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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在脸上,好像没有感觉。
教练掐了自己一把,轻轻抬起头,长尾巴的喜鹊,稚嫩的小麻雀,还有好些五颜六色,长得挺漂亮的鸟都静静地立在枝桠上,整整齐齐,一动不动,鸟鸣声都听不到。
张云霄瞠目结舌。
杨玉英依然不紧不慢地拿着弓箭,一箭接着一箭,她射箭时呈现出一种很松弛的状态,仿佛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后面正好有几个小孩子打打闹闹地跑过来,满身又是泥水又是汗水,一看就是刚从山上的小学放学。
“姐姐,那些是娃娃吗?”
说话的是个穿了身宽松男装的小萝莉,她姐姐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地回道:“不是,这个叫标本,我们老师带我们去鸟类自然博物馆时,我看见过一次,还有大茂叔家里也有一个虎头的标本。”
俱乐部的孩子们瞬间反应过来——树上这些鸟雀,分明像假的。
张云霄疑似梦中。
杨玉英再不疾不徐,速度却一点不慢,眨眼间这十支箭就在小篓里开了花。
所有的鸟雀愣是连一声鸟鸣都没有,更不要说飞起来。
俱乐部里几个小孩子怔怔发呆,哪里还想得到他们这说是互动,实是显摆的比试?
张云霄一咬牙,挽弓搭箭,嗖一箭出去。
哗啦啦啦!
无数鸟疯了似的从树上惊飞而起。
张云霄是强国之一了。
教练坐在地上,静静地畅想未来,忽然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古怪的声响,他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就见张云霄猛地站起身,脸色大变,爬起来直接朝着山上的茂林飞奔而去。
后头的兼职向导正掰着手指头算自己赚到的钱,一眼看见吓了一跳:“干什么去,不能去深山,还要不要命了。”
他话音未落,教练也已经追了上去。不多时,他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嚎声。
张云霄的听觉比他强得多,本来应该高兴的,可现在他哪里还有精神想这个。
闷头跑过一段竹林,教练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相当难看。
他家那七个小孩,他心中大顺射击运动的,他们两个面面相觑,先惊叫:“怎么可能?”
随即,两个人低头仔细看了几眼,竟吓得齐刷刷向后退了七八步,红着眼瞪向地面。
“黏?”
这个字一出口,张云霄的记忆同时复苏,刚才他没趴下,此时一想起这东西,登时跑到一边——“呕!”
‘黏’,二十年前出现在地陷空间的异种,弱点不详,根据调查,那些像淤泥一样的东西不是真的淤泥,而是‘黏’的消化液。
一想到自己在那东西的消化液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张云霄就恶心得不行。
两个中年男子却顾不上他们,只不敢置信地盯着杨玉英:“小同学,你知道‘黏’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