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上午在居酒屋睡了好久,如此导致中午再也没有睡意。
吃完午餐无事可做的苏夏便到处游荡,从海边堤坝到沙滩,哪怕是冬天,明明有温暖的室内,还是有不少萝莉在沙滩上面玩耍的样子,沙滩上面还有不少沙子城堡,还有沙子雪人,然后圣路易斯的潜水装备店关门了。
日系正在准备新年活动,重点是红白歌会,从铃谷的口中得知青叶为了在红白歌会上夺得头筹每天都在努力,为了不打扰大家每天都去海边吊嗓子。不知道她的对手,红白歌会的白方昆西现在在干什么,苏夏相当好奇决定去看看。
从台阶路走上海边堤坝,穿过环岛公路就是美系住宅区了,找到昆西住的地方,她们姐姐妹妹一起住在美系住宅楼里,专门选了一个大平层,只看到一个红黑色长发的少女趴在沙发上面玩手机。
少女穿着薄毛衣搭配牛仔裤,紧身牛仔裤将她的屁股和大腿的线条勾勒出来,绷得紧紧的,当真凹凸有致。
“塔斯卡卢萨。”苏夏喊,“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塔斯卡卢萨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到苏夏走到客厅说道:“提督啊……是啊,就我一个人在家。”
“提督是来找新奥尔良和昆西的?”塔斯卡卢萨放下手机,放在茶几上面。
“过来找塔斯卡卢萨玩的不行吗?”苏夏笑道。
“我不信。”塔斯卡卢萨坐了起来肯定说,“提督肯定是过来找新奥尔良和昆西的,想要了解她们排练的情况。”
“好吧。我承认我是冲着她们来的。”苏夏说。
“我就知道。”塔斯卡卢萨嘟嚷。
苏夏左顾右盼,大平层的客厅真的有够大的,沙发没有靠墙让人有点在意会不会向后倒,沙发后面长达数米的巨大落地镜实在太漂亮,他一直走到茶几边,问道:“塔斯卡卢萨怎么猜出来的?”
“喂,真是的,提督不要小看我嘛。”塔斯卡卢萨说,“这有何难,那不是随便猜一下就知道了。”谁都知道圣诞节之后是新年,新年活动红白歌会将是青叶和昆西的战场……你说还有欧根欧?
“如果不是找新奥尔良和昆西,她们最近忙着排练的事情……金山应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提督找吧,不然还能是找我的不成。”塔斯卡卢萨说,“我这个镇守府的小透明。”
“排除法,排除一下就知道。”塔斯卡卢萨双手抱胸。
“我没有小看塔斯卡卢萨,反倒是塔斯卡卢萨自己小看自己。”苏夏说,“我不知道塔斯卡卢萨怎么小透明了。”
“怎么小透明啊……”塔斯卡卢萨念叨着,“新奥尔良是无头学姐,昆西更不用说,我不相信还有提督不认识昆西……蓝色是智慧的颜色,旧金山现在可受欢迎不是吗,只有我连改造也没有,甚至一个拿得出手的技能也没有。”
“好像是哦。”苏夏想了想笑了起来,塔斯卡卢萨在游戏中没有改造,也没有技能,立绘也就中规中矩的程度,不能让人眼前一亮,“姐姐妹妹都有改造,只有塔斯卡卢萨没有改造,真的有点倒霉。”
“你还笑?”塔斯卡卢萨斜着眼睛盯着苏夏。
以前的苏夏让人畏惧,现在大家都知道提督好脾气。话说原来总感觉提督距离大家好远,真到现在真正的近距离接触提督,原来提督是这样的人。
“那不是你先说的吗?”苏夏笑的原因塔斯卡卢萨真的有些倒霉,还有她不是那种敏感的姑娘,不然身为提督这点分寸也没有就过分了,她大大咧咧的根本什么都不在乎,那么一句话可能还能拉进两个人的关系。
“再说现在没有改造,不代表以后也没有。”苏夏说,“面包会有的,黄油也会有的,改造总会一天到来,技能更加容易。”
塔斯卡卢萨冷笑一声,说道:“我也会画大饼,画得肯定比你好。”
“相信我。”苏夏肯定说。
塔斯卡卢萨哼了哼撇开头,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样子,她拆开一颗巧克力送进嘴中,重新躺到沙发上面,说道:“她们都去ktv了,新奥尔良和昆西……还有旧金山也去了,她是裁判。”
“旧金山是裁判?”苏夏问,“给昆西唱歌打分的裁判?”
