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钰这才明白,下飞机后,两个人乘坐出租车直奔这家酒店,没有办理任何手续,慕容云只给楼层服务员看了一下他的工作证,便直接入住了这间豪华的套房,原来都是他事先联系和安排好的。
和他出门旅行可真省心!潘钰舒心的靠在慕容云肩头,轻摇着手中的传真电报说:“你们这位庞主任也挺有趣的,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多方便啊,还发传真;不过,这个传真,可比一个电话,一条短信承载了更多的友谊,更让人感动。”
“潘博士,”慕容云由衷的称赞:“你的情商也极高啊!”
“那要看和谁比,和您慕容关长比,我可是小巫见大巫。”
“哈哈,潘博士,过奖过奖。”
调笑之后,潘钰通情达理说:“既然来了,明天还是见一见你在这里的其他朋友吧,我自己可以先出去转转的。”
“那可不行,”慕容云揽潘钰入怀,“我计划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三亚,不在海口停留;其实,这位庞老兄不在,正合我意,如果他在,今晚肯定会呼朋唤友,不把我喝醉了绝不会善罢甘休,明天的行程都得耽误了,嘿嘿,那可大大的不妙。”
潘钰偎在慕容云的怀中,隐隐觉得,他口中的“大大不妙”,绝不仅仅是因为耽误行程。
两个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慕容云亲了亲潘钰的面庞,“坐了一下午飞机,累不累,我们休息吧?”
慕容云所谓的“休息”,潘钰怎么会不明白意味着什么,她把头紧靠在慕容云胸前又静静的依偎了片刻,低声说:“先去洗澡吧。”
两个人手牵着手来到套房的里间,慕容云去拉上了厚实的窗帘,回到床边,潘钰神情极其不自然的紧盯着他。
“怎么了?”慕容云笑着问。
“你转过身,”潘钰推着他的肩膀娇声说:“我要脱衣服。”
“啊?”慕容云眉峰微皱,脸上是难掩的笑意,“有这个必要吗?”
“听话,”一抹红晕飞上了潘钰的眉梢眼角,浅笑着说:“我…我还不习惯!”
慕容云没想到经过昨夜潘钰还是这么害羞,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给了她一个背影。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慕容云忍不住回头看去。
潘钰俏生生的站在那儿,一丝不挂,修长、白皙的双腿绞在一起,像未经人事的处子。
潘钰没料到慕容云会突然回头,下意识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和胸前,玫瑰色的红晕从她的脸上迅速蔓延到脖子上和圆润的肩膀上,显得羞涩极了。
“钰儿,你太美了!”慕容云情不自禁的赞叹,再一次把她拥进怀里;他紧紧的搂着她,有些粗野的爱抚她后背的肌肤,手感真好,像是摸在丝绸上。
潘钰靠在他怀里,显得是那么无助和无奈,一如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花朵。
慕容云想去亲吻潘钰柔软的嘴唇,可她还是羞涩的遮着脸,他只好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下亲吻,手掌也不老实的顺着她的腰身,往下滑行,一直抚摸到她那平滑的小腹,这时潘钰又惊慌地把手放下来,捂在了紧要之处。
慕容云有些控制不住的一边吻着潘钰,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
“大坏蛋!”潘钰顽皮的在慕容云脸上轻吻了一下,挣脱他的怀抱,“咯咯”笑着,光着雪白的身子跑进了浴室。
房间里安静下来,潘钰的羞涩犹如窗外的海风一样,随风潜入,润物无声的激荡着慕容云的心怀;慕容云舔了舔嘴唇,唇齿间还留有潘钰肌肤的幽香,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真香!”
浴室里面的水声传了出来,慕容云仿佛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晶莹的水珠沿着潘钰皓如凝脂、柔滑细腻的肌肤上流过,流过她圆润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醉人的峡谷、修长的双腿…
他闭上眼睛慢慢的想象了一会儿浴室里的旖旎,迅速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什么事儿?”潘钰问。
“我可以进来吗?”慕容云靠在门上装模作样的笑着问。
“门好像没锁。”潘钰娇笑着轻喊。
慕容云走进浴室,潘钰正背对着他,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自己的长发。
“来,”潘钰关闭了水阀,“给我背上打点浴液。”
慕容云拿起浴液,倒在手心,轻柔的给潘钰抹在后背上。
潘钰虽说只让他抹后背,可他的手抹着抹着就绕到了潘钰的胸前。
慕容云心里已经是绮念丛生,如果此刻怀中之人换做是明慧、或者是林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让她们双手撑在洗脸池边,先来个“后庭之式”。
可是,他觉得如果这样和潘钰亲热,是对她的不尊重、是亵渎她,他喉头耸动,一连咽了几口吐沫,强压着随时爆发的渴求,收敛心神,耐心细致的给潘钰涂抹着。
涂抹完浴液,慕容云从背后抱住潘钰,和她头脸相贴,温声说:“钰儿,三十岁了,我好像才知道什么是梦寐以求,什么是得偿所愿。”
“我不也是吗?”潘钰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又撩了一眼他雄姿英发的男性体征,脸色红红的问:“怎么反应这么大,还和小男孩似的。”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啊,” 慕容云紧搂着潘钰,“如果没什么反应,岂不糟糕。”
“昨晚,我就是你的了,还怕我跑了啊?”潘钰偎在慕容云胸前娇柔的说。
“昨晚,昨晚能算吗,”慕容云吻了一下潘钰,“我觉得今晚才是我们的洞房之夜。”
潘钰在心里笑起来,是啊,昨晚那一次,他攻城掠寨、气势如虹,狂野又不失温柔,是那么的强壮有力;她也本想再和他亲热的,可后来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他,再没有滋扰她;他是霸道的、欲求极强的,但他并没有一味追求满足他男性的本能;身为医生,她更知道他控制起来有多难!唉,这个男人啊,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