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武道宗师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断臂之痛,即便是宗师,也难以忍受。
林玄真并没有杀了他,旋即右手一扣,再扣住了他左手命门,气劲一涌,将此人的经脉摧毁,从此以后,形同废人。
林玄真松开手,这名武道宗师便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经脉尽毁,他站都站不起来了。
曾旗本来还在品酒,但手下的武道宗师一招落败,他这口酒便喝不下去了,酒杯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林玄真身旁的老者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这是军体拳?军体拳竟然也能有如此威力?老头子我真是大开眼界了啊!”
老头子心中已经明白,林玄真也是武道宗师,否则绝不可能凭借一手军体拳便轻松击败武道宗师。
曾旗的脸色略微有些难看,而之前那名气焰嚣张的手下也被吓到了,连忙后退了两步。
“你……你竟敢打伤我曾家的武道宗师,你好大的胆子!”
这名手下有些色厉内荏的冷喝道。
林玄真看了一眼曾旗,淡淡问道:“酒钱,我赔给你。你侮辱老兵,我废你一只手,也算公平。你若是不服,随时可以报仇。”
曾旗惊慌失措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给我站住,别过来!我是曾家少爷,我父亲乃是曾国治,是锦城首富,我曾家高手如云。你敢伤我一根汗毛,我杀你全家!”
曾旗也是被吓到了。
他身边护卫最厉害的人都落败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玩鹰斗犬还行,让他跟人交手,那就是自寻死路。
曾旗只好抬出曾家的名声来恐吓林玄真了。
“我说了,你要报仇,我随时奉陪。”
林玄真漠然说道。
那些围观之人都惊呆了,曾旗的飞扬跋扈众人是见识过的,却没想到如今遇到了硬茬。
林玄真的霸气,也令人折服。
“此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要废了曾家少爷,难道他真的不怕曾家报复吗?”
“人家也是武道宗师,怎么会怕?不过曾家的确是高手如云,此人虽然是武道宗师,那也是斗不过曾家的。”
“依我说,打得好!这曾旗的确是欺人太甚了,在锦城,谁暗地里不骂他几句,真是活该!”
人群中,有人拍手称快,幸灾乐祸,也有人觉得林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与曾家作对,无疑是找死。
林玄真却不理会任何议论,一步步朝着曾旗走了过去。
“年轻人……不,这位宗师,曾家不好惹,要不算了吧?”
老者可不想事情搞得不可收拾的地步,锦城的人,都惧怕曾家。
林玄真不是本地人,倒是可以跑了,他们爷孙俩可承受不住曾家的报复。
老者若是孑然一身,倒也所谓了,可身边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孙女,他不得不考虑得更多。
“不必担心,曾家的事,我会摆平,不会牵连到你。”
林玄真自然知道老者劝阻的意图是什么,老者闻言,顿时有些羞愧。
若是年轻时候,他一腔热血,也绝对看不惯曾旗这种人,但这些年的苟活,已经磨平了身为军中心中那股锋锐之气,不得不向现实和权贵低头。
“给我拦住他!”
曾旗对身边的手下说道。
这名手下也是狐假虎威,此刻哪里敢上,但曾旗开口了,他也不敢不动。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劝你不要找死!”
林玄真身形一动,已经到了这名手下面前。
“你嘴巴很贱,小人嘴脸,最为恶心。”
林玄真抬手一巴掌抽在这名手下的脸上,此人被林玄真一巴掌抽飞出去,掉落到了江里,满嘴牙齿被打飞,落水后在水里不断扑腾着。
曾旗脸色苍白,靠在游船的栏杆上。
“一百万!我给你一百万,此事到此为止,本少爷不再追究。”
曾旗见来硬的不行,只好以钱来解决。
“你的一只手,才值一百万?看来,很不值钱啊。”
林玄真淡淡说道。
“五百万!你放过我。”
曾旗一咬牙,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他在锦城飞扬跋扈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情况。
“侮辱老兵,欺男霸女,调戏我的老婆,你给十个亿,百个亿,也不能被原谅。”
林玄真大手一抓,捏住了曾旗的右肩膀,旋即咔嚓一声,曾旗的肩胛骨被硬生生的捏碎,曾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满头大汗。
“王八蛋,你死定了,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曾旗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来。
“聒噪!”
林玄真反手一巴掌,把曾旗也抽飞,掉落进了江里去。
林玄真转头看了一眼曾旗其他的手下,剑眉一挑道:“是我动手,还是你们自己跳下去?”
这些护卫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自己玩江里跳。
至于那名被废了的武道宗师,林玄真一脚将他也踢进江里去了,至于是死是活,便不是林玄真关心的事了。
做完这一切,林玄真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掌,若非曾旗做事太嚣张,侮辱老者,还要霸占老者的孙女,林玄真不屑对这种货色出手。
因为他不配,出手是脏了自己的手。
船上不少人拍手称快。
“打得好!这个曾旗,平日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位兄弟打得大快人心。”
锦城本地的不少人都开口说道。
“人家是武道宗师,你怎么能称兄道弟?这位宗师,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过瘾,不过这曾家不好惹,你们不是本地人,等会儿下船后,还是赶紧离开吧。”
曾旗这种无恶不作的人,自然不招人待见。
林玄真淡淡道:“无妨。不好意思,打扰了各位看风景的雅兴,大家继续。”
林玄真说罢,转头去看老者。
“谢谢恩公,还未请教恩公大名。”
老者也知道,事已至此,他也要带着孙女从锦城离开了,否则曾家的报复,他绝对承担不住。
对于林玄真,老者还是心怀感激的,当即要下跪致谢。
“都是军人,便不必如此客气,这是我该做的是,我姓林。”
林玄真扶着老人,不让他跪下。
“林宗师如此古道热肠,惩恶扬善,老朽佩服。老朽李福林,曾在西域虎贲军中当任过十夫长,后来负伤便退役了。不知林宗师是哪一域的边军?”
都是军人,李福林看林玄真便有些亲近感。
“北域龙魂军。”
林玄真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