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
警务总局大院内,三台卡车停在了主楼旁边,朱伟推门下车,摆手喊道:“来来,帮115团的兄弟,发一下袖标。”
主楼大厅内,可可、老猫、欧晓斌三人一同走到室外,轻声交谈起了起来。
“警务总局刚刚成立,也没有啥侦查部门,关于违禁药的线索很少。”老猫冲着欧晓斌说道:“但我给阮家,徐家那边打电话了,他们那边会带人来领路的。”
欧晓斌听到这话顿时咧嘴一笑:“呵呵,那这就方便多了啊,他们是行业内部人士,这帮人给提供线索,那活儿能干得很快。”
“是!”老猫点头。
“那就麻烦欧团长了。”可可伸出手掌。
“千万别这么说,”欧晓斌立即回道:“以后请于局长多关照才是。”
“你很有眼色。”老猫阴阳怪气的冲欧晓斌回道:“闹不好,我以后都得请于局多关照。”
可可听到这话,俏脸红晕,扭头冲着老猫骂道:“你有点正经的,行不?”
“好的,于局长。”
三人寒暄完毕,欧晓斌迈步向前走了两步,拍手冲着一个营的士兵喊道:“负责重都附近的,都配合咱警务系统的兄弟,把联合执法的袖标戴上,要整就整的正式一点。”
“是!”
五百人站成方队,齐刷刷地喊着。
二十分钟后,红色的联合执法袖标全部被发了下去,五百人有序地上了军用卡车。
欧晓斌站在院内继续喊道:“说一下执法纪律:第一,在执法区域内,不准骚扰民众,遇到匪徒强烈抵抗,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不准使用小规模杀伤的军事武器,注意保证民众财产安全……。”
欧晓斌喊话的时候,徐家负责地面上生意的人也到了,跟朱伟简单沟通了一下后,也上了军车。
……
晚上,七点半左右。
欧晓斌的一个团,四个营,外加一个警卫排,在川府多地区内同时展开了联合行动。
陶利生活镇西侧方向,一处挂着南沪贸易品公司牌匾的仓库外,四五台军车停滞。
一名115团的营长,跳下军车,冲着士兵摆了摆手。
七八个狙击手,立即爬上墙头占领了高点。
“营长,要不要让侦查兵进去侦查一下,”营副轻声说道:“无人机可以观看到厂内情况。”
“打两个卖药的还用侦查吗?”营长拎着枪,指着工厂大门喊道:“战术推进,反抗的一律击毙,十分结束战斗。”
“嘭!”
“轰隆!”
话音落,爆破兵炸开铁门,一个连队的士兵直接冲进了院内。
“嗡嗡!”
紧跟着,大院内响起了警报声,药贩子从工厂那边冲了出来,手里全部拿着军用装备。
“联合执法的,临时检查,院内所有人员全部原地蹲下!”营副拿着喇叭喊道。
院内,二十几个药贩子凑在一块,完全懵b了。
“川府有联合执法单位吗?”
“没听说过啊!”
“艹,估计就是联保团的人吧?”
“那咋弄啊,投降吗?”
“联保团的怕个几把,拿重火力从侧面打出去。”
“……!”
几个领头人蹲在一块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反击,从仓库内拿出rpg,掷弹筒等军事装备,稀里糊涂的就跟正规军干上了。
枪声一响,营长急眼了:“他妈的,还敢还手?!迫机炮,给我对准仓库门口的重火力干。”
“营长,团长说了不让用小规模杀伤性武器。”
“你脑袋抽筋了啊?他们都拿rpg了,还惯着他们干啥?什么叫非必要的情况下,你懂不懂?”营长摆手吼道:“给我干,出事儿我兜着!”
五秒后,四门迫机炮开火,炮弹嘭嘭嘭地打向了仓库正门。
“轰隆!”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整个仓库正门瞬间被炸穿,十几个药贩子在懵b的情况下,就倒在了炮火当中。
这时,院内躲着的药贩子,已经借着门口处的灯光,以及监控设备,看清楚了院里来的这帮人。
“妈了个b的,谁说这是联保团的?这他妈是当兵的!”领头的药贩子捂着受伤的腹部,摆手吼道:“傻啊?别开火了,打不出去了,投降了。快,喊投降!”
枪声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就彻底停滞了,剩下的药贩子全部弃枪投降,惨兮兮地蹲在了仓库门口周围。
七区距离川府挺远的,而药贩子每月往外放的货量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们不可能现运货,现贩卖的,基本都是在本地找个不起眼的仓库,进行囤放和储存,只要有买家,就能做到当天供货。
并且,在川府地区的这些药贩子,几乎全是许家控制的人马,他们主要负责和本地“经销商”对接,赚取提成,而自己是不用压钱囤货的。说难听点,他们就是高级马仔,而真正跟本地家族打交道的,处关系的全是许家核心人马,不然许亮也不会亲自过来。
就像陈俊说的那样,禾盛药业在这儿搞这种事儿,意图可不光是赚钱,而是渗透。
所以,今晚各地区的药贩子,在面对正规军后,基本反抗的都不太激烈。因为货也不是他们自己的,拼命就是个死,所以一看事儿不对,就老实等着挨办了。
联合执法持续了十个小时后,欧晓斌的团大大小小地扫了起码不下三十个囤货地点,涉案违禁药品高达二十多吨。
凌晨,欧晓斌拨通了可可的号码,直言问道:“货怎么处理?”
“全部拉回重都外,早晨十点后,当众焚毁。”可可毫不犹豫地说道。
“明白!”
……
重都外的执法地点内,一名团参谋长叉腰看着一箱箱的货,忍不住感叹道:“晓斌,二十多吨的货,值多少钱啊?!这一把火烧了,许家得疼到痉挛。”
“值多少钱,这东西也不能碰。”欧晓斌面色严肃地说道:“给我勒令各级军官,谁敢私自藏货,一旦被发现,直接枪毙,没有任何人情可讲。”
“嗯。”参谋长点头。
下午三点多钟,南沪禾盛药业的总经理办公室内,一名中年低声说道:“川府的货全被扫了,几百名放药仔被抓了。并且今天上午的时候,警务总局在重都外一把大火,把货全烧了……。”
许汉山阴着脸,咬牙说道:“我认了。下午你约一下司法单位的人,我要半个月内判了仇伍,让秦禹看着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