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直接砸在老板背上,疼痛让老板手中的铁板烧,脱手而出,朝世子爷飞去。
这铁板烧的温度,那是极高的,这若是砸在世子爷脸上,他那自诩貌比潘安的俊脸,可就得要毁了。
世子爷坐没坐相,半躺在椅子里,斜眼看向门的方向。
门被踹开时,他就看到老板朝前扑去,手中铁板烧脱手,朝自己飞来。
他大惊,他想要躲开。
可是,他是半躺在椅子里的,哪怕他想躲过,也已经迟了,眼睁睁的看着,滚烫的铁板烧,朝自己脸上砸来……
这一幕,让钱家主和杨家主,大惊失色,都下意识,伸手去挡铁板烧。
但,他们和世子爷,隔了两个位置,哪怕手再长,也无法触碰到铁板烧,眼睁睁的看着铁板烧,朝世子爷脸上砸去……
说那时迟那时快,叶新扯下窗帘,对着铁板烧猛的一甩,一扫,再一拨,滚烫的铁板烧,砰的一声,砸在对面墙上,再跌落在地。
半路上,飞溅出来的滚油,滴落在世子爷手背上,烫的他差点跳起。
想想,若是这份铁板烧,落在他的脸上,他将会如何,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浑身打了个颤抖。
“吓我我了。”
钱家主和杨家主,拍着胸口,大松口气,差点就以为,要失去一个孩子。
惊吓过后的钱家主,对于叶新,那更是满满的感激,紧握叶新的手,感激涕淋:“叶兄弟啊,真是多谢你了,差点……你这是又救了我钱某的孩子,我钱某……以后,但凡叶兄弟,有任何需要帮忙的,我钱某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钱家主,你客气了。”叶新笑笑,举手之劳,他正好能帮上,就顺手帮了。
他看向世子爷,惊魂未定的世子爷,已平静下来,偷偷的看向叶新,见到叶新看他,立即收回偷窥的目光,傲娇的很。
“还叫什么钱家主,你就得该叫我一声钱老哥。”钱家主觉得叶新就是他的福星,他一出现就治好了他的宝贝女儿。
现在,又救了他的儿子,可不就是他钱家的福星。
此时,回愣过来的世子爷,转身,对着老板就抽了一巴掌,惶恐的老板,直接跪下,求饶命。
踹门的焦皮,看清包厢里,坐的居然是钱家主和世子爷时,就知大祸临头。
待看到那道滚烫的铁板烧,朝世子爷飞去时,焦皮已经看到,阎王爷在点他名了。
世子爷怒气滔天,走到焦皮面前,一巴掌甩过去,咆哮:“你踏马的想死,本世子现在就可以弄死你。”
焦皮扑通跪了,哭嚎着:“世子爷,我不知道是你啊……”
焦皮身后的人,也齐齐跪地求饶。
“还敢顶嘴!”
此时的世子爷,浑身散发着杀气,刚才那情景,光是想想,就一阵后怕腿发软。
世子爷发了好大一通威风,才看向叶新:“兄弟刚才救我一命,我钱世一定会还你一命,你现在有什么要求,可以立马提。”
叶新还未出声,钱家主一个栗子,敲在世子爷头上:“什么兄弟,他是你爸我的兄弟,你得喊叔!”
杨家主轻咳一声,故作认真道:“是的,叶兄弟是你大伯我的兄弟,你怎好跟着我们称兄道弟,这岂不是乱了辈份?”
叶新无语极了,一个称呼而已。
世子爷嘴角抽抽,让他喊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为叔,他叫不出口。
钱家主和杨家主说这话时,只是为了叶新的面子,可是在说完这句话后,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表达着同一个意思。
让叶新认钱世为侄!
瞬间,钱家主连丝犹豫也没有,一脚踢在世子爷身上,喝道:“他救了你一命,当得起这声幺叔,快喊幺叔!”
杨家主这个发小,一个眼神就知晓怎么做,也立马劝道:“对,叶兄弟当得起你幺叔。我看啊,干脆结个干亲,让叶兄弟认钱世为侄子,钱世认叶新为叔。挺好的。”
钱家主连连说道:“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一看到叶兄弟,我就有这种感觉。正好,趁着今天大家都在这,就直接认干亲。”
“就是,当爹的都开了口,你这当儿子的还扭捏什么?”杨家主立马倒茶,“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认干亲。”
叶新眼角抽抽,急忙伸手阻止:“别,还是叫我名字叶新吧?幺叔,不敢当。”
出来吃个饭而已,不是认亲现场,真没必要。
世子爷也傲娇的很:“就是,救命而已,我又不是不还……”
“还敢顶嘴!”钱家主一巴掌拍过去,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他是能人,听爸的话,认他做叔,你不吃亏!”
世子爷双眸闪了闪,他爸当然不会害他,很是无奈,一幅被逼的样子:“那好吧。”
世子爷接过杨家主递来的茶,递到叶新面前,弯腰低头:“幺叔,请喝茶!”
叶新捏了捏眉心,很是无奈,他想直接拒绝,或者走人都可以。
可是世子爷是一个将相之材,日后必成大器,好似认干亲,对于他来说,也不会损失什么。
于是,就接了茶,喝了一口:“好。”
钱家主和杨家主相视一眼,齐齐松了一口气,钱家主很没脸没皮道:“世子,快,让你幺叔给你见面礼。”
“幺叔,见面礼!”世子爷觉得,脸面都丢光了,也不差这一次。
叶新轻咳一声,看向钱家主,对方却嘿笑两声,望天望地不望叶新。
若不是知晓,钱家的财力人力,叶新都要怀疑,他们想要谋夺他的家产。
叶新坐下:“今儿没带,下次补上。嗯,先吃饭。”
好好的一场吃饭宴,结果变成了认亲宴,认了这么大个侄子回去,也是醉了。
不过,此侄子乃是大将之风,他不亏还赚了。
世子爷巴不得先吃饭,免得自家个爸,和杨伯伯又要说出什么惊人之举。
于是,冲焦皮喊:“全部给本世子爷跪到这里来。”
瑟瑟发抖的焦皮等人,齐齐靠墙跪好,和大光头五人,跪成一排,场面甚是状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