“是啊。”塔斯卡卢萨点头。
“为什么旧金山跑去当裁判啊?”苏夏相当好奇。
“因为新奥尔良自觉没有办法肯定准确地判断昆西的唱歌如何。”塔斯卡卢萨想了想说,“新奥尔良不是昆西姐姐吗……然后,好像父母看孩子,带着感情色彩去看怎么看怎么可爱,实际上真的这样吗?”
“旧金山不也是昆西的姐姐吗?”苏夏问,“她就不会带着感情色彩吗?”
塔斯卡卢萨伸了个懒腰,一直盘着腿有点酸了,她放下双腿踩在地面上,理所当然道:“旧金山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板一眼的。”
苏夏点了点头。
“走吧。”苏夏说,“我们一起去ktv看看她们。”
“你去吧。”塔斯卡卢萨说,“我不去。”
“你有什么事情吗?”苏夏问。
“没有。”塔斯卡卢萨回答,“就是不感兴趣。”
“不要那么不合群。”苏夏说。
苏夏想起塔斯卡卢萨和她姐妹舰不同,塔斯卡卢萨主要在大西洋战场参战,其中服役期间多次执行重要护航任务,例如大西洋会议期间护航丘吉尔的邮轮到纽约等,火炬行动和诺曼底登陆期间也曾执行支援任务,最后前往太平洋战场参加了冲绳战役凑了凑热闹。
“走了。”苏夏抓住塔斯卡卢萨纤细的手腕把她从沙发上面拉了起来。
提督主动邀请,身为舰娘还是要个面子,塔斯卡卢萨最后还是答应了。外面可没有暖气,出门前必须加件衣服,再戴,“镇守府里面唯一能够制住那个闹腾的猫猫估计就旧金山了吧。亚特兰大一靠近旧金山就发抖,几乎是本能,生怕旧金山什么时候攻击她。”
旧金山听到印第安纳的话,说道:“历史是历史,战舰是战舰,舰娘又是舰娘,她又不是敌人,我现在不会攻击她。”
“你先把眼镜戴上再说吧。”塔斯卡卢萨说,“她怕你把她错认成敌人突然攻击她。这不是没有可能。”
“出击的话,使用舰装的力量,我是不是近视眼完全没有影响。”旧金山认真说,“在镇守府里面没有敌人,我不会攻击任何人。”
塔斯卡卢萨瞥了苏夏一眼,说道:“就算镇守府里面没有敌人……她怕你把她当成对你耍流氓的提督然后攻击她……可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苏夏插嘴,“我不会对旧金山耍流氓。我是正人君子。”
“谁知道呢。”塔斯卡卢萨说,“你以前不是经常骚扰大家吗?”
苏夏无言以对。
“我觉得没问题。”印第安纳搂着苏夏,“提督想耍流氓可以对印第安纳出手……有必要对旧金山出手吗,没胸没屁股的小姑娘。”
“你别看旧金山这样,其实胸蛮大的。”塔斯卡卢萨说。
“再大也没有我大。”印第安纳说。
“那倒是。”塔斯卡卢萨点头,她一向来实事求是不喜欢抬杠。
“而且她也是提督的婚舰。”印第安纳说,“用华盛顿的话来说……怎么说,妻子义务陪丈夫那个什么。”
“旧金山不用管她们。”苏夏不想理会印第安纳和塔斯卡卢萨,“旧金山近视眼为什么不戴眼镜?”
“肯定是觉得眼镜不好看。”印第安纳又插嘴了。
“不懂。”苏夏摇头,“反正我觉得眼镜娘好看。”
“难怪经常看到企业戴着一副眼镜。”印第安纳说,“我说她又不是近视眼戴什么眼镜,原来如此吗?”
“正常的企业戴眼镜,近视的旧金山反而不戴眼镜……”印第安纳好笑。
陆奥是骚蹄子,印第安纳何尝不是,只见她把苏夏的胳膊抱得更紧,娇声道:“提督,明天我也戴眼镜,你觉得怎么样?”
苏夏无奈地笑:“印第安纳不要闹,看表演,昆西唱歌。”
“昆西唱歌有什么好听的。”印第安纳无所谓说。
“不错的。”苏夏把手从印第安纳的怀抱中伸出来,指了指前面示意印第安纳看,“昆西唱歌看起来挺靠谱,而且排场蛮大啊。”
昆西没有特别打扮,就一身便装,拿着话筒唱歌中,像模像样。
阿拉斯加和关岛现在是导弹巡洋舰,经常出击的,镇守府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一个弹电吉他,一个弹电子琴为昆西伴奏。新奥尔良站在旁边打牌子,她就可以忽略不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