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七笑的几乎都是见牙不见眼的,“我过来见下姨母,也是想知道姨母她老人家是否安好?”
这一句老人家,让烙宇逸不由的扭过了脸,似乎也是忍笑忍的挺是痛苦。
**也是捂嘴而笑,“老夫人在里面呢,刚才才是提起你,进来吧。”
她这话一落,便再是打起了帘子,也是让小七与烙宇逸进去。
烙宇逸进去了之后,一眼就见到那位老夫人不定哦。
“正巧有的。”
沈清辞知道府中现在还养着几头活鹿,他若是想吃,她一会便是让人做给他吃。
“姨母真疼我。”
小七用自己的大脑袋蹭着沈汪胳膊,特是狗腿。
“叽......”
烙白跳到了他的头上,再是用爪子抓起了他的头发,一会就将他的头发抓的乱容了鸡窝。
小七伸出手,将烙白抓在了手中,见它虽然秃了一些毛,不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还会跟它生气,而且比起前些日子,好像又是圆了很多,所以这活崩乱跳的样子,就知道,它是没事的。
“我就知道,你在吃我的醋,可是谁让你是狐狸,姨母还是最疼我的。”
烙白再是抓了小七一爪子,不过却只是抓他的衣服,而不是抓他的脸,看在这个人时常会给它买烤鸡的份上,它就原谅他一次,身为狐狸,怎么会同人计较的,还是一个会给它带好东西的人。
它跳到主人的腿上,挑衅的用眼白翻了小七半天,这才是趴下,揣起小爪子,舔着自己的尾巴,帮自己好好的清洗清洗它漂亮的白毛。
小七伸出手,戳了戳烙白的毛爪子,烙白看了他一眼,继续趴着。
他再是胆大的,摸了摸烙白的背上的伤处,烙白仍是眯着眼睛,没有动。
光光的,滑滑的,好像皮也都是要长好了。
这人和狐狸还真的就是不一样,他的那位舅母据说天天都是叫的杀猪一样,喊这疼那疼的,现在伤口还是一片血肉模糊,可是这只都是长好了,现在就连那些伤处,好像都是长出了细小的白毛。
烙白抖了抖身子,小七吓的连忙将手收了回去,再也不敢摸了,没毛的狐狸摸不得了,不然会被咬手的。
“姨母,他还在外面。”
小七见沈清辞心情好,这才是同沈清辞说着还是呆在外面的景哥儿。
“姨母,他知道错了,这次是过来认错的,就是桃桃在,他不敢进来。”
沈清辞突然是抬起脸,也是认真盯着小七的眼睛。
小七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好像挺是尴尬的,当然也是有些隐藏不住自己眼中的小小愧疚。
果然的,姜还是好老的辣,他感觉姨母应该是发现他在说谎了。
沈清辞自然知道,景哥儿是来做什么的,若非林云娘需要药,他还会站在朔王府的门口吗?
而不是在心中将她这个姨母骂到恨不得死吗?
“姨母,要不让他进来?”
小七再是好心的替景哥儿说着好话,虽然说,最初之时,他确实又气又恨的,可是那也只是对他们那个舅母,现在景哥儿这般灰扑扑,还有小小年纪就已经弯起的背,以及大表兄,这几日对于林家的奔走,差些长了白发,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算是一同长大的表兄弟,他还是想要给他多说上几句好话,不然,两位表兄的日子,就要难过了。
他母亲算是死心了,也是不管了,若是姨母再是狠心不理,她母亲自然也是向着姨母,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等他哪一日,知道何为错之时,我自会让他进来。”
沈清辞并非只是气景哥儿伤了烙白一事,而是他不分事非,没有一定分辨能力,糊涂且又是一身的公子之气。
一个不知道是非对错,也是刚愎自用之人,她实在不想见,也不想给他讲什么道理,他的脑袋里面,装的都是水,现在怕也是养了一池鱼。
什么时候明白了,便什么时候再是说吧。
小七见沈清辞如此坚持,便也没有再是劝下去,他可没有想过,为了景哥儿,让姨母嫌弃他的,他可是很喜欢这里混口吃的,也是喜欢在这里陪姨母。
“你跟着你表弟出去玩吧,”沈清辞也是有些累,她想要休息一会儿。
“好,”小七站了起来,便是准备要同烙宇逸离开,也是尽快的将药拿给景哥儿,免的他站眼巴巴的站在外面,挺是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