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店一楼大厅内。
老猫满身酒气的从后门方向走过来,转身就要上楼。
“猫哥,你咋在这儿呢?”一个青年从大厅方向走来,笑着问道:“刚才你不是和洋哥一块上楼了吗?”
老猫转身看向对方,认出来此人正是今天徐洋领过来的新兄弟,随即龇牙回道:“呵呵,我出去了一趟,买点男人的精华。”
“啥精华?”青年楞了一下。
“槽。”老猫粗鄙的骂了一声,冲着青年飞眼:“你说能是啥精华?就提高那玩应的能力的精华呗。”
“……啊,买药去了啊?”青年无语:“不过按理说,你这体格不应该啊?我听二哥说,你是松江第一枪啊!”
“我也是偶然之间遇到对手了。”老猫闲扯淡的应道:“今天来的是第一舌,我得有点准备。唉,这几年玩多了,一喝点酒,就开不了车了。”
“哈哈。”青年一笑:“是,我喝完酒也不行。”
就这样,二人聊着荤口,溜溜达达的就上了楼。
到了三楼,老猫指着走廊冲青年说道:“行了,不跟你扯淡了,我回去了。”
“开心哈。”
“呵呵,妥了。”老猫点了点头,背着手就走向了包房。
青年扫了一眼老猫的背影,吸了吸鼻子,面无表情的往楼上自己房间走去。
……
数十秒后。
老猫回到屋内脱掉衣服,进浴室就开始冲澡。
过了一小会,按门铃的声音响起。
“谁啊?”老猫扯脖子吼了一声。
“你的小甜心。”门外响起一个姑娘的声音。
老猫闻声加大水流,冲掉头上的洗发膏后,就拿着浴巾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迈步去了门口,打开了门。
室外,一个姑娘穿着薄薄的风衣,笑着冲老猫说道:“您好!”
“来来来,进来吧。”老猫笑着让开了身位。
女人进屋后,顺手脱掉外套,转身问道:“呀,这么自觉啊?都洗白白了?”
老猫斜眼打量了一下女人,顿时龇牙回道:“我可以在洗一遍!”
“讨厌厌!”女人推着老猫:“全是水,走,去浴室!”
二人进了浴室后,顺手关上了门,不知道搞起了什么样的节目。
……
女人进屋后,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酒店大堂内就走进来一个青年,他戴着绒线帽,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双脚在地面踩出一排雪脚印,速度极快的冲向了楼上。
青年来到三层后,左右辨认的了一下方向,就疾步向右侧走去,来到了一间包房门口。
“叮咚!”
青年斟酌半晌,按了一下门铃。
“谁啊?!”屋内传来了女人的回应之声。
青年一听屋里有人,立马后退了两三步,突然抬起右脚,直接就奔着门锁上踹去。
“嘭,嘭,咣当!”
两声闷响过后,房门门锁被踹碎,青年从怀里掏出一部很小的摄像手机,两步就窜进了室内。
“卧槽,你谁啊?!”
床上,老猫围着浴巾,目光惊愕的问了一句。
“狗日的!”青年用脚勾上房门,右手持着摄像机,眼珠子瞪的溜圆,咬牙切齿的冲女人骂道:“我卖药养你,你给我出来跟别人磕大炮,是不?!艹尼玛,你要脸吗?”
女人懵了,看着青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墙角也没动弹。
“啪!”
青年上去就抽了女人一个耳光:“狗东西!各我戴绿帽子是吗?草尼玛,我弄死你!”
床上,老棱一下坐起,右手提着马上就要散开的浴巾,目光狐疑的看向二人:“你俩玩啥呢?”
“玩啥呢?你说玩啥呢?她是我花钱买来的老婆!”青年抓着女人的头发,目光凶残的吼道:“你有俩钱,就能搞别人的女人是吗?”
“别跟我扯这个!”老猫烦躁的摆了摆手:“你把手里电话放下!”
“我就不放!”青年使劲儿拽了拽女人的头发:“我今天就要拍清楚!”
“是不是充钱来的?”老猫经验十足的问道:“充钱你说话,别扯别的,你录什么玩应?”
“嘭!”
就在这时,女人腰腹用力的向后面靠去,双手推了一下青年后,硬生生挣脱。
青年薅下来女人一把头发后,伸手就要在抓他。
女人光着脚丫,掉头就往门外跑。
青年手里拿着摄影机,并且时刻保证能拍到老猫,所以动作很别扭,回头追了两步也没追上。
女人冲出去后,老猫也要伸手拿裤子,准备离开。
“咣当!”
青年伸手推上门,迎着老猫冲过去:“想走?你往哪儿走!”
“你离我远点!”老猫目光阴沉,伸手就要拿电话叫人,因为这一层就只有他和徐洋开了包房,所以此刻即使他喊,那别人也听不见。
“你别动弹。”青年指着老猫,声音低沉的说道:“咱们唠唠这个事儿,怎么样?”
“行,那你先把摄像机放下!”老猫伸手就要抢。
“你别动!”青年左手推搡着老猫,张嘴喊道:“五万!”
“你他妈在做梦吗?”
“你不是黑街警司三队长吗?你这事儿让我拍到了,那管你要五万不多把?”青年直接把话挑明。
老猫一愣:“你确定你要跟我玩仙人跳?”
“我就跳你了,你咋地吧?给五万,我把视频销了!”
“行,你让我打个电话。”老猫咬牙点头:“我让人给你送钱!”
“不行,你先跟我走,然后在打电话!”
“你快滚尼玛的吧!”老猫推了对方一把,右手扯着浴巾就要往外走。
“走,想走!?”青年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扯老猫的浴巾。
“我艹尼玛!”
老猫急了,伸手就薅住了对方的头发,而这时浴巾瞬间就掉了下来。
“咕咚!”
二人撕扯间,老猫和对方同时倒在沙发上,后者压着老猫吼道:“妈的,你还跟我动手……!”
老猫红着眼珠子,回头看向沙发桌上摆着的花瓶,顺手抄起来就砸了过去:“你真是不开眼,谁都敢整,是吗?”
“嘭!”
一声脆响,花瓶在室内爆裂,青年一缩脖,咕咚一下就从沙发上摔倒了地上。
……
“踏踏!”
与此同时,走廊内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一个青年正冲老猫房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