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之大惊动了两个孩子。
筝筝朝傅少弦做了个手势,傅少弦走过去问,“怎么了?”
“粑粑,这个时候你和妈咪叫什么劲儿啊,她要去见彭宇辉就让她去见呗,你就算心里酸酸的不舒坦,也不该阻止她,这不是惹她不快么?”
“嗯哼。”傅少弦不以为意,“小孩子懂什么,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没有哪个男人容忍自己的女人这么晚了还约另一个男人单独见面,有事也该我来,你妈咪需要好好休息。”
筝筝觉得有必要提醒他,“可是粑粑,妈咪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啊,你都没追到她就这么霸道的拘束她,未免太过分了吧。”
傅少弦,“……”
灼灼忍不住捂唇偷笑。
蠢啊,太蠢了!
好不容易和妈咪有一点进展,全泡汤了!
傅少弦看着儿子脸上阴险的笑皱起眉,这小子是在幸灾乐祸么?
夏云熙回了房给彭宇辉打电话,“彭总,你到了吗?”
“我刚下车,怎么了?”
“你直接来我房间吧,两个小家伙不让我这么晚出门,不如你来我卧室。”
彭宇辉,“……”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呃,好,你把房间号发我手机上。”彭宇辉突然想起来,“两个孩子也在吗?”
“嗯,他们都在。”
“你要吃点什么吗,这附近有很多小吃店,我买点过来。”
夏云熙有意给傅少弦下马威,她其实一点也不饿,“好啊,你给我带点重口味的东西,烤鱿鱼啊,炸串啊什么的。”
傅少弦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东西,她现在怀孕了也不能吃这些东西,可有时候胃里难受还真想尝尝这些东西。
彭宇辉短暂的惊了下,随后温柔的应声,“好,我现在去买,你等我一下。”
“好。”
二十分钟后,门铃被按响,筝筝和灼灼相互看了眼,想着要不要去开门,在一旁看报纸的傅少弦危险的眯起眼,视线如寒冰般冷冽,看他的样子已经意识到门外的人是谁了。
夏云熙,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门铃如同催命般的向着,两个孩子的视线直直落在傅少弦身上,摆明了他们不想插手。
傅少弦也知道,这个门是必须开的,否则以彭宇辉的个性会一直按下去,要么会给夏云熙打电话让她来开。
既然如此,那他就勉为其难了。
彭宇辉没想到傅少弦也在这儿,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他提着东西的手僵了僵,傅少弦则是一脸嫌弃,“你这,拿的什么东西,臭烘烘的。”
“云熙要的,她在里面吧,我拿给她。”彭宇辉笑道,“麻烦傅总让一下。”
夏云熙也在这个时候出来,她跑到门口看到彭宇辉手里拿的东西不由展颜,“谢谢你啊彭总,快点进来吧,我都不迫不及待的想吃了。”
傅少弦也被夏云熙挤到了一边儿,彭宇辉笑道,“以后想吃随时告诉我。”
“多难得啊让你给我买这些垃圾食品,跟在你身边的两年我简直是……”
“妈咪,妈咪,筝筝也想吃。”筝筝突然朝夏云熙扑过来,朝彭宇辉贼贼的笑了下,“彭帅哥,我们又见面了,你这次是来找妈咪的,还是来看本小姐的?”
彭宇辉嘴角抽了抽,“是来看你和妈咪的。”
灼灼对这些戏份没有兴趣,让他们闹腾去吧。
“筝筝,妈咪有事要和彭叔叔谈,你和哥哥去玩吧。”
“那你这些能给筝筝一点吗?”筝筝眼巴巴的望着她手里的炸串。
这些垃圾食品筝筝还真不能吃,傅少弦冷着脸将女儿强行拽了过来,“听话,你不能吃那些东西,粑粑一会儿带你出去吃别的,或者给你烤蛋糕。”
“可这是彭叔叔亲手买的,多难得啊。”
夏云熙,“……”
这丫头不会真的对彭宇辉动了心思吧!那她以后还真不敢和彭宇辉走近了。
傅少弦哪能不明白女儿的意思,不过他可不想他的宝贝女儿牺牲美色。
“那个彭总,跟我进去吧,我们去里面谈。”
傅少弦一听彭宇辉还要进夏云熙的卧室,当场就想炸,可他根本没机会,夏云熙等彭宇辉进去后直接关上了卧室的门,他崩溃也只能在客厅崩溃。
妈的!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那里面他都不能随便进去,彭宇辉凭什么啊。
“你和傅少弦……”
夏云熙急急撇清,“我和他什么也没有,纯粹是因为孩子才住在一起的,不过,这几天他都是睡沙发。”
“噢。”
都这样了,在一起不是迟早的事么。
夏云熙咬了一口烤串,那滋味简直不要太爽。
彭宇辉低声提醒她,“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少吃这些东西,不干净还上火。”
“哎呀,你就别再说我了,你不知道来京都的几天我头都快炸了,每天想吐还得忍着,真是太难受了。”
“呵呵,好,那你尽情的吃,吃完了我们再谈事。”
彭宇辉觉得很欣慰,他竟然能来夏云熙的私人卧房。
“你何必来一趟京都,其实工作上的事你也可以在电话里说的,跑来跑去多累啊,你工作又那么忙。”夏云熙拿了纸巾擦了下嘴,“听说你最近带了好几个新人模特,怎么样,还好吗?”
“别提了,新人难带我倒是不觉得,就怕这些新人没有自觉性,明明自己技不如人还觉得自己牛逼哄哄的,这种性格怎么在这个圈子混啊。”
“所以你还要培养他们的性格?”
“是啊,我得想点办法给他们灌输点思想,其实云熙,如果你没有c国的那层身份完全可以回来帮我的,你绝对会是一个好导师。”
夏云熙倒真有这样的想法,她根本不稀罕什么公主,就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带新人,也算是成就了她的梦想啊。
可现在她却只能对彭宇辉说一句,“辛苦了,我相信你选出来的人绝对不会错。”
彭宇辉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最起码你能选择自己的工作,而我连这个选择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