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凉虽然有净世青莲台保护着,但以她目前的实力和等级,还不能将净世青莲台的力量很好的发挥出来,所以只能暂时抵挡住巅峰至尊君灵师的攻击。
而雷音神教的长老可是一名中期帝灵师,苏陌凉就算再逆天,也不可能是中期帝灵师的对手,所以一个不慎,便被轰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毕竟中期帝灵师的力量,不是说着玩的,跟至尊君灵师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苏陌凉如今挨了这一下,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相信要不是净世青莲台帮忙挡了一部分力量,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此时,已经渐渐掌控住局面的御虚天尊,高阳王和平襄王等人,还来不及高兴属于他们的胜利,就被眼前一幕吓傻了,惊恐失色的大吼一声:“苏陌凉!!!”
他们实在没想到连雷音神教的长老都要对苏陌凉出手,若是连九大门派都不肯放过苏陌凉的话,那她今天必死无疑啊!!!
意识到这一点,大伙儿心中一阵骇然,顿时冒出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苏陌凉这位超级天才真的要陨落于此了吗?
然而,就在所有人为苏陌凉捏了一般汗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厚重的怒吼,回荡在虚空之上,“崔长老,这里是北灵界,不是你雷音神教,你此举会不会太过分了啊!”
声音落下,只见一位身材挺拔,头发花白的白衣老者飞掠而来,一个拂袖打回了崔长老的力量。
崔长老自然认得来人,霎时皱起眉头,沉了脸色,语气不善的警告道,“北灵界主,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哼,你在我北灵界的地盘闹事儿,居然让我不要多管闲事,真是好大的口气!”白衣老者老脸一板,怒声呵斥,显然是非常生气。
无踪剑派的长老,虽然也对北灵界主百般阻挠的行为非常不满,但语气却相对平和不少,“北灵界主,不是我们想找茬,实在是这女子偷学了我们门派的秘法,我们没办法坐视不管!”
“刚才你也看到了,她施展的秘法,可都是万里挑一的宝贝,也正是靠着这些秘法,她才打败各个势力的老祖人物。而我们无踪剑派怎么能任由这些宝贝落到外人手里!”
苏陌凉没想到有人竟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一个没忍住,再度喷出一口血来。
她鄙视这几个门派的作风,根本不屑使用天碑上的武技。
可他们倒好,竟是将她用命换来的秘法,说成是他们自己门派的秘法,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不管她有没有学习你们门派的秘法,但她并没有违反云巅之战的规定,就由不得你们随意处置。”白衣老者不赞同他的说法,生气的反驳道。
“是,她没有违反云巅之战的规定,但却违反了我无踪剑派的规定。因为我们门派绝不允许秘法落入外人之手。所以,苏陌凉,念在你天赋不错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加入无踪剑派。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成为无踪剑派的弟子,我们一定会好好栽培你!”无踪剑派的长老,看似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但态度却非常倨傲,就好像给了她天大的恩赐一般,听得苏陌凉恶心想吐。
“少在那儿假惺惺的!我一旦跟你回了无踪剑派,不就是任由你们处置吗?到时候指不定落个怎样凄惨的下场,你居然还好意思说会好好栽培我!真当我傻吗?”苏陌凉早就看穿了他们那点心思,丝毫不给面子的吼回去。
无踪剑派的长老被她怼得黑了脸色,“你!好,是你自己不领情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朝苏陌凉攻击而去。
白衣老者见对方冥顽不宁,也不客气的爆发出灵力,轰去一拳,打算拦截他的暴行。
北灵界主实力不俗,比这几位的长老都要高一个等级,是名后期帝灵师,所以他一出手,九大门派的长老还是要忌惮三分的。
而无踪剑派的长老这次好似早有准备,没有与他正面交锋,身形一闪,避开了他的招式,随后伸手一扔,竟是扔出了一口大钟,顿时将白衣老者罩在其中,“北灵界主,我们看你脸色这么多年,你当真以为我们没有准备吗?这次你就好好享受下极品圣器的威力,改改你那臭脾气吧!”
北灵界主没想到他们这次为了对付他,连极品圣器都拿了出来,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不过,那小女娃身上藏着那么罕见的宝贝,相信不管换做是谁,都会不顾一切的。
只是这极品圣器太过厉害,他刚被困在其中,就浑身使不上劲儿,想要阻止他们的霸凌,也变得力不从心了。
雷音神教,无踪剑派,飞雪楼,梵天府,丹阳殿和罗刹盟的几位长老,看到北灵界主被困在了大钟里,知道机会来了,都是争先恐后的朝苏陌凉掠了过去。
而玄冥圣殿的安长老比较正直,见他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丫头,有些看不过眼,直接责问道,“你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至于圣火坊和百炼宫的长老,同样替他们感到羞耻,虽然没说话,但表情说明了一切。
无踪剑派的长老则是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安长老,我做事儿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了?你若是不服气,可以下来打一场,我奉陪到底!”
“你——”玄冥圣殿的长老顿时气得语赛,而旁边的随行长老怕他冲动,立马劝住他,“安长老,那女子不是我们门派的弟子,你若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贸然出头,得罪了其他门派的长老,上头怪罪下来,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还望三思而行!”
安长老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若是为了个外人,得罪这几个大势力,上头肯定不会轻易绕他,甚至还会牵连随行的几位长老。
所以,听到这话,他就算满腔愤怒,也不得不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