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月执事只觉得自己刚才那一击像是打在钢板上一样。
巨大的反震之力竟然让他手臂微微有些发麻。
不由得愣神了一下。
可是等他定情看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刚才他到底打到了什么东西上面?
为什么他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打在了什么东西身上。
想到了这里,月执事不由的浑身直冒冷汗,头皮发麻,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他的对手要比他强大太多,以至于让他根本就无法感应得到。
但是他可以肯定,就是刚才出现的神秘高手,绝对和小黑虎是一伙的。
小黑虎的实力虽然不如他强,可是隐藏在暗中的高手却比小黑虎要强大太多。
也就是说,如果他现在执意的要轰杀小黑虎的话,这暗中隐藏的高手肯定会帮助小黑虎对付他的。
想到了这里,月执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小黑虎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后面有如此强悍的高手?
月执事看着小黑虎,只觉得小黑虎像是在哪里见到过,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是隐隐之中觉得小黑虎的身份肯定没那么简单。这一点已经可以明确的肯定,毕竟作为一职教授,小黑虎,如今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地阶后期,这对于普通的修士来说已经非常的罕见,更何况他还是妖兽,在没有修炼资
源的情况下,修为突破到了地阶后期,这几乎可以堪称一个奇迹。
所以他不用想也知道,这小黑虎背后的无名高手绝对高的吓人。
他甚至觉得,刚才打断大长老的高手就是小黑虎背后的那个无名高手。
想到了这里,月执事看着小黑虎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敬畏起来。
然而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此刻,安然无恙的小黑虎,跑到了唐辰的面前,一副摇曳起来的样子,看上去异常亲密。
这他妈又是怎么回事?
这唐辰不就是一个毛头小子吗?怎么,一个缔结后期的妖兽竟然会对唐辰如此亲密仿佛是讨好一般?
这已经打破了他的认知,他觉得这不太可能。
可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就算他觉得不可能,也不行了。
莫非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没表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执事此刻看向了一边清虚道长,神情中带着询问。
可是此刻的,清虚道长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因为他知道,唐辰的实力深不可测,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去衡量的。
月执事,刚才打了小黑虎,唐辰没有把你一巴掌拍死,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他又怎么可能会解释那么多?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见清虚道长连话都不敢说,一边的,月执事对于唐辰那里更加的震惊。
尽管他现在不知道唐辰的实力,但是他心中已经非常的确定了一个事实,就是这个唐辰很不简单。
所以此刻他开上唐辰的时候,双眼中也带着一丝敬畏。
尽管他不相信,唐辰可以与整个昆仑派为敌,但是他觉得凭借唐辰的实力,想要撵死他,应该不会太难,
就凭刚才站在小黑虎后面的无名高手,想要杀了他一些,只是在眨眼之间。
而这个时候的大师兄,也是显而又险的避过了刚才小黑虎的撞击,不过他的身体重,已经受了重伤,只是说,没有,从18楼上面摔下去摔死而已。
“月执事,你这是怎么了?你就这样看着我们昆仑派的弟子被别人这么欺负吗被人欺负就算了,现在还要被一只畜生欺负?你不觉得这太窝囊了吗?”
大师兄不知死活的哼了一声,非常的不满。“就是啊,月执事,我虽然是第1次下山,可是我昆仑派传承上千年,难道还怕他一个无名小子吗?我就不相信他再厉害,他能够比我们整个昆仑派还要厉害?他既然敢伤
害大师兄,尤其是他的那只畜牲小老虎,更是可恶,竟然把大师兄给打伤了,师傅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不然的话我们昆仑派的颜面何存?”
大师姐姐愤怒的走了上来?
“对,一定要替大师兄报仇,重振我昆仑派的威严!”
“就是,我昆仑派的威严不可欺负,昆仑派的弟子更是不可欺负。”
“胆敢欺负我昆仑派,绝对没有好下场……”
场中所有的昆仑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叫嚣着。
他们就是在等着,四大执事将唐辰给打死,最好是取消他这次取华山论剑的资格,然后再把他身边的这只小老虎杀死,最好去炖了喝老虎汤!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听到了昆仑派弟子议论的声音之后,月执事愤怒的吼了一声。
“月执事,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我们昆仑派?第一次下山就被这毛头小子给欺负而不敢吱声?”
“月执事如此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华山论剑,我们还有什么颜面?”
可是他们的话,听在了月执事的耳中,只是把月执事气的脸都白了,这群小兔崽子是想要让他死啊。
可是他又不能说,毕竟潜藏在小黑虎身后的那个无名高手,谁都没有看得见,就算是说出去的话,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会让人觉得他胆小如鼠。
“月老兄,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在这时,一边的日执事有些疑惑的看着月执事。
在他看来月执事,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忍气吞声过,一时之间不觉得有些好奇。
星执事也是有些好奇的看了过来,眼中充满着询问的神色。
月执事只好将日执事拉到了一边。
把刚才自己所经过的事情向他说了一遍,月执事说完了以后,日执事不由的神色中带着一丝凝重,他还回头悄悄的看了唐辰一眼。
有些惊异不定。
“月执事,你说的话可当真?”“日执事,你觉得我有必要欺骗你吗?我月执事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实在是那小子给我的感觉太邪乎了,我不敢啊!”月执事有些苦涩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