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院督很是无语，这个牛导师平时看着还算机灵，要不然他也不会把毕方交给他看管。
现在看来这脑袋一点也不灵光，有些事情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告诉你了，你巴巴的过来问算怎么回事？
华院督本想怼牛导师两句，但又一想，算了，他也算是好心，说不定他能分析出一二来。
于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牛导师的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一脸的不可置信：“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分析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华院督说道。
牛导师又是挠脑袋又是转圈，折腾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最后，干巴巴的说道：“院督，我回去翻翻书，说不定能找到原因。”
华院督点头：“也好，若是有了头绪告诉我。”
牛导师出了华院督的院子，最开始还在想妖虫的事情，想了一会儿没什么头绪，就又想起来下午发生的事情。
越想越不甘心，于是到了后勤分院来找钱宿管。
他和钱宿管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没想到他到的时候钱宿管并不在屋里，听学生说去了地下三层查验洒驱虫粉的效果。
牛导师毕竟不是后勤分院的人，不好直接下去，便给钱宿管发去了消息。
很快，钱宿管就回来了。
一见面就发牢骚：“老牛，今天可是把我累得够呛，我们院督非让我解决地下三层妖虫的事情。
你也知道，这顽疾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不，我买了点驱虫药粉，指挥学生撒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牛导师一听，心里一动：“老钱，你和我详细说说那两名学生受伤的经过。”
钱宿管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
“吴仁辛和廖庆波平时看着也还可以，谁知道这么蠢，竟然被一些低阶的虫子咬成了那个熊样！
说来也是奇怪，等把他们两人安顿好，我又查看了一遍，一只虫子都没见到，你说是不是见鬼了？”
牛导师没吭声，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钱宿管好奇道：“老牛，你在想什么呢？”
牛导师不答反问：“除了昨天之外，你往地下三层去过吗？一直都没见到虫子？”
钱宿管回忆了一下：“你说起这个我倒是挺长时间没下去了，还是一个月前下去过，那时候墙上，地上都能见到虫子。
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牛导师起身：“我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改天再来找你喝酒！”
说完，也不管钱宿管什么反应，急匆匆就走了。
钱宿管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莫不是地下三层的虫子有什么说道？
牛导师很快就到了华院督的院子，见到华院督之后说道：“院督，我怀疑兽苑里面的虫子就是后勤分院地下三层的虫子。
我觉得是因为后勤分院地下三层常年无人居住，那些虫子便没有了食物来源，所以转移到了兽苑。”
华院督听了牛导师的分析觉得有些道理，问道：“那它们为什么滚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