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刘芒已经冲到面前,手中青芒剑光华吞吐,朝着烈风的脑袋狠狠的砍了下去。
烈风连忙回神,慌张的架起长剑进行阻挡,可是刘芒现在的气势岂是他能所敌,烈风直觉的像是有一座小山落在了自己的剑上,自己的真气也被这巨大的气势震了回来,再加上刘芒涌入的真气,两股真气交叠在一起瞬间将烈风的奇经八脉冲了个乱七八糟。
烈风只觉得胸口郁结,喉头一甜,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往后摔落。
岸上的人一阵惊呼,从人群中忽的又飞出一个身影,将烈风稳稳地接在了怀中,紧跟其后的是另外两道身影,像两道疾驰的箭,朝着刘芒冲去
刘芒人在空中,看在眼里,心中波澜不惊,在他看来,就这种水平的人,不管来多少,都是一样的,最终都逃不脱一个死的命运。
刘芒甚至都有些懒得去问他们的名字了,不过这在他们看来却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再加上刘芒此时的表情,直接直击这些人的内心深处,他们咆哮着,发了疯一般的杀向刘芒。
刘芒冷冷的看着他们喃喃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竟然敢打我的注意,你们也算是死有余辜。
青芒剑吞噬了足够的真气之后,样子和之前有些不大一样,现在的青芒剑看起来更加有透明的质感,而且上面的真气也都内敛,并没有溢出太多
不过这其中的玄机只有在场的几个修为比较高的人才能看出来,青芒剑之中蕴含的真气只能用恐怖来形容,那密集的程度,使他们此生都没有见到过的,如果这样高密度的真气凝集成剑气砍出来的话,说是能将大山一分为二,他们都是相信的。
两人在感知到刘芒的威力之后,想要撤退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见刘芒轻轻的往前划出一剑,一道朴实无华的剑气就慢悠悠的被斩了出来,那道剑气看似没有什么威力,但是在接触到冲过来的两人时,他们手中的剑就像是纸糊的一样瞬间消失,紧接着,两个人的身体也再剑气的光芒之中化为了泡影。
“撤退!快撤退!”一个撕心裂肺的叫声在岸边响起,被喊声惊醒的众人开始像没了头地苍蝇一样四散而逃。
魔鬼!简直就是魔鬼!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击,就将自己门中两个实力上乘的弟子秒杀,而且那道真气还在继续往人堆里靠了过来,现在所有人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
剑气慢慢的推向悬崖,开始一寸一寸的蚕食着悬崖,崖体在一片卡拉声中解体,岸上的人根本就来不及跑多远纷纷的掉了下去。
还是同样的招式,刘芒再次朝着北岸施展了一次。
半个时辰之后,剑气消失了,刘芒也早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倒塌的崖体,将通天河隔断了。
东土圣教夜之间被团灭一个教部的消息传得很快,这么大的事,夜之间整个东镜仙域,人尽皆知,东土圣教的声望也急转而下,被传做了一个笑柄。
& 只不过现在人们更关心的是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都十分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要知道在整个东镜仙域,东土圣教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门派,能够和他们作对的也就是那么几家,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并不像是他们的死对头做的,而却他们也没必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打架,所以说东土圣教为什么到那么远去以及这件事是谁做的就成了两个谜题。
来福茶楼里,一个说书先生正在台上说的口沫横飞。
原来他正在说的就是昨天东土圣教被灭部的惨案,这个说书先生倒也有些本事,虽然没到过现场,但是整个场景竟然让他说的有模有样,听起来就像是昨天晚上他在场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一样。
他通过自己的想象,在一顿添油加醋,凭借着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将底下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说了半天,说书先生口渴了,他停下来喝了口水,又神秘的问道:“你们只知道东土圣教的人被揍得不行,可是你们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吗?”说书先生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下来,等着听书的人去发问。
“谁呀?”
“莫非你知道?”
“快说,快说。”
等不及的听众们纷纷的催促着说书先生,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这时,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去。
“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要惊讶,做这件事的并不是传说中的某位大能,而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你可拉倒吧你。”此话一出,众人唏嘘不已,他们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劲爆的消息,最后却从说书先生的嘴里说出了这么不靠谱的一个答案。
说书先生看没有人肯相信自己,一下子急了:“我说的是真的,那少年几天前刚从我这里获得了大通天谷的消息,而且东土圣教那边的消息也是我告诉他们的,要不然他们怎可能知道有人进了大通天谷。”
“你就吹吧,说的跟真事一样。”还是有人并不相信他说的话,“你要是真的认识这两边的任何一方,你还能在这里说书,不早就飞黄腾达了。”说书先生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你懂什么,那种高高在上的生活有什么好的,哪有我现在过的自由。
“你可算了吧,吹牛都快要把天吹黑了。
“哈哈哈哈
这种不和谐的声音让说书先生很是没有面子,一时之间竟然下不来台
“我可以帮他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忽然人群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说书先生更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看了过去,看来此人前些天一定在自己这里见证了刘芒出发的事情。
只见在后面的角落里,一个身穿黑袍的人,独自坐在那里,如果不是他说话,甚至连他身边的人都没有发现这里竟然坐了一个人。