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白歪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越加的像是一个雪团子,胖呼呼的,真的想要人多是捏上几把。
而此时,马车也是向前着前方而去。
这一条新修出来的路,比起以前的那一条要宽了一倍在右,当然日后也会更加的安全的一些,四周的山也都是炸到了差不多,所以这条路可以一路平安,更是可以一路的安全。
沈清辞揭开了马车的帘子,也是望着眼前的这一条大路,再是回头之时,还有的便是那已经离远的村子,还有那些一直都是站在村口的村民。
“他们很感激你。”
烙衡虑对着沈清辞说道。
“我打搅了那个村子的安宁。”
沈清辞有些无力,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可能也是因为太重视,也是将心放了进去,结果呢,她可能也就只有那么一句。
却道天凉好个秋了。
“对于他们而言,安宁就是穷。”
烙衡虑将烙白抱了过来,再是将它放在了一边的虎皮之上,小胖狐狸一踩到虎皮,就高兴的滚来滚去的,而马车突然来的一个颠簸,可能也是因为它太胖了的原因,所以一下子的没有站好,也是向一边的滚了过去。
烙衡虑起手一捞,将它给捞了起来,丢到了年年那里,年年看着这只像是球一样的白狐狸。
求狐狸的心理阴影面积。
这还是它弟弟吗?不会是它娘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只野狐狸,用来冒充它们聪明的雪狐的,这只哪里聪明的,非但是不聪明,而且现在还长成了一颗球。
沈清辞枕在烙衡虑的腿上,
“他们喜欢这样的改变的。”
烙衡虑继续的说道,“初时的改变很难,因为抉择难做,可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以着更为好的前提,他们自然会愿意,自然也会喜欢。”
沈清辞从自己的头发上面,也是拔下了那根簪子,其实她知道烙衡虑是说的对的,不管是牛婆子还是其它的村民,都是能看出来,他们对于现在村子喜欢。
她轻轻的转动着自己手中的发簪。
只要他们是真心的,也是为此放下了心,定下了心,他们只会的越来越好,当然日子也会越来越是好过。
而等到了镇上之时,沈清辞才是第一次的看到了这里的一品香。
上中下直到了三层,也是这里最为高的楼,可以隔江望水,到是一个风水好地,而且也是立在此地最是繁华之地。
虽说没有京城那里的门庭若市,却是可以看到停在门口一辆一辆的马车,而这些马车都是此地,还有外地的商人所有,就是为了买香料的。
一品香的香料本就是天下无双,不管是香料,胭脂水粉,还是玉容膏,每一样都能卖到极好的价钱,当然在某些地方,也都是一份难求。
沈清辞现在还没有那样的本事,在全大周每郡每县,都是开上一家一品香,这是香料铺子,这么十几年来,她总共也只是开到了十几家。
这又不是烧炭,一烧就是烧一堆,所以一香难求,时到了今日,一品香的东西,最是出名的一句话,仍是一香难求。
这些商人,就是将这一香难求的香料卖到他们那里,也是赚取中间的差价,哪怕是因此,也都是够他们赚到不少的银子。
而且也可以说是一本万利。
也是因着那一条的路修了一月的原因,所一品香里面香料的存香量,已经所剩的不多,当然也是不敢卖的太多,若都是卖了。
那么这一家新开的一品香,也便要关门大吉了。
这对于一家新铺子而言,也都是致命的打击,哪怕是一品香,也都是经不得这样的过错,所以已经有很久的时间,一品香的香料,保着本铺子所卖,到是少有卖给那些商人了。
直到铺子之内,再是有了新香,那些商人第一时间也便是得了消息,这也就连夜的赶了过来,所以沈清辞才能得见,眼前的这一幕。
一品香的门口,几乎都是停了几十余辆的马车,都是过来运香的。
虽然说,此地的铺子,可能就是她这么几十年来,遇到的最为麻烦,也最为怪危险的一次,可是同样的,收获也是不小。
她有了一家不错的铺子,外家一只胖狐狸。
也不算是太亏,最起码,还有一个月下来,还有百万两的银子来着。
而如此一想,她身上的怨气好像也都是散了一些,再是一见被烙衡虑抱着的那只屁股圆滚的狐狸,到也是感觉没有那般难受了。
是夜,沈清辞正巧有些无所事事,想着再是做些香料放在此处卖,也是想要多赚上几两银子,好弥补下自己这颗受了伤的小心肝,不然还能怎么办?
“夫人,牛新过来了。”
白梅这一进来,便是对着沈清辞说道,若非现在沈清辞的心情颇好,她还真的不敢进来,夫人这一身的怨气,也实在不有些太过可怕了。
这才是过了多久,还是没有完全的消吗。
还有,这什么时候能提银子啊?他们快要发月银了,这一个月她的月银可是不少,不会夫人不给了吧。
“他怎么来了?”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东西,也是跟着站了起来。
“他说带来了一些特产,是村上的人送的。”
白梅忙是回道。
白梅忙是回道。
也是亏的沈来村的村民,还是有些眼色,也是有些良心的,还知道给沈清辞送东西,其实他们哪怕是送一条线,白梅这心中也都能舒展一些。
不然他们还有夫人在那里受过的苦,受过的委屈,就白受了不成?
他们还没有在哪个村子里面吃过如此大的亏呢?
当然沈清辞吃的亏,那是最多的。
因为她没有挖出宝藏出来。
“特产?”
沈清辞到是对于特产没有特别的感觉。
她还能有什么感觉,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给她送金子银子,八成的就是农家人自己做出来的东西。
不过,对于这些东西,她虽然不感兴趣,却也算是喜欢。
农家人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在吃起来之时,总是有些特别的味道。
“夫人,要留吗?”
白梅问着沈清辞,那个村子的人,说实话,不知好歹的人太多了,她都是不想再是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