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瑜狠狠的掐了一把陆北辰,她连衣服都没有,妆都没有话,刚从被窝里钻出来,怎么漂亮?
她看是最狼狈的新娘子还差不多。
陆北辰轻声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手,紧接着,就有六七个人从外面走进来,还推着一件雪白的婚纱。
“陆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其中带头的一个女人看着陆北辰,恭恭敬敬的问。
陆北辰将陆瑾瑜拉着,按着她坐在房子里的椅子上,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说。
“别担心,放心,我等会儿来接你。”
他在她耳边声音低沉魅惑的开口,说完,没等一脸懵逼的陆瑾瑜再说什么,直接给了化妆的人一个眼神,便走出去了。
陆瑾瑜被七八个人团团围住,整个人出了懵以外,心脏的地方跳动的似乎有些快,竟然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
楼下,陆北辰安顿好了陆瑾瑜,这才走了出去。
然后,对着在别墅外面瑟瑟发抖的等着的三个人开口。
“走吧!”
“去哪儿?”季韶霆不解。
“去市区的别墅。”
“去哪儿干什么?”蓝聿呈不解,新娘子打扮好了就赶紧出发去婚礼现场啊,去他那个别墅干什么?
结果,陆北辰回头,用看白痴的眼神扫了一眼蓝聿呈和季韶霆。
“你见过新郎和新娘从一个家出来的吗?我的新娘子是要用八抬大轿迎娶的。”
季韶霆……
蓝聿呈……
特么的这有什么区别吗?他们在八百年前就同居了,现在来讲究这个?
孩子都到处蹦跶了,还搞这一套?
就在这时,陆子澜和温言,还有莫冬晴他们到了。
莫冬晴和温言坐的是温言助手开的车,陆子澜自己开的车,不过,从陆子澜车上下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白挚,一个是章萌。
当看到白挚从陆子澜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季韶霆嘴角变得僵硬了起来,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一年没见的女人。
同样的,蓝聿呈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倒是纪深,仍旧夹着指尖的香烟,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整个人微微有些慵懒的倚在车上,目光淡漠的看着来人。
这些人里,最高兴的属陆北辰。
最自在的大概是章萌了,她仿佛是感受不到周围人的情绪,或者说是迟钝的根本没发现。
毕竟,这些人都是隐藏情绪的感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也只有特别熟悉的人,才能发现暗流涌动。
她也就是看在陆北辰的面子上,来参加个婚礼而已,是陆子澜特地邀请她的。
“新婚快乐。”
章萌自顾自的走到陆北辰跟前,双手插兜,然后,看着陆北辰,淡淡的开口。
她头发仍旧是随意的绑在脑后,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呢子大衣。
“谢谢。”
几个人倒是被章萌的话吸引了注意。
同时被好几双眼睛看着,章萌再迟钝,也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难道不应该有什么新婚礼物?
就在所有人这么想的时候,章萌一直塞在兜里的手缓缓的从兜里取出来,然后,一个看起来鼓鼓的红包被拿了出来。
“给你老婆的,她好像比较喜欢钱。”
蓝聿呈……
季韶霆……
所有人都一脸的问好,唯独白挚,那双犀利的眸子,饶有兴趣的盯着章萌。
不等陆北辰接过红包,陆子澜便已经开口了。
“对对对,小瑾瑜肯定喜欢你这个礼物,走走走,咱们先进去,看看我们美丽的新娘子。”
陆子澜反应过来,便笑着走过去,推着章萌的肩膀往里面走,顺带着接了她的红包。
其余的几个人,也便跟着一起往进去走。
温言从下车开始,也就是在下车的那一瞬间,快速的扫了一眼纪深。
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抽烟,见到他真的随意放松的倚在车上,一副桀骜漠然的样子。
他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那种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高度警惕,一丝不苟,严肃到永远冰冷的样子。
不管是站着,坐着,还是说话,他永远都像是一个军人一样。
看来,他今天大概也是高兴的,高兴到居然在抽烟,并且,那高大的身躯,就那么随意的靠在车上,一副悠闲悠闲的看戏的心态。
这个男人,哪怕是抽烟,都似乎能带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感。
看着几个女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去,白挚双手插兜,一身宝石蓝的西装,衬托的他的身躯更加的高大挺拔,那张比当红偶像还要好看几分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那笑意,却根本不达眼底。
“呵,我们家小狐狸结婚,我自然得来为她送上一份大礼。”
他目光扫向陆北辰,声音清朗,带着一点儿玩世不恭的意味,但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好的来参加婚礼的。
“我允许你来,是希望她高兴。”
陆北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双眸子阴鸷冷漠。
“允许?我和她之间,用不着你允许。”
白挚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笑了一声说。
“你可以试试。”
陆北辰说完,拍了拍手,然后,就看到从别墅两侧突然涌出几十个黑衣人,各个身材强壮,一看就是练家子。
纪深手指微动,弹点了手指尖的烟灰。
原来,这就是一早就在他那儿借人的原因。
“呵,就凭这几个废物?”
白挚抬眸,不屑的扫了一眼那些人。
陆北辰没再说话,只接上了车。
紧接着,纪深和蓝聿呈他们也上车了。
车上,蓝聿呈看着陆北辰,不解的开口。
“老陆,你都允许白挚来了,又把他堵在门外面什么意思?”
肯定是老陆允许的,不然,他怎么能知道?并且,还从陆子澜的车上下来!
“她穿婚纱的样子,我必须第一个看到。”
陆北辰眸子犀利阴冷,还带着淡淡的杀气。
要不是为了让小狐狸开心,他怎么会让一头狼在他面前放肆?
他早就扒了皮当坐垫,烤了吃了。
蓝聿呈……
果然,结了婚的男人这可怕的占有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