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几十年的肉,她现在就想要吃地瓜,又有什么不对的?
“你啊。”
阿朵娘就知道阿朵这是拿着阿美开玩笑呢,这丫头现在挺是精明的,阿美可不是她的对手。
还好,沈清辞的并不知,阿朵娘的这心里喊的那一句的丫头,她的有多装的,一把年纪了,最后还能混上一个丫头出来。
这可是比姑娘还要再是嫩上一些的。
她的脸呢。
在哪里?
阿朵娘从一边拿出了几个地瓜,地瓜都是沈清辞没事洗好的,只要拿出来就可以吃。她再是将那些米给拿了出来,也是给锅里面下了一些,等到了粥熬成了之后,就会是十发绸的粥了,当然,这也可能是沈清辞自是当了阿朵之后,喝的最是绸的一次粥,也是吃的最丰盛的一次饭。
阿朵娘不时向外面看着,也是在算着时间,就是这越是等,心中也就越是急,她到不是怕阿美爹卖不回那些银子,而是现在的天已经很晚了。
她担心他们的安全。
银子有没有卖到,也没关系,可是不能害了他们的性命。
如果他们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就是算千死万死,也都是赔不了他们的一条命。
阿美同阿朵娘靠在一起,两个人现在都是等着,也是一个安慰着一个,到是比阿朵这个正经的女儿,都是像女儿,就在她们等的实在也都是焦急不已时。
外在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急,也是很乱。
接着帘子也是打开,当是外面的两个人披星戴月的进来之时,阿朵娘红了眼睛,而阿美则是跑过去,拉住了阿生的袖子。
“阿爹,阿哥,你们可回来了。”
“嗯,回来了。”
阿美爹这说着,也是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然后又是钻出了山洞,也是看着外面是否有人在?
而见着无人之时,他们这才是进来,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布袋出来。
当是他要说什么之时,沈清辞拍了一下自己的手。
“阿娘,先是让阿叔他们吃饭吧,大家都是饿了。”
其实是沈清辞自己的饿了,她实在太吃地瓜粥了,这都是一天没吃过,她的肚子都是叫了好几下。
八成的那两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她真太难了。
这都是捡了一天的柴,打了两只老虎,还没有饭吃。
“对,先是吃饭,吃完了再说。”
阿朵娘连忙让阿美爹和阿生坐了下来。
虽然这说这山洞真的不怎么样,可是经过沈清辞这么几日,有事没事的给里面加些东西,再是捡了一个烂的花瓶,给里面插上了几片叶子,到还真的就是有模有样的。
就连石头上面都是铺着草编出来的垫子,这坐下也是软呼呼,到是一点也不垫屁股。
而桌上的菜也是丰盛,有菜有肉,还有地瓜粥,以及烙出来的野菜饼子,这是沈清辞做出来的,阿朵娘也是感觉好吃,所以也就有用来招呼客人。
家中的条件有限,也就只有这么一点的东西,她总是怕不够。
就是他们这么坐在一张桌子上,总是感觉哪里奇怪,虽然阿朵娘与的阿美爹,刚才还没有什么,可是难保的,两个人心里都是感觉有些奇怪。
他们似乎还从未坐在一块吃过饭。
沈清辞看看这个,再是看看那个。
这感觉,好像这两人身上莫非是有什么奸情不成?
就只有阿美活的没心没肺的,这端起碗就吃了起来。
“阿爹,阿哥,你们快吃啊,这可是阿婶做出来的,阿婶做出来的东西最好吃了,可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那可不是。”
阿生拿起筷子,也是戳了一下妹妹的额头。
“你都是跟着阿婶学了这么多年,怎么做出来的饭,还是那么的难吃?就只有我和阿爹不嫌弃你,等你日后找婆家,就连饭也是做不好,小心人家嫌弃你。”
阿美本来还是挺高兴的,结果被阿生这么一揭老底,一下子就鼓起了脸。
“左晨生,你既然这么嫌弃我烧出来的饭,以后可以不吃。”
兄妹两个人这打打闹闹的,到是让此时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当然也就没有刚才那般的尴尬,这说说笑笑的,再是加上几人的心情都是不错,阿朵娘做出来的饭菜也是十分美味,自然也都是吃的宾主尽欢。
沈清辞则是安静的喝着地瓜她粥,她可不是阿朵,有些事,她不知道,所以也是不说,就这样多吃饭,少说话,那一定就是对的。
而她到了现在才是知道,阿美原来是姓左的,阿声叫左晨生,八成是早上生的,而阿美叫什么,她现在还不知道,至于阿美爹她就更不知道。
所以这里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还是个好奇怪的地方。
不过这既然就是本地的习俗,对于她而言是怪,可是她这个外来人,之于人家而言,那便更是怪了。
等到了用完了饭,阿朵娘将那些盘子什么的都是收拾好,这就要拿出去洗,他们这里可是没有几个盘子,摔了一两个,以后就只能用手去吃了。
“林阿妹,你先是别忙了。”
阿美爹见阿朵娘要出去,连忙也是劝住了阿朵娘。
阿朵娘自然也是知道阿美爹这是要说什么的,她在身上擦了一下手,可是手心里面,却都是汗水,怎么擦也都是擦不干净。
等到阿朵娘坐下时,阿美爹这才是拿出那个袋子,然后放在了阿朵娘的面前,他将袋子打开,里面都是一些碎银子。
“林阿妹,这是今天那老只虎卖的银子。”
“这里有五十两的碎银子。”
阿朵娘一听五十两,这眼睛都是红了,五十两,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了,想当初,她身为分文,而女儿又要需要抓药救命之时,她住的那房子才是卖了一两银子,可是现在这里就有五十两,怎么的那两只老虎,不早些来,这样她的阿朵就不用吃那么多的苦了,不但要住在这个山洞里面,还要自己挖野菜充饥。
沈清辞仍是坐在那里不说话,就是她感觉这老虎,是不是太便宜了一些?
年年与烙白最是爱吃虎内,当然也是更爱虎骨,而她爹侈又爱喝虎骨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