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跑到了沈清容那里去了,还不是沈清容的主动的拉拢,其实她还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谁让沈清容同一品香有些关系。一品香的东西向来都是难到手,可是,只要托了沈清容,哪怕再是难买的东西,只要她开口了,那么机会便是多了不少。
她轻轻抚着自己的脸,她的这张脸现在容色更甚之前,就是因为用了一品香的香脂,而她又是高傲的不会去找沈清容,而这些都是下人几乎都是不眠不休与人抢来的。
她感觉沈清容应该手捧着那些东西,亲自送到她的面前来,这样的话,她到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可以让她进到自己的圈中来。
可是偏生的沈清容从来都是没有来过,当然也是从来没有送过一品香的东西。
而现在他的母亲竟是想要将让沈清容当自己的大嫂,她怎么配的上。
“她有什么不好的?”
丞相夫人问着自己的女儿,“论家世还有品貌都是相当的,卫国公是一品武官,你父亲是一品文官,而且你二哥,现在也是应该说亲了,省的他在外面又是给我沾花惹草,尽是惹些风流债,早些给他成了亲,也是让他好好的收下心。”
当然她相看中的,还是沈清容长相,模样还有身段,一见便知道是一个好生养的,到时多给了生几个孙儿,她也就能安心了
“母亲,她不过就是卫国公府的庶女。”
沐澜儿撇了一下自己的红唇,“二哥可是我沐府嫡子,您就不敢她辱没了咱们相府吗?”
“那是以前,”丞相夫人怎么不知这点,她又不是不记身份之人,事实上面,她还是相当的挑剔,一般的姑娘都是无法入她的眼,而这个沈清容显然的算是入得了她的眼了。
“她已经是卫国公府的嫡长女了,不管以前的身份如何,她现在就是嫡长女,而且卫国公府的世子也就是沈文浩,才是沈清容同胞大哥,她的身份,并不会比娄氏生的那个嫡女低,甚至还是要更高一些,毕竟她才是沈文浩的亲妹。”
“母亲,可是她没有嫁妆,你还想让咱们补嫁妆给她吗?”
“这……”
果真的,丞相夫人一听这话,到是有些犹豫了,不是她贪财,只是未来的媳妇如若不抬嫁妆进府,不但是羞辱了她自己,同时也是羞辱了夫家。
她自是担心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她在京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要是真的有了一个没有嫁妆的媳妇,以后她还怎么在众人的面前抬起头来。
所以,这事情,他还真的要好好的再考虑一下才行,当然也是要甚重再是慎重。
也不知道这些话是怎么被传出去的,卫国公府的嫡长女没有嫁妆一事,本身大家也是知道,不过还是有人动过了心思,毕竟沈清容确实容色极好,再是加之身份也是不差,不管从哪里说,也都是优于其它人的。
可是偏生的就是没有嫁妆这一事,怎么的就成了她的罪一样,本身不甚在意的,现在却都是被人拿出来说道了,当然也是让本身有了心思的人开始退步。
竟也是没有人再是提及要娶她一事。
“大姑娘,您就不生气吗?”
听冬气愤的说都会自己从外面打听出来的消息,关于她家姑娘的事情都是闹的满就城皆知的,可是她家姑娘到是好,天天都是做着衣服。
“生气,生什么气?”沈清容再是咬断了线,然后再是穿针引着线,她在给父亲做鞋子,听说那边更深露重的,很容易就打湿了衣服,所以她准备给父亲做上一双皮靴子,这样就不容易湿了,而且还要多做几双才行,要有能换洗的才行。
至于外面那些关于她的传言,她不在意,嘴长在别人的身上,难不成她还能把人家的嘴堵上吗?
“可是姑娘……”
听冬再是跺了一下脚,真的感觉自家的姑奴这心也太大了,而她跑去找另一位姑娘去,如今的沈清辞已有八岁了,她到是长的好,都是小姑娘的模样了,要再是长上一长,就没人敢是抱她了,她成了大姑娘了,当然也是失去了当孩子时的乐趣了。
“三姑娘,你说那些人的嘴怎么如此的碎来着?我家姑娘有没有嫁妆关他们什么事情,以后又不是嫁他们,难不成,没有什么可说了,天天不知道揪着我家姑娘不放,是不是嘴太长了?”
听冬嘴巴就没有停过,已经在沈清辞这里抱怨了快大半个时辰了。
沈清辞拿过了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听冬的面前。
“口渴了吧,来喝水。”
“谢谢三姑娘,”听冬美滋滋的接过了杯子,将杯子里的水几口就喝完了,而喝完了之后,她才是发现原来自己还真的口渴的紧,说话说的太多,不喝水可不行。
她将杯子放下,再是接着刚才没有说完的话。
三姑娘,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我家姑娘的名声都是要毁了。
“说不了多长时间的,”沈清辞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这世道,没有什么事可以长久的成为别人嘴中的风景,今天是初一,明天换成十五,人,总是喜欢忘记的。”
听冬听的一愣一愣的,只是感觉沈清辞的话中总是有些别的东西,可是她实在是道行太浅,所以理解不了。
“好了,你回去吧,”沈清辞打发着听冬,她实在是听的有些耳朵疼了,想要在这里眯上一会儿。
“哦……”听冬明白的福了一下身,再是回去伺候她家的姑娘去,虽然说,她了这么多的话,两位主子都是没有放在眼中,不过她就是一个藏不住话的,现在她将这些话说出来,也是感觉胸中憋着的气少了。
沈清辞托起腮,她眯起双眼,院中的那些树也是有些斑驳了,而树枝的婆娑间,又是一季的冬天要结束了。
恩,说吧,再说吧,现在传的越凶,以后便是打脸打的越快,她微微抬起了红唇,那双眼内竟是有些繁星闪过,而后再是归于沉寂。
“姐儿,喝药了。”何嬷嬷走了过来,手中也是端着一碗药,这药的味道到不重,是清茶味的,味道也是轻,可是也不能天天喝啊,还是因为那种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