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想起金子,想起银子,她就有着使不完的铁。
更不知道渴,不知道饿。
“先别挖了。”
烙衡虑连忙的再是拉住了沈清辞,“余下的让长青他们去做。”
“可是要挖通了。”
沈清辞就是有这种感觉的,快要挖通,挖到了。
“小心里面的有机关。
烙衡虑拍着她头发上的那些灰,这真的就像是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一样。
还有,她将这地方想象的太过简单了,不知道这是谁设计出来的,看似简单,实则却是十分的繁复,哪怕那幅图,还有一道玄铁石做成的门,就已经将他们挡在了外面,就更不用说里面。
里面可能也会有重重的机关与危险在等着他们。
一不小心,东西没有找到,他们反而可能会送掉了性命。
“我是娄家人。”
“这是娄家的地方。”
她娘不会的害她,娄家人也不会害她。
“这些机关可是认不出来,你是不是娄家人?”
烙衡虑提醒着她。
沈清辞的手指不由的,也是轻抖了一下,而她也不得不去承认,烙衡虑所说的话,是有一定的道理所在。
“等我们先是准备一些东西,再是过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就你的这双手,不知要挖到了何时,不如我们拿些工具过来,挖起来就会快的很多。”
“好。”
沈清辞现在的心,也是渐渐的平和了下来,当然也是没有那般激动了,而且当她这一放下手时,就感觉自己的胳膊有些酸痛。
不会是刚才碰到了什么东西,所以伤着了?
“走吧,我们先是上去。”
烙衡虑再是擦了一下她脸上的那些土。
都是将自己挖成小土人了,平日里,只要衣服稍微脏上一点,便是受不了,怎么现在都是脏成了这般模样儿,可是偏生的,她却是能忍受自己成为一个土人。
烙衡虑再是拎起地上那只土狐狸,提着它的脖子那里,将它一并给滴溜了上去。
既是这么会打洞的,那么一会多是给它吃些饭,然后好好干活。
等到了沈清辞从下方走了上来,外面的风吹在她的身上,也是将她头发上的那些灰吹的到处乱飞。
“阿嚏……”
她打了一下喷嚏,这是将自己给呛到了。
而她这也才是发现,自己弄了一身的土,就连被烙衡虑拎在空中的烙白,也是成了一只灰毛老虎。
好久都是没有这么脏过了。
沈清辞再是打了一个喷嚏。
当然这样,她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丢人的?她灰扑扑的又不是一两次,她这一生最是狼狈,最是丑之时,烙衡虑都是见过的。
那个时候,他都没有嫌弃过她,当然现在也是相同。
回去洗洗就好了,哪怕再是灰头土脸,沈清辞仍然也是笑咪咪的,她拉起了袖子,在空中甩了一甩。
“怎么样,我挖洞的本事不差吧”
“恩,不错。”
烙衡虑好笑的再是用袖子擦了一下她的脸,就是他的袖子,好像也没有多干净的。
反正他们谁也不用笑话了谁。
很快的,大家都是变成土人。
当是白梅一见到沈清辞这幅尊容,差一些都是没有认出来,而她还纳闷了好半天。
“夫人,您去挖洞了吗?”
对啊,沈清辞将自己的发间的那些珠钗之类的都是摘了下来。
“挖的挺开心的,我有好久都是没有这么开心了。”
“夫人是想着马上就要见到银子,才是开心的吧?”
恩,沈清辞放下了手,然后回过了头,也是一眼不眨的盯着白梅。
而白梅不由的也是摸了一摸自己的脸。
可是她的脸上有着什么东西不成?
还是说,她刚才真的就是说错了话。
沈清辞伸出了手,掐了白的脸一把。
“小梅子,还是你了解你家夫人,这世上现在也就只有银子,才能让你家夫人如此的高兴来着。”
“你放心,等到挖出来,一定也会给你分一些的。”
白梅不由的咽了一下唾沫。
“夫人,您说的可是真的?我家的那个崽,现在还都是没有媳妇本呢,”夫人给三位公子拼命存金库,也是刺激到了她。
她也是想给自己的儿孙多存上一些。
所以她感觉自己要同沈清辞一样,开始为了银子而不要脸了。
“当然是真的。”
沈清辞是那般小气的的人吗?
沈清辞感觉自己的白梅面前,从最初就是一个大方的主,何时少过她们的,她吃肉,她们吃肉沫,而不是别人家的喝肉汤。
白梅一抹自己的脸,“夫人,我先是给您准备一些热水去。”
“去吧,”沈清辞拿过了镜子,也是对着自己脸照了半天。
其实她感觉自己这样也不算是太差,这才是像一个劳作妇人的,就是她家的老三还是在此的,她再是如何,也都是在要儿子面前,要像了一个母亲才对。
她永远也都是记得,自己已经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了。
白梅很快的,便是让人准备好了热水,她将热水给沈清辞送过去之后,这刚要出来,结果却是发现,那个虎皮做成的窝里,竟然趴在一只灰毛老鼠。
这该死的老鼠,咬哪里不好,偏生的要去咬那块虎皮。
那块虎皮可是烙白的窝,烙白去哪里都是要带上自己窝不可,这要是被咬烂了,让那只狐狸睡哪里去,她又要怎么样才能再是给它找块新虎皮回来。
她在四周找了一下,却是没有找到什么能打老鼠的,这里到是有花瓶之类的东西。
她到不会真的拿花瓶去打老鼠,老鼠可以会死,花瓶也会碎,而这么两败俱伤的办法,她还是不要做的好,而且这里的花瓶,看似有些平庸,可是能从沈清辞手中过去的东西,向来都是没有差的东西,这花瓶再是不值钱,那也都要值了上百两银子了。
白梅这一咬牙,脱下了自己的一只鞋,也是轻手轻脚的向着那块虎皮走去。
而后直接就一鞋子砸了过去。
“叽……”
而后不久,烙白舔着自己的小爪子,小身体也是不时的抖着,它正钻在烙宇逸的怀中,任是怎么说,也都是不肯出来。
“对不起,三公子,我以为是老鼠。”
白梅也实在就是抱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