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影后王爷是打算将礼部侍郎夫人刘桂香给灌醉,再趁机套刘桂香的话,可惜的是,事与愿违,他没能先将刘桂香灌趴下,却将自己给折进去了。
要不是这会儿扶着桌子,苏君琰非得软倒在地不可,堪比红脸关公的王直接抄起手边的空酒壶,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这是国#酒茅#台,还是泸州老窖?不,不对,都不对,应该是酱倒牛,姑奶奶我才喝了多少啊,怎么就天旋地转了呢?说,你们给老娘喝的该不会是兑了水的假酒吧?”
“奶奶滴熊,劳资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你们居然敢用假酒糊弄劳资,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拨打‘12315’举报你们啊,只要工#商#局出马,你们全特么都得完蛋,从造假工厂到分销渠道都得一锅端,一锅端。”
酒兴上头的影后王爷开始了他第一轮的……撒酒疯表演。
刘桂香原本还喝得挺高兴的,毕竟御赐的酒可不是寻常人轻而易举就能喝到的,就算她相公严劲松是礼部侍郎,刘桂香也没有沾过严劲松的光喝过御酒。
嗜酒的刘桂香自然想借这个机会好好一饱口福,可她万万没想到,尊逸王的‘酒品’如此奇葩,喝醉酒之后居然会摇身一变直接成为‘女装大佬’,啊呸,是以女子自称。
看着对着虚空,双眸迷离,丝毫不顾及自身形象各种骂骂咧咧的红脸美男子,刘桂香也嘴角各种抽搐,她一脸忧色地看着影后王爷,小心翼翼开口询问起某王来。
“王爷,您没事吧?”
刘桂香的出声总算让苏君琰发现自己看错了方向,他循着声音,转过头,冲着刘桂香龇了个牙。
“胖婶儿,别担心,我能有什么事儿?我好着了,不过,我说你能别晃吗?你晃得我头晕。”
影后王爷皱了皱眉,直接抱怨起刘桂香来。
一听苏君琰这话,刘桂香就知道面前这货绝逼是喝多了。
“王爷,不然还是让人扶你下去歇息吧?”
尊逸王身份何等尊贵,礼部侍郎夫人刘桂香还真怕苏君琰有个闪失,到时候她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了,十有八九会被问责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刘桂香就虎躯一震,越发觉得面前的王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了,她突然酒都跟着醒了一半。
刘桂香这个提议自然第一时间就让影后王爷给否决了。
“本王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扶什么扶?不需要,来,桂香姐,我们两继续喝,李太白曰过,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药不能停,酒更不能停,何况本王还有好多掏心窝子的话想跟桂香姐这个知己说说了,你可不要驳了我的面子,不然等我发起飙来,你就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说到这里,某王突然眸光一厉,一副刽子手的凶残模样,他猛地将右手边的空酒壶随意地丢在地上,酒壶当即就悲了催,四分五裂了,这突如其来的动静险些将刘桂香当场吓尿。
礼部侍郎夫人大饼脸立马就白了,她猛地跪在了尊逸王面前,战战兢兢道,“妾身知错,还请王爷见谅。”
闻言,苏君琰打了一个酒嗝,他狠狠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追问了一句,“你错哪儿呢?说给本王听听。”
晕晕乎乎的王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托腮,眼神迷离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一坨巨#物。
刘桂香当即就被影后王爷给问懵圈了,她一脸茫然地看着喝高了的王,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试探道,“依王爷高见,您觉得妾身应该错在何处呢?还请王爷不吝赐教,妾身一定好好改正。”
刘桂香实在不知道究竟要如何回答这个‘送命题’,只好再度将问题抛给了醉得七荤八素的王。谁让某王的身份比她高了不知多少倍呢?
刘桂香担心自己若是答错了立马就会被面前的酒疯子唤人叉出去砍了,毕竟尊逸王可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亲国戚啊草。
礼部侍郎夫人这个问题貌似也将影后王爷给难住了。
苏君琰眉心越皱越紧,他伸手用力地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呢喃道,“到底错哪儿了呢?”
一看影后王爷这架势,刘桂香心里也跟着拔凉拔凉的,礼部侍郎夫人突然有些担心,如果尊逸王将自己给打傻了,她是不是照样没活路啊草。
内心各种泪流满面的刘桂香不断无声呼唤着自家那个大猪蹄子严劲松,只希望他能够脚踩着七彩祥云,如闪电侠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及时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正当刘桂香各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时候,影后王爷突然猛拍了一下身前的桌子,表情恍然大悟道,“胖婶儿,你真正的问题就在于你太胖了,你要想方设法减肥知道吗?”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能够控制住自己体重的人才能控制自己的人生,你怎么可以放任自己成为一个二百五呢?如果你能瘦掉一半的自己,你们家严劲松哪里能到处搜罗貌美如花的小姐姐给你添堵呢?”
越说越来劲的王,豁然起身,用走猫步的方式,朝着跪伏在地上的刘桂香走去。
刘桂香压根没想到影后王爷居然会diss她的体重,奶奶滴熊,这简直就不能忍了好伐?
侍郎夫人猛地抬头,眸光也有些凶悍。
“咋滴,你还不服气啊?本王难道说得没道理吗?你如果稍微拾掇下自己,再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不要老是将自己当猪喂,你能让自己‘胖若两人’吗?”
“再说了,大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太胖了容易得冠心病,心脏病,高血压,低血糖,你也不想在本该享福的年纪却过早地挂了,日后让小三,小四,小五上位,睡你家相公,打你家娃,用你的小金库吧。”
对于充当他人‘人生导师’执念太深的王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被自己说得渐渐灰头土脸的刘桂香,而后再丧尽天良地补充了一句。
“当然我让你改变并非是为了去取悦严劲松那个老东西,你难道就没想过换一种活法,换一棵常青树吊吊吗?那棵歪了脖子,被虫蛀了的树早该砍了,留着干啥?等过年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