秦牧蓉淡淡地笑道,“不过,以你的头脑和地位,等清闲下来以后,你的日子恐怕不是很好过。”
“那就请秦姐多罩着我这个当妹妹的了。”莫安妮谦虚着道。
秦牧蓉呵呵一笑,道:“肇念裳、蔡青绾,哪个是省油的灯?我就不信,姓肇的女人,真的能够这么无欲无求!”
“蔡青绾我知道,但肇念裳又是哪位?”莫安妮不解道。
“齐昆仑未来的正牌夫人。”秦牧蓉说道。
“啊……”莫安妮一怔,“不是韵芝姐吗?”
“蔡韵芝傻,把齐昆仑给拒绝了。不过,说句实话,肇念裳也的确是最适合的。”秦牧蓉看了莫安妮一眼,说道。
“先生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莫安妮忽然问道。
秦牧蓉沉吟了片刻,道:“你知道,他拜那位神秘的陈家老祖为师,第一堂课学的是什么吗?”
“嗯?”
秦牧蓉淡淡道:“陈家老祖只让他牢记一句话。”
“什么话?”
“我保证使用我的批评才能,我保证发展我的独立思想,我保证接受教育,从而使自己能够自作判断。”
秦牧蓉的嘴角一挑,轻轻地道着:“我们华国一向讲的是中庸,但,他是一个从不随波逐流,甚至逆流而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