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师僵着脸沉默了接近一分钟，桌上的五万块，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诱惑，让他犹豫不决的是底牌被人知道，可能会带来致命的影响。
他算过的人太多，知道的事太多，熊孩子到底掌握多少信息，他根本无从得知。
要是一个不开心给他抖搂出去，达官贵人都要争相取他小命。
钱大师一番权衡利弊，决定先探一探熊孩子的底。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小友？”
“啰嗦。”
林止风一挥手，把桌上的五万重新塞回包里，脑海中和系统的对话进行顺利。
“给我一张迷魂符，一张吐真符。”
“检测到宿主威武霸气，奖励迷魂符、吐真符各一张，请接收！”
林止风神魂一挥，两张灵符从桌下穿过，顺利贴到钱大师腿上，光芒一闪，他的表情变得呆滞。
“把你算过跟冯森有关的事，统统说出来。事后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就当我们从来没来过，明白吗？”
迷魂符和吐真符同时生效，钱大师眼神恢复清明的时候，态度变得真诚无比。
“明白明白，我这就说。”
林止风毫不避讳地打开录音软件，把手机放在桌上，端起茶碗喝得悠闲自在。
杨在野看得目瞪口呆，本来以为需要他大展身手，发挥一下学到的审问技巧，结果他一句话都没插上，妹妹就全部搞定了。
“我和冯总认识十八年，他每次来算命都和财运有关。”钱大师没有保留，把底细全都抛了出来。
他之所以每次都算得很准，是因为混圈太久，认识了很多大佬，消息灵通。只需要结合已知信息，用玄乎乎的话进行暗示，就会有奇效。
至于旺夫命这种说法，纯属胡诌。
他事先观察到，冯森对前任冯太太的印象不错，所以才会顺着说她旺夫，后来的李青也是一样。
钱大师很快承认，他是发现冯森丧妻后情绪低落，只想找他倾诉，没有花钱消灾的意思，这才动了念头想到克死这一说。
“光说克死不管用，我告诉他，丧妻会对财运造成很大影响，女儿还小，暂时旺不了他。”
冯森一听，赶紧砸重金向他求解法，他顺口说了一句“杨家势弱就影响不到你”，杨家就这样被迫破产。
后来冯森顺风顺水，亲自登门求算命的事很少，他逢年过节会送来重礼，两人以电话交流居多。
“前几天，有个小姑娘用他手机给我打过来，让我帮她一个小忙，说好先给十万定金，事后再给二十万谢礼。”
钱大师说得口干舌燥，想端茶杯喝上一口，却被林止风的眼风止住，没敢再动。
“咳，她能找到我就算有缘人，帮个忙只是举手之劳。前几天恰好冯总找我，我就顺着她的意思说李青命数有变，从旺夫变成了克夫命。”
钱大师说着还老老实实拿出手机，让林止风拍了转账记录，以及他和冯明灿的聊天对话框。
林止风昨晚听李青说起这件事，当时就觉得这里面有鬼。
钱大师曾经亲口断言李青旺夫，除非有人买通，否则没必要把霉运扯到李青身上。
李青没有在外面招惹过谁，会做这种事的人，只有跟她不对付的冯明灿。
“冯明灿还让你说什么了？”
“她还让我说她的命天生带财，让我暗示冯总给她一点股份。”
林止风满意地点点头，有录音和照片在手，冯明灿的带财命还没开始就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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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震天万万没想到，他堂堂壮汉有一天会坐在猫咖，被一群胖猫占据大腿和肩膀。
胖猫们不耐烦地喵一声，他就只能保持一动不动。
许美珍看到他紧绷的表情，忍不住低头笑得肩膀颤抖。“老杨，你再坚持一会儿，她们应该快谈完了。”
她看向不远处的李青，以及李青对面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越想越觉得整件事很好笑。
上午九点，他们接到李青发来的地址，严阵以待赶过来，发现约好的咖啡厅居然是完全不严肃的猫咖。
等进门后一看，他们就开始后悔没有相信杨在野的话。
神秘人还真是个高一小女生！
“她们过来了，老杨你别看那边，暴露了不好。”
许美珍垂下头假装撸猫，要是让高中生知道，他们这群大人成群结队跑来录音录像，多丢人。
董美美踏着轻快小步走过来，眼看就要走到门口，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许美珍和杨震天。
“许阿姨，杨叔叔，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