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经发生了四起了,不是脚不见就是手还有身体,而这次,是一个心脏。
死者叫凡柯儿,是华语乐坛的歌后,在国际上也是小有名气的。
到了凡柯儿家里之后,我发现死者被凶手吊在钢琴面前,双手放在钢琴上面,面前放着一个话筒。
旁边放着一个专辑播放器,正在播放着凡柯儿的成名作。
凶手把死者摆放成了在舞台上弹琴唱歌的样子。
走过去之后,我发现死者的下巴还有衣服上全部都是血,舌头应该是被割了。
钢琴上也都是溅出来的血迹,而且下巴上的血迹还在往下滴。
舞蹈家丢失双腿,钢琴家丢失双手,歌唱家丢失舌头……
这一系列的案件,都是那么的巧合,应该是同一个人没错了。
经过检查,作案现场应该是在地上的。
我们把尸体带了回去。
经过调查,报案人是上门快递员,在送快递的时候怎么样都打不通死者的电话。
他发现死者的门没锁,就直接进去了。
刘志鹏说:“我发现死者的喉咙部位有很多叠加伤口。”
经过调查之后,我们发现死者的母亲非常的脆弱,但是她的父亲却常年家暴,所以导致凡柯儿的心理一定有阴影。
我们在凡柯儿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反抗伤痕,换句话说,就是凡柯儿早就已经想死了。
我们找到了凡柯儿生前的心理医生。
医生说:“凡柯儿在进行催眠治疗的时候,说自己梦到了自己已经死去的父亲,一直在追着她打。”
而且她每次都是在令她感到极度恐惧的噩梦这种惊醒的,她的心理问题极大部分是来自童年的阴影的。
邓媛从监控室回来了,并且发了一份到我的邮箱里。
“你们看,我发现最近一个月里,总有一个身材比较高大的男子,在大晚上的时候去凡柯儿家里。”
这个男的呆这儿帽子还有口罩,但是还有另外一个男子带着相机在凡柯儿家楼下溜达。
我看了网上的新闻,说华语乐坛天后凡柯儿最近爆出恋情瓜,所以我在想这拿着相机的会不会是狗仔。
不过我们调查了凡柯儿的手机,发现她联系人里面联系最多,也是最后一个联系的昵称叫做“至尊宝”。
在她手机相册里面也发现了一张和男子的合影,这男子是一个演员,叫陶胜泽。
尸检报告出来了之后,死者应该是系保鲜膜窒息死亡的,身上有长年累月加起来的叠加伤口。
死者的舌头连着喉咙一起被割了。
凶手到底会是什么心态?
陶胜泽承认了自己和死者确实建立过恋爱关系,但是迫于公众压力最后签了分手协议。
陶胜泽说自己在分手后,还给了凡柯儿一笔分手费。
我们找到了陶胜泽的经纪人刘凡了解情况。
“陶胜泽给了凡柯儿多少钱?”我问。
刘凡说:“我们泽泽当时给了她五万,而且还签了分手协议,因为都怕双方制造过多的麻烦给对方。”
办公室里……
“你说凡柯儿都是乐坛歌后了,怎么可能差这五万块钱?”我是怎么也搞不懂。
陶胜泽是一个小演员,没多少钱没错,但是拿五万给比自己不知道高级多少倍的华语乐坛歌后来说,这不是侮辱了吗?
这倒是显得陶胜泽在恶心凡柯儿。
“对了,我们好像还漏掉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快递!”
我突然想起来的,匆匆带着人赶到了案发现场。
邓媛的鼻子最灵敏,一下子就通过凡柯儿的衣服,找到了快递的问题。
通过快递上面的地址,找到了凡柯儿经常光顾的服装店,我发现里面的柜姐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那天来给凡柯儿送快递的人,身份已经确定了,经过查快递员留在大厦管理处的资料,他的笔记和裁缝店的老板娄立斌一致。
我们找来了娄立斌,请他配合调查。
“你和凡柯儿什么关系?”我问。
“我们并不是完全不认识吧,有几次一起出游过,其他倒是没什么交集。”
但是我看他的眼神在撒谎。
我们派人来到了娄立斌家里。
“好家伙,这人可真是个BT啊,这满墙的凡柯儿海报和照片,还有写真集。”刘志鹏不禁感叹。
场面一度让人惊讶,问题是我们还在床头柜里面发现了好几捆的保鲜膜。
真相似乎就要出来了。
“我敢肯定,一定就是娄立斌杀的,保鲜膜都在这里了,而且这么BT的人,说不是他我都不信。”刘志鹏一口咬定。
这些照片应该就是在凡柯儿楼下拍的,而且就是那个拿着相机的男子。
我们准备把娄立斌找回来,可是发现没有找到娄立斌,经过层层调查才发现他到了凡柯儿家里。
我们进来的时候,凡柯儿家里的地板上、钢琴上面,都摆满了白色的蜡烛。
娄立斌正在凭吊。
“你这是在做什么?”
娄立斌说其实是凡柯儿自己想要了解生命,让他过去帮忙处理后事的。
“我不忍心看着她这么美丽的歌喉就这么被一把火给烧了,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她……”
所以这件案子又可以破案了,根本就是和前面的几件案子毫无关联。
可是娄立斌不愿意交代割下来的喉咙和舌头到底去了哪里。
这也让本案在此加了一个谜团。
办公室里,大家都在讨论。
“可是如果说真是娄立斌拿走了的话,他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刘志鹏不明白。
我说:“我认为他撒谎了,其实这被割下来的舌头和喉咙,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在他手上。”
众人都很惊讶:“你的意思是说,他交给了别人?”
我点点头:“我们也去他家里搜查过了,什么都没有找到,而且我调查过他只有一栋房子,还能放哪?”
总之我觉得这几件案子绝对是有关联的,不可能一点关联都没有。
“看来这分尸案,还没那么容易解开……”
我靠在座椅上,深深叹了口气,看来做督察也是没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