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先且别急,待日后那位若是气消了,我们再是找白婶婶去求求情,还有那位俊王妃,也是同白婶婶是姻亲,夫君还有可能再是恢复官职的。”
孙夫人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你扶我进去。”
她无力的说道,真的感觉,包氏这样的女人虽然没有本事,可也是不惹事啊,她生的那个,也没有见有多少的本事,可是惹事的本事,却是一个,她的为难,会让他郁气上好几年,头发也是跟着白上不少根。
“不用。”
沈清辞淡垂下了眼睫,“我不都是想原谅,日后两不相见吧。”
这是她能做到的极点了,或许以后的会随着时间过去而淡一些,可是现在,她着实的也是不愿意见到景哥儿的那张脸,至于景哥儿会不会被他亲祖父给打死。
沈清辞到是有着几分的信心。
打不死,也是打不残。
毕竟还有大姐与大哥在,晖哥儿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弟弟死,最多的就是几月起不了床,而后再是被送出京城,许是会去边关,许也是会被送去打铁。
还没有人做了错事,而是不用负责的,当初宇文谨,不就是被送去打铁了,谋害自己亲姑母的罪,可是不轻。
烙白翻了一下白肚皮,也是用爪子抓了一沈清辞的袖子。
沈清辞将它交给了烙衡虑,也是让烙衡虑帮它好生的揉下肚子。
当初烙白的狐狸血也是白流了。
沈清辞对于烙白白胖的小身体,心中却也是不由的再怨上景哥儿一分。
狐狸尚且知道报恩,更何况是人呢?
而在卫国公府之内,此时没了女主人,一切似仍是未变,只是除了少了来来往往的人,也是少了一个向来都是瞧不上别人的林云娘。
兴许也就是因为少了一个林云娘,而显的越发安静了一些,也是不怎么的那么乌烟瘴气,变的安静,也是干净了。
就是此时,在这一片的安静当中,传来了一句不是太过合事宜的尖叫声,如同被什么东西划破了长空一般,越是显的刺耳了很多。
怎么办,景哥儿不时的到处走动着,整个人也是暴躁无比。
“大哥,祖父会杀了我的,他一定会杀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