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阁和剑阁都是强化武魂的地方,不过有些区别,剑阁针对的是剑修,兽阁针对的是兽类武魂修炼者,性质上有一些区别,不过道理一样。
强化了一夜麒麟战魂,夜宣回到了住处,开始进入东院内堂的第二次潜修。
归元武道峰,一位主峰长老接待了流星殿的一行人。
因为夜镇和秦瑶的特殊关系,秦瑶成了流星殿交流队伍的接待人员之一。
“你是说那个小杂碎,现在是归元山东院的内堂弟子了?”贵宾楼内,穿着一身锦袍,脸上带着阴冷之色的青年男子看着秦瑶开口了,他就是东元王国的太子夜镇,说实话他在归元山比东元王有面子,毕竟他是流星殿的核心弟子,有流星殿的支持,没有意外,就是下一任东元王。
“是的,就在你们交流队伍到来的前两天,他加入了东院内堂。”秦瑶恨恨的说道,提到夜宣,她是一脸的愤怒。
“归元山东院已经没落,可再是没落,想要针对人家内堂弟子,也有些难度,如果是外门弟子,难度还不大。”夜镇摇了摇头,一些事情他内心有分析,他是流星殿的核心弟子,师尊也是身居高位不假,可归元山也是大势力,不是他能胡乱来的。
“你是兄长,管教自己不成器的弟弟还是可以的,以兄长的名义、以东元王国王族的名义,带他走!带离开了归元山,那怎么处理还不是你说得算。”看着夜镇,秦瑶拿出了建议,不过她没说夜宣和东元王都硬刚的事情,她怕夜镇打退堂鼓,这次她一定要借夜镇的手解决掉夜宣,夜宣的存在让她如鲠在喉。
思考了一下,夜镇点了点头,“兄长管教弟弟,确实是天经地义,他如果不服气,我就直接捏死他,捏死就捏死了,归元山还真能翻脸不行?”
“不错,一个九次觉醒武魂失败,又刚刚进入内堂的弟子,归元山不会看重,不会跟流星殿翻脸的。”秦瑶笑着给夜镇倒了一杯茶,她觉得事情差不多了,只要夜镇肯做,那么不管场面难看不难看,夜宣都活不了。
“嗯,明天就是切磋交流的日子,最近几年你们归元山核心弟子中有什么出色的弟子么?”喝着茶,夜镇开口询问着。
听了夜镇的话,秦瑶愣一下,因为这算是归元山的秘密了。
略微迟疑了一下后,秦瑶还是跟夜镇说了归元山核心弟子的情况,她的利益和夜镇捆在一起,关键时候她选择了放弃宗门利益,来维护自身。
“你是说,东院出现了三魔女,比较强悍?”夜镇看向秦瑶。
“我与其中的凌素素有过几次交锋,实力上不相上下,还有一个叫宫羽,她的实力很强劲,比凌素素要强很多,另外一个没见过出手,但在核心弟子中排名第一,叫君璇玑,她这个人我不了了解,是东院精英堂的大师姐。除了东院的三魔女,另外就是归元山主峰,有几位比较强的核心弟子。”秦瑶开口说道。
归元山有四院,另外就是有主峰,四院最精英的弟子会选拔到主峰,再成长成长就可以在归元山任职,不过有一些情况例外,那就是拜四院高层为师尊,或者是自身愿意留在四院。
秦瑶在北院是天才弟子,有一个内门长老师尊,有院主看重,自然不会去主峰,因为在主峰她并不是最优秀的,也就是说她坚守着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想法。
“三魔女……有些意思,南院和西院的情况呢?”夜镇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他这次过来,不只是要为秦瑶站场子,也要打出自己的名头,他要证明自己这个区域最杰出的天才,他要踩着其他的天才上位。
“南院和西院,也有数位实力不错的核心弟子,实力与瑶儿在伯仲之间。”秦瑶开口说道。
“那不足为惧,明天交流会开始,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夜镇的实力。”夜镇眼内出现战意。
“交流会开始之前,你要先解决掉夜宣这个祸害。”秦瑶提醒了夜镇一句。这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因为这关系到她的名誉,她担心夜宣会败坏他的名声,主要是夜宣不服啊!不听话且不说,还不给她面子。
“好!”夜镇点了点头,夜宣不听从安排,这就是挑衅,他不能容忍,必须要弄死。
弄死就弄死了,随便找个理由,他不相信东元王能处理他,一个废物能跟他比么?他有远大前途,将来会在流星殿身居高位,会带领东元王国更加强大。当然了,他还不知道的是,东元王也对夜宣起了杀心。
交流会开始了,因为流星殿的队伍是两位长老带队,且带了多位流星殿的弟子,所以交流会的规模很大,四院都得到了通知,想要参加交流会的,可以前往武道峰广场,切磋胜利者会得到宗门奖励。
这种事情,归元山从来不强行安排,有宗门观念的弟子自然会前来参加。
东院得到了通知后,秋元和另外一位于长老带着东院核心弟子到了交流会现场,跟随的有凌素素和宫羽,除了核心弟子之外,还有一些内堂弟子,因为观看战斗也会有一些心得收获。
秋长老原本是想喊着夜宣来着,不过注意到夜宣的小院门户紧闭,就没有打扰。
到了归元武道峰,发现交流会还没有开始,让于长老先带着东院的人马,秋元来到主峰侧面的一处茅庐。
“姬师叔,秋元有事求见。”站在茅庐门外,秋老躬身见礼,因为茅庐内居住的是归元山的一位大人物,镇宗长老。
“秋元来了,进来吧!”茅庐门户开了,一位穿着素白长袍的男子出现了,让人比较奇怪但是,他头发是双色,大部分乌黑,发髻和鬓角却是银白色。
“姬师叔,秋元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讲。”进入小院后,秋元开口说道。
“先坐!什么紧要的事,能让你放下交流会,跑过来找本座?”穿着素白长袍的男子在院子内的一张石桌边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