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她,也没化妆,也没打扮,就穿着一个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中部,随着走动,腰际款摆,很有几分诱人的味道。
满盈盈这套公寓是两室一厅的结构,朱晓晓在另一间房里,躺在床上,背向着墙壁。
她同样是一条吊带睡裙,这么侧身躺着,柔软的腰肢形成一个夸张的s形,相比之下,果然还是熟妇更诱人。
朱晓晓并没有睡着,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看到阳顶天,她叫道:“鸣远。”
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女人这几天也憔悴了,没办法,受的打击太大,而雷鸣远的舍并没有让女人变美的灵力。
不过这女人是天生的美人,虽然人到中年,但保养得当,这会儿雨打梨花,却反而别有一种楚楚生怜之处。
当然,这也与阳顶天前段时间拿灵井里的水给她喝以及做美容花泥有一定关系,至少重新挺起来的胸部,就不是仅靠保养可以撑得住的。
“晓晓,你这么躺着也不是个事啊。”
阳顶天过去抱她起来:“起来活动一下。”
“鸣远,我什么也没有了。”
他一抱,朱晓晓更娇了,手吊着了阳顶天脖子,丝质的睡裙吊带一边滑了下去,露出半边月亮。
“傻话。”阳顶天在她丰臀上轻轻打了一板:“你还有我,还有盈盈,怎么是什么都没有了呢?”
“我所有的钱和房子都给扣抵了。”朱晓晓眼眶中带着眼泪:“你还会要我吗?”
阳顶天给她气乐了,扬起巴掌,又在她丰臀上打了一巴掌,这一次打得重:“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钱了。”
“是我错了。”朱晓晓软软的认错,眼中带着希冀:“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阳顶天知道她的心思,她以为阳顶天跟她在一起,或许图她的色,但更多的,是图她的财,现在财没有了,甚至还倒欠几千万,她就特别害怕失去阳顶天,尤其是这些日子,她重新体验到了一个女人的快乐,那真是把阳顶天爱到了骨头缝里,如果阳顶天真不要她了,她一定会崩溃的。
阳顶天对付女人,有一定经验了,你跟她们说,往往说不清楚,所以阳顶天懒得说,把朱晓晓身子翻过来,甚至把睡裙掀起来,就是几巴掌,打得啪啪响。
甚至隔壁房里的满盈盈都听到了,眉毛一扬,尖起耳朵,眼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不过随即她就脸一红,起身悄悄关上了门。
为什么呢,因为朱晓晓给阳顶天这几巴掌打得叫,可那叫声里,却带着媚意。
果然打是亲骂是爱啊。
“我知道了,是我错了,你别打我了。”朱晓晓媚声跟阳顶天认错:“别打晓晓了。”
她是妈妈,满盈盈是女儿,但就心态上来说,其实应该反过来,她心态的成熟度,甚至远不如满盈盈。
“哼。”阳顶天哼了一声:“以后再说傻话,我就抽死你,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朱晓晓咯咯娇笑,眸子里满是媚意:“我不会逃的,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这会儿的她,什么都忘了,眸子里满是春水,又娇又媚,阳顶天一时冲动起来,把她脑袋一按,朱晓晓身子顺势就滑了下去——她甚至都忘了去关门。
因为这一刻她眼里只有阳顶天,其它什么都忘了,下意识的只以为还在以前的家里,根本不记得,这是满盈盈的公寓,只有两间房。
这就是满盈盈关门的原因,那媚声儿,她听了脸红,尤其还是她妈妈。
到六点半,阳顶天出房洗了个澡,到厨房里洗了米做饭,雷鸣远是真正的劳动者啊,习惯于动手,阳顶天有他的记忆,又顶着他的舍,做这些也就家常便饭。
满盈盈大小姐一个,只会吃,不会弄,至于朱晓晓,这会儿瘫在那儿,阳顶天先还给她发了五分钟气,然后还弄了一口灵水给她喝了,但也要休息半个小时,才能缓过劲来。
阳顶天弄好了饭菜,这才去把朱晓晓抱起来,朱晓晓软绵绵的,就象一块打湿了的海棉,娇滴滴的吊在他身上:“抱我去洗澡。”
“盈盈在那边呢。”
“呀。”
这一提醒,朱晓晓才醒过神来,羞叫一声,忙坐起来套上睡裙,看着敝开的门,羞道:“先前好象门都没关。”
“关上门也没用。”阳顶天笑:“你叫得太大了。”
“呀,这下死掉了。”朱晓晓捂脸:“彻底没脸了。”
“行了,你女儿而已,不会笑你的。”
阳顶天安慰她:“快去洗澡吧。”
朱晓晓忙起身去洗了个澡,满盈盈的房间一直关着门,她敲了两下:“盈盈,吃饭了。”
“不吃。”满盈盈在屋里不耐烦的应。
朱晓晓拿满盈盈毫无办法,转头看阳顶天,阳顶天过来,在门上重重敲了一下:“想挨饿减肥吗?我跟你说,靠挨饿减肥,首先减掉的,往往是胸部,然后是臀,你本来胸就不大,再要是饿扁了,垂下来……”
话没说完,房门猛地打开了,满盈盈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
阳顶天摊摊手:“我说真的,关于女人丰胸,我有祖传秘方哦,不信你看你妈。”
朱晓晓这会儿洗了澡,还是一个丝质的吊带睡裙,阳顶天左手一搂她腰,右手就把她睡裙的吊带捋下来了:“你应该知道,你妈的胸部,以前半垂下来了吧,现在你看。”
母女嘛,彼此的身体,当然还是比较熟悉的,满盈盈也确实见过朱晓晓半垂下来的胸,这会儿一见,九十度直角,竟是没有半丝下垂,她眼珠子一下瞪圆了。
朱晓晓倒是给阳顶天这个动作羞到了,慌忙把吊带抹上去,还扭着腰撒娇:“呀,鸣远你做什么呀,好羞人。”
“妈,你进来。”
满盈盈却一把把朱晓晓扯进了屋,而且还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