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颓然地看着面前。
现在的我根本就不想再去冒险尝试这些东西,我总感觉老一辈的人的思想似乎有些愚昧无知,为什么非要相信让自己的后代陷入到危险当中才能够悟出真知这种事情呢?
从一开始我就不认为自己具备这样的能力。
跟着凤先生学习做棺材,这恐怕也是爷爷早就已经安排好的事情。
在接下来便是自己的成长。
可是自从经历过,在秦始皇陵的那一次事情之后,我身上的能力也得到了很大的锐减,可能是因为之前跟随我的东西已经消失,才会暴露出我自己本身的无知之处。
“这里有个门。”
老霍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不要再有这种消极的想法。
可能是因为在这个地方待的时间太长了,就连我自己都开始有了一种消极的态度,也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间。
听到刚才老霍的话时,我们几个立马赶了过去。
面前是一个门。
这个门非常隐蔽,因为处于黑暗当中,而且前面还有一些遮掩物,根本就不容易被我们发现,好在老霍观察仔细,才发现了这一个门的存在,我们三人再一次站在了门前犹豫。
打不打开。
这似乎是我们来到这个墓葬之后经历过最多的一件事情。
每一次站在门前的时候,我们都在想外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外面会不会有危险的事情存在,那就要看看我们自己的选择了。
三个人犹豫了很久。
“打开吧,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道门了,那些古人总不能闲的蛋疼,在这里弄这么多的密室和机关吧。”谭金吐槽道。
我点了点头,我们三个人卯足了劲,直接撞向了这扇门。
门开了。
这一次呈现出来的情况确实让我们有一些意外。
一个看似大坑的存在。
我们三个人站在边沿处,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坠入到这底下,往底下看,便发现有几个铁链掉在空中,而铁链似乎捆绑着一个什么东西,不过由于昏暗的原因并没有看清。
我踌躇不前,也拿不定是不是应该到底下去观察一下。
“咱们现在怎么办?”谭金看了看我。
老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遭的情况,对着我说道:“看着周遭的情况,这应该就是刘伯文的主墓室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危险,这么多的磨难,我们总算来到了这里。
一切都看似要结束了。
有了刚才的解释那我们也明白了,空中吊着的锁链,到底材料是什么样的一个东西,看上去似乎是一个棺材,想必那便是刘伯文肉身的归处。
但我们距离那地方实在太远了。
像我刚才所说,这里就如同一个大坑,一般我们也根本没办法看清楚地面距离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有多远。
“ “冒险尝试一下吧,说不定底下有好东西呢,咱们既然想要去看看而且也没其他退路,但这铁链不就是一个帮助吗。”谭金笑了笑,紧接着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直接搭在了铁链上。
我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
谁知谭金直接将衣服搭在锁链上之后,两只手紧紧攥着衣服的两边,一个用力,整个人顺着铁链滑了下去。
我这才明白。
谭金这样的方式确实简单粗暴了一些,不过确实非常有用的。
借助这这样的方式,我和老霍随后也来到了最底下。
我们用灯光照了一下周遭,紧接着用火机,又将周遭墙壁上所放置着的蜡烛全部点燃,四周这才通透了一些。
我们现在总算是能观察到这周遭情况的变化了,那几根锁链从空中垂直下来,确实锁着一个棺材,一个红漆棺材。
棺材被吊在空中,而它的视角以及它的中间都有几根锁链锁着,距离我们所站着的地面起码有两三米的距离。
而在墙壁处,还有用石头雕刻而成的龙。
那龙一个个张牙舞爪看上去面目狰狞,就算是用石头雕刻而成的,但我们仍然能够感觉到这些龙深深的怨气。
想必这些东西也是在暗示着刘伯文斩龙脉一事,我瞪着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周遭,确实没想到因为我们的那些老前辈竟然能够有如此鬼斧神工的造化,能够将这一个墓葬雕刻出如此宏伟的迹象。
这里的情况甚至要比一些古代的建筑还要让人震惊。
墙壁上的龙栩栩如生,看上去就像随时随地能从墙壁中钻出来一样,我和老霍谭金被墙壁上的雕像震惊了。
“现在咱们既然都已经来到这个地方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老霍不接的看着我。
我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咱们来这地方到底有什么目的,既然都已经见到这些东西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呀?难不成把他的棺材打下来或者是把棺材打开吗?”
确实让是让我们比较疑惑的一点。
虽然已经来到了主墓室,可我们压根不知道接下来的计划。
之前听刘伯文说这里有煞器以及刘伯文的奇门遁甲之术,可这个地方除了墙壁上所雕刻着的龙以及一口棺材之外已经空无一物,甚至连一些基本的陪葬品都没有。
我们很难相信这会是一个效力于朝廷的大臣的坟墓。
“真正的东西就隐藏在这里面,你们现在所看到的不过是一个表象,这也是我布的一个局,现在你们和刚才一样同处于一个小周天之内,至于能否突破出去,则看你自己能不能够领悟了,看看能不能找寻到这其中的线索。”刘伯文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耳中。
这一次听起来倒像是一个解谜游戏。
我实在是没有心思再去和这些家伙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你就不要在这里戏耍我了,这里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都能接受,也能去学习,也能按照你们所说的话去做。”我有些不耐烦的对着刘伯文大声吼道。
此刻我压抑着的情绪终于爆发。
我实在是不想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被这些家伙任意的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