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们看好了,本法师低调惯了,很少人前显能耐,今儿算你们有眼福。”
牛哄傲然的说了一句,一改先前随和低调的模样,身上涌起强大的气势,压于众人心头,都感觉沉甸甸的。
“噗噗噗!”连续几声向,牛哄体表骤然出现一层绿色的阴火。
火苗子噼啪作响,吓的众人‘妈呀’一声,向后退出老远。
这边,小沙弥悬庸很是配合的掏出一块方巾,轻触阴火,无声无息的,方巾就燃烧起来,化为灰烬了,但这火在牛哄体表燃烧,连他自身的毫毛都不曾烧毁一根。
李屋树他们的眼珠子几乎飞出去了。
牛哄深恐震撼不到这群人,只见他吐气开声,低吼一声:“行。”
咻的一声,众人眼前光影一闪,吓的几乎跳起来,再定睛一看,嗤嗤!都是倒吸冷气的动静。
只见牛哄两只脚踩在一旁的墙面之上了,他的整个身体和地面平行了,更恐怖的是,他竟然在墙上迈步向上走,一步步的,向着上方行走。
明明平行于地面,但却如履平地,这等视觉冲击力之大,让李屋树他们瞠目结舌,特别是,在牛哄踏足屋啥吧,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若还执迷不悟,那我等也没必要多管闲事了,即刻告辞就是。”
牛哄给出最后通牒。
满屋子的人都下意识的张大嘴巴,但酝酿了半响,还是没谁说话,而是,转头看向村长李屋树,又看向脸色阴沉的钱沫涂。
李屋树满脸冷汗,将军肚紧张的颤着,好像是不堪重负一般,隐隐的可见额头青筋。
牛哄老神在在的,没有追问,只是若无其事的扫着满屋人的神态,不时的发出几声冷哼,逐渐增强他们的心理压力。
不得不说,牛哄的身体语言就是给力,比我会演戏多了。
又持续了一会儿,李屋树到底是撑不住了,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忽然,从怀中掏出个白钢扁瓶,扭开盖子,对着嘴巴就是一顿灌,脸色立马红了起来,酒糟鼻更是红的闪亮,像是要绽放了一般。
浓烈的酒味儿传来,我鼻子嗅闻一下,就判断出这是高浓度的白酒,李屋树村长绝对是个酒鬼!这不,想要说话了,得先喝两口才能张开口?
我想起了那句老话,酒壮怂人胆!
“钱沫涂留下,你们先出去吧,安抚好大家伙,先别说降头的事,免的引发恐慌。”
喝了半壶酒,李屋树胆气上来了,说话恢复威严。
一众男女应下这话,开门走了出去。
屋内,除了我方三个,就只有钱沫涂和李屋树了。
“牛法师,姜老板,悬庸师傅,是,你们猜的没错,我先前没说实话,这鱼龙玉珏,我不但知道,还亲眼见过,甚至,接触过。”
李屋树凝声说了这话,我们几个的精神就是一震,暗中直喊:“真是不易啊,总算是撬开这厮的嘴巴了。”
钱沫涂的脸色却相当的难看,欲言又止的,看样子,似乎想要阻拦村长继续往下深说。
李屋树看了钱沫涂一眼,忽讥诮的一笑,轻声说:“钱大妹纸,事到如今,整个蜂村的人都要为此陪葬了,你还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的?那鱼龙玉珏是怎么回事,你比谁都清楚。”
“纸包不住火,你何必继续藏着掖着?你的大女儿去了三年了,你曾说过,谁提这事就和谁急!你当家的昔年为村里修路死了,大家伙敬重,就谁都不提此事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人命关天啊,父老乡亲们眼看着要走上黄泉绝路了,你也就别再怪我们不肯守口如瓶了。”
李屋树说着这话,瞪着身子直颤的钱沫涂。
中年妇女眼睛已经红了,忽然失声痛哭起来:“呜呜,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三年了,没想到,还是要提起这事儿,这不是揭人旧疤又撒盐吗?天啊,地啊,让我怎么活啊?”
钱沫涂痛哭流涕,精神已经接近即将崩溃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