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出如此优渥的条件,那些大夫不会抗拒吧?”驸马顿了顿,又道:“只是这样的话,他们会信吗?新学成出来的大夫,给医馆的五五分账,我只怕他们不信。”
惠平公主微微一笑,“若是我们找其他人去说,那他们肯定不信,但曹御医是他们的师父,学生对师父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否则,你以为我为何要给他姓曹的三万两银票?这些新开的医馆,以后就由你来管理。”
“还是公主英明!”驸马伸手拢抱她入怀,温柔地道:“这些年,是真辛苦了你。”
惠平公主靠在他的怀中,柔声道:“你一心一意对我,我自然竭尽全力为你筹谋。”
驸马眸色微闪,随即换上情深的眼神,“我对你一心一意,那是应该的,成亲的时候我便说过,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终身不纳妾。”
静谧的公主府上空,琉璃瓦是送给一个女子……那实在是有些不大可能啊。”
北唐女子很少会出来做生意的,而驸马家里是做医药生意,生意,商业的往来,可能性不高,若是办哪些肮脏黑心的事,公主又不需要一个女子出马,她身边可用的人多了去了。
且说曹御医拿了银子之后,就直接回了他家中去,一晚上都没出来过,甚至到了明日一早,他也没回医院,而是带着家眷在京城一通购物,在青鸾大街给他夫人买了几套首饰头面,一掷千金,实在是豪爽。
最后在外头用过了午膳,他才回了医院去,跟踪他的人看着他进了医院之后便撤离去回禀惠平。
惠平闻言,眼底颇有得色,“无人能抗拒得了银子,他一年的俸禄才几百两银子,本公主给他的,是他这辈子都赚不到的,他怎会不心动?爹,看来鱼儿上钩了。”
刘国手看着儿媳妇,慢条斯理地道:“此人性子软弱,当年暗中在御药房里偷过人参,我便知他是个贪心的人。”
“竟然敢在宫里偷人参?那还真是大贪之徒,不要命的贪啊。”惠平冷道。
刘国手说:“亏得我当时没有处理太过,只叫他拿回来便算了,否则怎有今日的方便?对了,店铺的事,都办好了吗?”
惠平道:“放心吧,这两天陆续地都签了,如今驸马已经去找工匠,装修一番便把可购药入驻。”
“药厂呢?是否买到缺失的药了?”
惠平眼底有忿忿之色,“这事还没办妥,药厂估计要暂停或者转做其他成药,只是,新药炼制需要花费时候,估计未来三个月,怕也没有药供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