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女人,哪怕是男人,可能也都是要羞愤而死的。
而现在这个女人,不管她是谁,她在京城之内,日后也都是没有名声可讲了,大庭广众,这么多双眼睛,被人像是扯条狗一样,扯拉着向前走。
若是有骨气一些,真的可以去跳黄河了。
白梅将帘子放了下来。
“夫人,已是将人送走了。”
白梅对于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同情,自己作死的,也不能怪着别人。
“我们也走吧,顺便也是看会儿戏。”
沈清辞最近无聊,也是难得的有戏可看,顺便也去见下果儿,这么好的戏,也是要让果儿知道,仗势欺人是不好的。
虽然说,她有仗势欺人的本钱,可是本钱却是不能当成饭吃。
她的女儿,可是绝对不能养成那般没有脑子的女人。
当是马车准备走之时,沈清辞却是不由的皱了一下眉。
“先是停下来。”
而马车也是瞬间的,便是跟着停了下来。
“夫人,怎么了?”
白梅见状,也是连忙问道,“可是还有什么不对的?”
“我好像闻到了一种味道?”
沈清辞仔细辨别着这种味道。
很熟悉,她是在哪里闻到过的,能令她在人群中一下便能闻出,且也是让她记住的,就定是是她身边极为熟悉之人。
这人不是长青他们,也不是大姐与爹爹身边之人。
这是一种淡淡的药香味,这一种药香味就如同调香师身上的香气一般,是常年累月的接触,与之相同,也是与之勾通,所以才能令自己身上存有特别的一种香型。
药香味。
而谁的身上会有药香味的?
她所认识的那些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是有药香味的。
“你们可曾找到过墨飞?”
沈清辞问着白梅。
白梅摇头,“一直都是未找过,他就跟夫人一样,好似突然之间就消失了,也都是一年多没有露过面。”
而墨飞大有可能,也是跟着沈清辞一样,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
否则也不可能许久都是不曾回府。
沈清辞闭上眼睛,再是努力的寻找着那一丝的药香味所在。
是她自己闻错了,还是想差了?
不,还是在的。
就是那种药香味,不会错的。
当她睁开双眼之时,正好就对上了小狐狸的一对圆亮的眼睛。
“叽叽……”
小狐狸不时的在她的腿上跳着,似乎也是有些着急的样子。
“年年也是闻到了是不是?”
而见小狐狸这般,沈清辞已经可以肯定,墨飞定然也都是在此地不远之处,她的鼻子或许只是可以闻到一个大概,也有可能会有些所谓的不确定,可是年年不同
年年可以说是一只寻宝狐,若寻着人的气味而来的,绝对不会找错人。
“你去把他找出来吧。”
沈清辞摸了摸小狐狸的小脑袋。
“等回去了,我让他们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叽……”
小狐狸在原地跳了跳。
直接就从马车那里跳了出去,而那些围观之人,现在也都是四下散去,所以也是没有注意到,从一辆不甚太过起眼的马车里面,闪过了一道白光而出。
小狐狸向上就已经跳上了一边的大树,又是一路跑着,直接就跳上了房顶上,这才是向前飞的跑去。
一条小巷子里面,傻子抱着自己的脑袋往家中跑着。
他再也不要出来,外面太危险,他要回家。
“叽……”
突然的,好像他的脑袋上面,多了一个什么东西?
他这摸了半天,咦,长毛的?
而他直接就从自己的脑袋上面,将那个长毛的东西给抓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兔子呢,他以前摸过的兔子,就是这样的。
结果这一拿下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兔子。
他将手中那个白白的团子,往自己的眼前的一放。
然后同这个白东西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叽……”
小白团歪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而傻子也是将自己的脑袋歪到了另一边。
突然的,傻子直接就将小白团往一边一扔。
“爹,有老鼠啊,好大的老鼠啊!”
小狐狸身上的毛瞬间就炸了起来,它才不是老鼠,它是狐狸,它是狐狸,哪家的老鼠有它长的这般漂亮可爱,又是干净的吗?
它身上还是香喷喷的呢。
沈清辞睁开了双眼,马车帘子一动,小狐狸就跑了进来,而它一进来,就往主人的怀中钻着,嘴里也是叽叽的叫个不停。
“这是怎么了?”
白梅指了指小狐狸。
“这是被人给欺负了吗?”
“好像是。”
沈清辞摸了摸小狐狸的小脑袋,这小家伙也不知道是被给欺负到了,等到回去慢慢再说吧。
若真是那个人的话,也不秘担心,跑得了和尚,却是跑不了庙,那人的身上留下了小狐狸身上的味道。
只要他还在京城之内,那么身上染上了小狐狸的味道,小狐狸就一定可以找到他。
不过前提是。
得有人好好哄哄这个小家伙才成。
当然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烙衡了。
“走吧。”
沈清辞再是摸了摸小狐狸的小脑袋,果然的,这是狐狸受委屈了,谁也不愿意搭理,一只狐在那里生着闷气呢,也是用自己的小屁股对着众人,嘴里还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就知道,这一次它真的,就是被气的不清。
当是马车到了卫国公府的门口之时,卫国公府门口所站着的护卫,也是自动的向两边让开,然后微微弯下了腰,让马车过去。
而后车夫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向他们丢了过去。
“辛苦了。”
其中的一名护卫连忙接过,而后几人也都是向着马车拱了一下手。
当是马车走了之后,那名护卫才是松开了手,而他的手中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一粒金珠子。
而这粒金珠子可都是实心的。
他们府上的这位王妃娘娘,向来都是大方之人,每一次回来,都会送一粒金珠子给他们,性子也是极好,谦逊有礼,也是菩萨心肠。
比起他们家那一位夫人好的太多,他们夫人以前也都是大气之人,到是这几年,好似是小气了些许,就连月银也都是扣着给的,一言不差的,还会发少。
不像是国公爷管事之时,虽然严厉了一些,却是从不会亏待他闪们这些当护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